卢帆被这一番暧昧的话气的恼羞成怒:“你TM敢!滚开!”
听着身下的人还在咒骂,沈子悦拿起刚才摘下的手套卷成一团,往他嘴里塞了进去:“太聒噪了。”
被堵上嘴,卢帆眼里的怒气更重:“唔唔--!”,呜咽不清的继续咒骂。
做完这些,沈子悦关上车门,走向驾驶室,迅速驱车离开。
一小时后,沈子悦一行人N市内的临时居住处——Nim酒庄,三楼最右边的一间卧室内。
沈子悦瞧着不配合自己的卢帆,好心的开导:“我可是第一制药师,你信我就好。”
卢帆朝他翻了个白眼:“劳资还是第一制毒师呢!”
沈子悦扬了扬眉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制毒,改天可以让你见识见识。”,说完捏着卢帆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手里的药塞了进去:“不过今天嘛,先把这个吃了,来。”
被逼着把药吞下去后,卢帆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
沈子悦捏着卢帆的下颚让他张大嘴,左右晃了晃他的脸蛋,确认他把药吞了下去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当然是好东西了。”
解开卢帆手脚上的布条,沈子悦转身朝浴室洗手去了:“好了,等一会就可以。记得别乱跑,要是出了事,我可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活过今晚。”
听着威胁自己的话,卢帆冷哼一声:“你!哼!”
看着已经走进浴室的身影,卢帆迅速起身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找到好友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速回信!”
发完短信没一分钟,卢帆就觉得浑身发烫、手脚无力,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瘫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期待着好友的回信。
约莫又过了5分钟,卢帆已经满头大汗,身子在不住的战栗。好友单清沐的电话打了过来:“帆子,怎么了?”
卢帆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奈何身体实在没有力气,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去,手机从手里脱落,摔了出去。
趴在地上的卢帆,痛苦的皱着脸,额头的汗更多了:“唔!!单单,救我......我在Nim酒庄......”
手机对面的好友似乎没听清卢帆在说什么,又重复问了一遍:“帆子听不清,你刚才说什么?”
卢帆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手臂,想把不远处的手机拿近一点,却被回来的沈子悦先一步取走手机。沈子悦蹲下身来,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通话中的手机,一字一句冷声开口:“没人救得了你,乖乖等着标记被清除。”
手机里的声音又响起:“帆子你说什么?听不清啊!帆子?”
就在沈子悦要扔掉手机的一瞬间,一道他熟悉的声音响起:“沈子悦,让你的人安静点,耽误到我们夫夫恩爱了!”
死党熟悉的声音响起,沈子悦诧异了好一会,拿起手机到耳边,不确信的询问道:“小泽泽?”
“嘟嘟嘟”,挂断提示音响起。
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再望着地上已经昏迷的人,沈子悦可谓是一头雾水,os“什么?小泽泽认识这个人?嗯?”
站在原地发愣了一会还是没能搞清楚情况,沈子悦脸上的疑惑更多了。弯腰将地上的人抱起,放置沙发上。心里默算了下时间,差不多还要再等两个小时他身上的味道才会清除干净。活动了下受伤的肩膀,坐在卢帆对面的沙发上,直接脱了衣服,开始换起药来。
晚上9点钟。
昏迷了近6个小时的卢帆才睁开眼,龇牙咧嘴的扶着快炸开的脑袋,缓慢的坐起身:“嘶...艹!”
“醒了。”
恶魔的声音响起,卢帆瞬间清醒,抬眼怒视前方:“混蛋玩意!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沈子悦弯腰递过来一杯酒:“当然是去掉你身上味道的东西。现在你已经没有我的味道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闻不到信息素的卢帆满脸不信,推开眼前的酒杯,揪着沈子悦的衣领呵斥:“你说没有就没...有...”,忽然卢帆察觉到自己不太对,他能感觉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在周身蔓延,而且这个味道他确认不是房间里其他物体产出的,是自己身上发出的!
卢帆变得惶恐起来,松开了沈子悦的衣领,举着手臂不确信的嗅了嗅:“不对!这个是什么?这个味道是什么?”
靠的过于近,意识被他周身的清香所吸引,沈子悦也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了:“你...为什么有信息素了?”
闻言卢帆惊愕:“信.信息素?”
10分钟后,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沈某人满脸惊奇的看着面前的人,os:“怎么一样的药,在他身上产生的效果不一样了?去标记的药还能让人变成Omega?之前没实验出来啊...”
而突然有了信息素的卢某人,眼里的杀意夺眶而出,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的开口:“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沈子悦耸了耸肩,一摊手表示无奈:“我也不知道,我也很好奇。”
“嘭”的一声,卢帆重重锤了桌子一下,站起身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冲到沈子悦身边,拎着他的衣领:“死之前也要拉你垫背!”
说完两人就扭打到一起,不过没三回合,卢帆就被按在沙发上:“放开我!”
沈子悦看着身下人白皙的后颈,嗅着他身上风信子的味道,眼眸暗了暗,欺身压在他身上:“忘了提醒你了,你的信息素再不停下,我就要忍不住了...”,说完靠在他后颈处轻轻落吻。
温热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卢帆僵直了身子不敢再挣扎,紧张的结巴起来:“我.我不会...怎么.怎么弄?”
被卢帆这句不知道是不是笑话的话给逗乐了,沈子悦笑出声来:“确定要我教你?”
卢帆紧张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沈子悦目光紧盯着卢帆白皙的后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那我就来教教你......千万别信一个已经硬起来的alpha说的鬼话。”,张嘴咬上他的脖子,尖牙刺穿腺体,进行着信息素的交换。
皮肤被刺破的痛感袭来,卢帆呜咽出声:“唔!...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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