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亦真正睡得深甜,却于朦胧中突觉身下覆上柔软而高热的什么东西,将他阳物吞入其中。
他皱起了眉,但只以为是自己做了春梦,并不知道这是真的,交叠在腹部上的双手微微颤动,却没有真的动作起来。他睡得太深了。
庄澹一心二用,一面控制着身体上下起伏,肉穴浅浅地吞吐着阴茎,一面专注地注视着贾亦真的表情,随时注意着他是否醒来。
这回他没有使用催眠的能力,或许可以说他想尝新鲜,总而言之,他想试一下正常人的、不会将做爱视为平常事的性事。……当然,如果危及性命,他还是会使用这能力的。
现下这深陷梦中、身体却被他玩弄着的俊丽青年是当朝太子,名作贾亦真,名字颇为值得玩味,却是皇帝亲自取的。贾亦真名声颇盛,很得民心,兼之容貌端丽,性情中正,是位芝兰玉树的翩翩君子。
庄澹凝视了一会他蹙眉的神容,觉得传言不假。
他确实颇为美丽,值得赞一声“庭中玉树”。
不过、他胯下的本钱也未免太足了些……
庄澹并未太关注贾亦真的脸,不过片刻,便偏转视线去看贾亦真被蹭得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
虽然身体的主人仍在梦中,鸡巴倒是醒得完整,还兴奋得很明显,整根都铁般直挺着,秀气得像是玉柱,颜色颇淡,可形状却狰狞至极,犹如凶器。
不仅青筋暴突,犹如树根般脉络明显而粗糙,顶端甚至呈现上勾的形状,只需一看便知道,当它在穴里抽插时会有多磨人。除却形状外,它的大小、长度也粗硕修长得叫人吃惊。
总之,是很难完全吞下去的大小。
庄澹粗略地比量着,最终确定了它要是完全插进自己穴里,该是要插满宫腔的。
……好吧,又是这种夸张的尺寸。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庄澹心知今天自己这瘾估计能完全满足一回,不过做完肯定得修养阵时日了。
肉穴已经馋得滴水,透明粘稠的淫水从闭合的肉蚌中滴落,“啪”的一声落在冠状沟上,叫整根阴茎都敏感得一颤,前列腺液从小孔里泌出,盈在顶口,瞧着倒有点可爱。
庄澹深深呼气,双手撑在身侧,打算一口气将这根鸡巴吞进去。一点一点吞的话,虽说是刺激更小,可他没有这个力气,更不可能叫贾亦真这时候醒来帮他完成。
湿软柔腻的肉穴一经碰到龟头就开始饥饿而柔媚地吸吮,犹如舌头一般讨好地舔舐着遍布神经的茎身和冠状沟,将它吮得激烈搏动,淫水在穴肉纤细层叠的沟壑中流淌,分明还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却已经淌湿了整根茎身。
贾亦真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身下湿润紧致的触感太真实,不像是春梦。他想睁眼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突兀的困意却牵着他往梦境更深处坠去,叫他忽略这些身体上的触感,只将那些当作幻觉。
而现实中,庄澹刚为自己一次便准确找到和贾亦真鸡巴的对准点松了口气。他最近忙于读书,一直没疏解,动作都生疏不少,全靠着本能和肌肉记忆来做的。
之所以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东宫,也是催眠能力发挥作用,叫路上所有人都忽略了他的身影。
气一松下来,他无端感到一种从容,仿佛接下来的那一长截能轻松吃下去似的,多了分确定。
他继续沉腰下吞,平坦小腹上渐渐出现一线凸起痕迹,劲瘦腰腹也渐渐开始发抖,越到后来越控制不好速度,吞到三分之二时,终于撑不住,猛地往下一坠,坐到太子胯骨上。堪称凶器的鸡巴自然也被吞到了根部,尽数插入,龟头更是因重力而突破了宫口的紧绷封锁,径直突入宫腔内部,顶着宫囊最深处跳动。
肉茎头部是上翘的形状,贴着穴道一路摩擦进入宫口时带来叫人颤栗的快感,酸麻的爽意挟着被撑开的胀意,庄澹一时间只能俯低身子,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想减缓些太过刺激的感受,可却只更增加了酸胀的感觉。
贾亦真就在此时终于和自己的身体完全链接上。
阴茎被肉穴柔情而妥帖地裹着,湿软滑腻至极,一阵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此时终于迟钝而清晰地传入他的大脑中。
贾亦真皱着眉,发出的闷哼低沉而愉悦,插在庄澹穴里的鸡巴也硬得发烫。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子,导致肉茎更深地嵌入子宫,将敏感而多情的肉壁插得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却被龟头堵在里面,将庄澹的小腹撑起浅浅的弧度。
庄澹蹙眉喘息着,艰难地控制着身体向上抬,将小穴抽离鸡巴。这不是件容易事,但穴里已经开始泛起了仍不满足的瘙痒,他需要更多、更多的快感,需要叫这性瘾消停几天——
穴肉恋恋不舍地吮着最后一点顶部,鸡巴刚一被拔出来,里头原先被堵住的淫水便流泻出来,尽数洒到贾亦真阴茎和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