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于看每个孩子都找到自己的意义,也祝你能找到自己的意义,不只是那些对父亲的依恋。”
哦,神对子民的喜欢啊,那没事了。
玉见瑶不动声色的修好了刚刚不小心捏坏的猫爬架。
看着说完话回来的时无根眼神不善,随后就打闹似的,在时无根的讨饶声中,用鲛人的尖牙在神的脖子上留下渗血的牙印。
生命的成长与轮回,大抵是这世界上最浪漫,最容易另其他生命动容的东西。
靠着同伴的呼喊,从噩梦中脱离。兰修尝试着动了动身体,除了手背的痕迹,他身上没有伤痕。只是下身,小腹,与腰还在疼着,下床的时候他差点腿软的跪在地上。
他们这群人即是仆人,也是未来的——家根基。
那想不起名字的姓氏与许多名字,诡异又合理。
明明听不清对方叫喊的名字,大家却不会因为这个在沟通上有任何问题。
他们这批年幼的仆人,除了处理家里的各种杂活,也要跟着管家或是夫人,其他一些年老的仆人,学习一些,不好形容的技能。
算数记账,行情分析,武器锻造等等,甚至是……一些勾引人的手段,都围绕着中间作为核心的少爷,他们学习着这些学科,技艺。
世家大抵如此。
以最核心的一位掌权者及其妻子管理几乎所有的事情,男人管理财产,权利,女人管理子嗣,往来应酬。
兰修跟着周围同一批的仆人,他注意到那些老一辈的仆人总有残缺,自己以后也会那样吗?
他不想变成这样,连带着每天都得去的课程都拖沓了些。
自我是作为工具效命于朝廷的杀手不能有,也不允许有的东西。
手背的擦伤还会刺痛发痒,少爷在山林里训练完之后,把正在学算数的兰修叫了出来。
“过来。”
没有自我的眼睛,从来都是无神而漆黑的,深渊里不会有一点光亮。
那双眼睛很熟悉,熟悉到兰修觉得被刺痛了,垂在身体两侧,被有些宽大的袖管遮住的手指在颤抖发凉。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不在“轨迹”中的突发事件害怕,还是因为那双本来很熟悉的眼睛漆黑到他想要落泪却不能落泪。也可能是他的行为超出杀手辅助职位的容忍度,或许马上就会被丢出宅子,被赶离他想要靠近的少爷身边。
明明只是做了个噩梦,身体却难受的像是快死了一样。
兰修睁着眼,也不敢眨眼。
直到少爷皱着眉,低头抓住他的手腕,把一个冰凉的瓷瓶在他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吓的一抖时,塞进他颤抖的手里。
“别抖了。好好养手,留这么大片疤不好。”
那个瓶子是伤药。
说实话,那其实就是个擦伤。就算知道兰修没领药,也不过是使唤下老一辈的仆人之类的角色送一下就成。
转进墙后时,少爷用余光看了一眼那个呆在原地,鹌鹑一样的仆人。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让他想要留下视线,心里发痒。
像是种子发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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