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没有味觉的吗??”
浅褐色的糖水在唇瓣上涂上一层晶莹的蜜,在唇中又晃悠悠的聚成小小的琥珀。
秦盛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那些普通人类不能看见的耳朵和尾巴,在秦盛开门前就一早飞快的嗦了回去。
自己喜欢着的漂亮养父脸上红红的,被不认识的男人压制在身下,把床单和被褥都蹭的乱七八糟,好像要当场滚一架的样子。
谢谢,今天的血压蹦迪应该能让他成功的避免老年痴呆。
在好大一声堪称砸门的声音之后,兰修感觉现在的场景有些尴尬,他还没浪到能不顾一切,在自己的养子面前和情人亲昵。
似乎这样对孩子的性格成长不太好?
“你没锁门吗?”
回答兰修的,是脖子被啃咬的痛痒,与柔软唇瓣的撩拨。
“没。”
作为致命弱点的脖子敏感的很,兰修屈起腿,当然,是舒服的。
“你跟他计较什么……”
“雄性动物对性伴侣的占有欲不是很平常的吗。”
“我跟你又,没结婚。”
犬科动物都很喜欢别人摸他们的肚子,净云的手压在兰修腹部揉着,毛茸茸的耳朵与尾巴又冒了出来。
只是压在小腹的手并不老实,好几次手指都路过那宽松的,要不是胯骨卡住,绝对会滑落的裤子边缘。
“要做吗?”
刚睡醒的身体懒洋洋的,骨头都是松软的,并不排斥这时候尝到些快感的甜头。
“你最近怎么,这么勤快。”
兰修被掀翻过去从背后被插了一顿,昨天晚上涂了药的花穴湿润的很,性器直接插进来也不会觉得干涉发疼,反倒是被填满的饱胀感舒服的很。
一整根尺寸合适的性器,以他喜欢的角度,力道,姿势,像情趣玩具一样特别合心意的插在他的穴里,摩擦着他会觉得舒服的点。
死面瘫偶尔还是做人的嘛……
头顶的狐狸耳向后折,柔软的耳尖被顶的乱颤。净云咬住发烫的耳尖,又顺着耳背,亲吻毛绒的耳根。耳根的毛很软,也很细滑。
“你给我做个铃铛吧,挂狐狸耳朵上的。”
“我可不是属于你的。”
练双修功法的狐狸不会属于任何人,不会恋爱,也不可能结婚。
纤细劲瘦的腰肢一弹,表示着主人到达高潮。
净云作为乌鸦,没有舔毛的习惯。不过,他还是低头舔了舔兰修的后颈算是安慰,随后就准备退出来。
但脖子上的领带被人扯住。
“你就这样不射,不会憋的难受吗?”
于是乎,又是含着精水的一个早上。
两人的表面工作,一个是演员,一个是音乐的。但所属公司却是空游旗下的娱乐公司,简称,在同一个地方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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