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这样安排的。”
阮白安希望陆正初继续说两句帮他,以一副怯怯的眼神慢慢看向了继子。
然后继子的眼睛却越过他的手臂看向他捂着露出一半的小奶子。那一刻,阮白安伪装两天的柔弱险些没装住,磨牙的小动作让陆正初唇角微翘。
“如果是我爸的意思,那你继续吧。”
阮白安捂着小奶子被蜡油烫得眼泪直流,低头呜咽时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小兔尾巴因为他疼得绷紧全身时被菊穴夹得一颤一颤的,像真的尾巴一样。
管家将阮白安的裙子侧面拉链拉开,西装短裙成了一片布匹,长长的波浪卷发堪堪遮住一小半臀肉。
陆正初因为阮白安低头长发落下看不清管家将蜡油滴在阮白安哪处,只看到阮白安彻底承受不住疼痛蜷缩着躺在地上。
紧闭着眼睛,颦蹙的眉头与轻颤的睫毛都显示他此刻很痛。
顺着阮白安纤细的手臂往前探看,估计是将蜡油滴在了他的鸡巴和逼上了。
阮白安捂着被蜡油灼烫的阴蒂与逼口在剧烈的快感与疼痛之中险些昏厥,眼泪氤氲模糊了视线,恍惚间迎上了陆和玉的眼睛。
有一瞬间他以为是陆唯活了。再一定睛看去是戴着耳机低头沉思的陆和玉,他在失望与疼痛之中哭出了声。
如果陆唯没有生病,就不会疑神疑鬼,那他还是那个被陆唯宠得无法无天的宝贝。
陆唯病了以后怕双性重欲的阮白安因为欲望无法发泄出轨,在一个狂风暴雨天气让管家将才自慰完的阮白安叫去他的房间。
即使房间里插有鲜花,每天都有人清扫,但人一病重,房间里难免会有难闻的气味。
娇气的阮白安进入异味重的房间皱眉撒娇说不想呆在房间的话伤了陆唯的心,强行让管家扒了阮白安的衣服,即使阮白安赤哭得很伤心,也没有让管家停下。
阮白安虽说在圆房之前被管家查看过处女膜保证他的干净,但时隔两年再次被陆唯以外的人看身子,他是怎么也不能接受的。
但病重也猜疑心重的陆唯觉得阮白安是做贼心虚,逼迫管家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翻开他的逼给他看。
阮白安才用按摩棒插过的逼穴湿漉漉的,肉唇被手指翻开接触到空气以后,它翕张吐出一股透明的粘液。
如此激怒了陆唯,从那天开始阮白安每天夜晚都要去陆唯房间被管家亵玩给他看。虽说没持续两周,但足以灭掉阮白安一些嚣张气焰。
他开始伪装、开始扮可怜博取陆唯的怜爱,可他的演技太过拙劣。
陆唯断气前都不相信阮白安的小计俩,从契约书和遗产就能看出。
伴着一声计时器的“滴滴”声响起,管家吹灭手中的蜡烛起身。
“夫人,结束了。”
而缓过疼痛的阮白安在管家与继子陆正初的注视下失禁了,尿水沿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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