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安紧夹着双腿慢腾腾地坐进了后车厢,没了喧嚣的风雨掩饰,跳蛋震动的嗡鸣声再次于车内响起,除却面染薄粉娇滴滴的阮白安,其他三人均无视这异常的动静。
皮肤与真皮车座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阮白安柔弱无骨的手搭在西装短裙上微微颤抖,站时悬悬欲坠的跳蛋因为坐下深入了。
红肿的阴蒂只是轻轻磨蹭就让他忍不住蜷缩手指捏紧黑色的西装短裙,黑色衬得他本就白皙修长的手指如玉似的,手背绷紧、骨节泛白,他紧咬齿尖试图压下淫浪的呻吟,垂首间落下的发丝挡住了他白里透红的漂亮脸蛋,泛红的眼尾衬得他娇艳矜贵。
“怎么了,小妈?”
阮白安被陆正初突然的问候惊得泄了劲,一声绵长的柔软呻吟从他微张的唇齿间泄出,他顾不得继子的注目连忙伸手阻挡被骚水冲到逼口的跳蛋,椭圆的沾满粘液的玫红色跳蛋从他的手心里滑了出去,即将落地前被继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
阮白安心跳声震耳欲聋,将垂下的碎发撩至耳后露出羞红的脸看向继子陆正初,还未想好理由开口,继子就捏着高频震动的跳蛋笑着将它放入阮白安的手里。
“小妈,好兴致。”
“不......”
他捏着跳蛋想解释的话吞吞吐吐说不出口,娇艳的脸蛋因羞耻泛红,红艳艳的唇瓣被他咬得泛白。
但遗愿还没完成,阮白安低头慢慢将湿滑的跳蛋抵进裙底,在继子陆正初的注视下颦蹙着眉头一点点将跳蛋推入狭小的逼里。撩起的裙摆露出了肛塞上的小圆兔尾巴,挺翘圆润的屁股。
注意到继子陆正初在看他,做完这他快速撩下裙摆。平日里他娇纵的很,但鲜少与双胞胎继子相处,只有寒暑假寥寥几日碰过面。
所以再娇蛮任性,他也不敢开口谩骂陆正初没礼貌,毕竟这是丈夫的儿子,但凡他们诬陷他一句,这遗产他就拿不到了。
他18岁嫁入豪门,20岁丧夫,这两年被年长的丈夫宠得像笼里的金丝雀,没了钱财与关爱,菟丝花将会被富二代圈容纳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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