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只是再不知道的情况下,摸了某个有凤凰血脉的贵族的剑,就差点被打得半死。
真是的,想做君子,又干嘛跟他这种下三滥的人混在一起……
柔软的穴肉被剑柄上包裹的,一圈又一圈,被泡出形状的软皮革磨的发烫,大约是肿了。
连带着吊坠抽出的时候,松口气的心情在兰修心里弥漫。
手腕与脚腕上的镣铐被牵引着让他跪着,两腿分开些,直着上身,那两口不被东西堵着的穴就一起流着水。
膝盖上的擦伤在床单上蹭出点点血花。
剑锋被剑鞘包裹在里面,却也不影响那尖的一段抵住兰修柔软的腹部。
那白皙的腹部刚才还含着剑首,被顶的突出来。
“这样如何。”
支配与被支配,“主人”与“奴隶”。
实际上,在sm之类的合作py关系里,承受方,往往才是决定主权的存在。如果再加上一点“爱”作为调味剂,净云其实算是被动方。
由承受痛楚的人决定承受的程度,而非单方面承受由另一人给予的一切。取得py的许可再行动,也是一位高质量s要做到的事。
“你想玩这种吗?这倒是有点不像你,不过我好像很久以前和别的男人做过。”
青色的锁链被故意甩的直响,那双赤红的眼睛就算被遮住,也能从上翘的嘴角看见那副得意的,挑衅的神色。那是净云最为心之所往的。
不是妓院里能被随意支配的妓子花魁,也不是炉鼎体质的狐狸精,更不是莱茵多特的首席财政官与人口调度。兰修就只是兰修。
那只永远都骄傲着,勾着尾巴尖走在他前面,开会时站在他前面的兰修。
忠心献给太阳,私情献给“月亮”。
“无所谓,毕竟我只是想教训一下,实在是过于不听话的你。”
好吧,他确实有点过于“不听话”了。
膝盖的擦伤有些刺痛,即便能很大程度的忍耐疼痛,兰修也并不喜欢感受疼痛。
些许汗水薄雾一样从额头上溢出来。
“要是我不来,你打算让多少个男人轮奸你?”
“唔,不知道。妓馆的客人不是我能确定的吧?”
剑鞘横抽在胸口,疼的兰修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就是感觉上,不像是第一次打人。但也很符合职业,避开了容易伤到骨头的力道,虽然疼,但也就是些淤青。
杀人杀多了得出来的经验?
“不知道?那就是打算做到你觉得够了为止,还是到我或秦盛把你从男人堆里刨出来。”
“就一会儿嘛……最多,二十个?我没那么容易无法脱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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