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几乎都在啃面包零食的兰修净云迎来了会做饭的大爹,当然,代价也是有的。
比如被压在厨房灶台上后入。
提起一个小时前被扒掉的裤子,兰修还有些腿抖,他深刻的感觉,死面瘫逐渐变成死变态的过程。
一个小时前。
看着净云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和上次的跳蛋差不多的棍状物体,偏偏此时,他又被净云用身体赌在大理石的灶台和净云中间。
后腰抵着坚硬的大理石,前面小腹两侧微微突起的胯骨也和净云贴着。
饱尝性爱的花穴被调教的很好,很容易就会出水,沾湿身上穿着的衣服。
“我给你做饭可以,但为什么要给他做?”
怎么会有人叫情人A给自己和情人B做饭的?虽然这确实很有兰修的作派。
“他毕竟……也是,计划里的一环啊,饿坏了怎么办。”
兰修靠在净云怀里,双腿间被挤进来的膝盖强行分开,隔着粗糙的布料顶住,那膝盖微微打圈隔靴搔痒般,撵着被包裹在衣服里的花穴。
他的体型比秦盛都要小,也就更不可能比净云大了。
小鸟依人的被粗壮,坚实的臂膀搂着,净云的双手挤进兰修后腰处的裤子里,揉捏着那两瓣挺翘的臀肉。
有些紧的内裤本就让绵软的臀肉在腿根处漏出来,被内裤的边缘勒住挤压出凹陷,在多上这一双手,边缘自然就开始卷曲。
那包裹着花穴的两瓣肉被微微顶开了些,里面的内裤是三角内裤,轻薄透气的同时,更容易打卷的边缘,挤成一根泡了体液的棉绳,卡在从臀缝到前面的两片肉瓣里,再到前面展开,包裹住被快感刺激充血的性器。
“他又不是没手。”
说到这里,捏在那两瓣臀肉上的手掌用的力气大了些,把雪白的皮肉捏的微微发肿。
不干粗活的狐狸精总是细皮嫩肉的,用点力白皙的皮肤就会很快泛红,变青变紫,有时候做的狠了,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的。
跟被重刑虐待了一样。
“反正你,都要做我的,顺便,嘛。”
“按人类的标准你可真够渣的。”
在动物的社交肢体动作里,向另一方露出自己的脆弱点,比如脖子或者腹部,是一种示好,求饶的含义。
兰修抬高了下巴,递上了纤细的咽喉。
“别生气啦,让你在脖子,上咬一口怎么样。”
没有人能拒绝给自己喜欢的对象留下饱含占有欲的标记,虽然这既不能阻止这只花心的狐狸精四处点火,也不能阻止别人贪婪他的美色。
净云低头,围绕着小巧的喉结留下了一圈牙印,咬完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似乎牙齿的根部像幼崽长牙那样发痒,想咬住什么。就比如咬住兰修柔软的皮肉,在那上面留下更多更多的牙印标记。
“咬完可,不许生气了啊。”
在臀肉上揉捏的手又分了一只到前面,摸到性器根部,扭成一根的内裤。
一前一后的勾住这根棉绳的两段。
“你这是想做什么?”
兰修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他现在露出尾巴,那估计尾巴上都会全部炸毛。
虽然是很小的一段粗棉绳,只要使用得当,也可以成为某种程度上的刑具。
当两端被前后提拉,从下方顶上来的膝盖,又让那绳子前后拉扯的时候擦过前后穴口,同时又挤压摩擦着前面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