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男人更多的都是像更快的插进来,去享受那份属于他们的快乐,很多时候,就根本不会考虑性伴侣的感受都是只考虑自己的。
至于净云,那家伙不喜欢直接用手,一般都是些小玩意儿。
感觉丢人的羞耻感盘绕在心头。
秦盛抽出手,指尖黏腻的体液拉出丝,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液体发愣。
不过也没呆太久,随意的把手拍在兰修丰满的臀瓣上,在手指蹭掉那些体液后,指印在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上明显的很。
也有些发烫发痒。
“感觉,我不是蛇那种有两根的生物还挺可惜,只能让父亲选其中的一个来满足。
父亲想要我插哪个?”
那股子发于本能,又以自己看见的些许语言为载体散发出来的……很难描述的感觉,只叫狐狸觉得尾巴毛都要炸起来了。
虽然说……只有一个,确实有点可惜,没法做到彻底的沉溺在快感中,连头脑也被蜜糖似的快感泡的迟钝粘稠。
此时的隔壁,越来越高,越来越婉转的娇喘,无疑代表着隔壁又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
攥住枕头的角,正好,瘫软的腰腿又从快感的痉挛里恢复了些力气,这么由着这孩子乱来,他倒不至于身体承受不住,只是快感会让精神也跟着软下来。
一不小心暴露些什么就遭了。
过去的事情,那可真是能说的不能说的一大堆全是禁忌。
被手指扣出水的后穴口,乃至四周的臀瓣,腿根,到处都是湿淋淋的
腿上用了些力,好换成趴跪着的姿势。
被手指插过的后穴口变得发红,或许是被摩擦的,或许是因为被撩拨起了情欲。
“看你吧……总之……快点。”
当人处于兴奋的,本能化的性欲里,也就没那么容易察觉到细微的东西。
性器插进后穴,其实不论男女,只要是拥有快感的生物,都是很容易被快感驯服雌堕的。
在与天生的繁衍本能挂钩的快感里,空置的花穴也会抽搐,因为缺少插进来的性器紧缩,自己在里面互相摩擦着柔软的内壁。
满满当当的填满后穴的尺寸,也一样会隔着血肉挤到靠前的,在另一口穴里的敏感点。
秦盛是个体贴的孩子,知道父亲的腰软的跟水一样,被顶两下就要塌下去跪不住,很好心的伸手掐住那纤细的腰。
或许是因为太瘦了,凹陷的尾椎处两边,还隐隐的有两个对称的窝。
要是吃胖点,可能就没有了。
“父亲的尾巴呢,我想看尾巴。”
看来妖怪可以自己选择放不放尾巴,还挺方便,某种意义上。
除了被顶的从鼻子里冒出来的气音与闷哼,那些美妙的喘息都被枕头收了去。
虽然没有语言上的回答,却用行为表示了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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