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鞭,直接让林似与闭了嘴,身子又趴回了地面上。
关晢的眼神很是无奈,微微地叹了口气,然后扔掉了鞭子,将人横抱了起来,“林似与,我受伤的事从来都不关你的事,当时是我自己坚持上场的,所以有这种后果我也认了。”
每个人都想在自家伴侣面前呈现最好的一面,关晢也不例外,所以打篮球除了是自己最爱的运动之外,还是向林似与证明自己很厉害的一种途径,这跟雄孔雀向雌孔雀开屏炫耀自己美丽的羽毛一样,本质是一种求偶行为。
但是,他想获得冬季杯冠军这件事,更多是自己的欲望驱使,而林似与的支持可以说是一种鼓励,是驱动他愈战愈勇的因素,从来都不是导致他受伤的原因。
在冬季杯的比赛上,关晢一边想证明给林似与看自己有多厉害,同时想要达成林似与的愿望,但那也是他的愿望啊。
因此,从来都不是林似与的错,是他自己的不甘心才导致有了严重的后果。
他为他的愿望买单,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林似乎却对此耿耿于怀
关晢真的心疼林似与,又不想林似与再有这种想法,便用了各种办法,但最终没什么效果。
林似与太倔强了。
关晢亲了亲怀里的人,随后把人放到一张桌子上。
那张桌子是木质的,上面有个固定的长至十五厘米的大鸡巴,颜色黑如木炭,周身带有凸起仿真狼牙。
屁股传来一阵冰凉,林似与有些不惯地跪起,期间视线无意间触碰到那根假鸡巴,身体微乎其微地颤抖了下,不明显但被关晢捕捉到了。
他眼眸低敛不知道想什么,就在这时关晢出声了,“哥,自己扩充一下,然后吃了这根鸡巴。”
林似与脸皮薄,顿时耳根红透了。
他抬起头,对视上关晢的眼睛,不作考虑地坐在木桌上岔开两双修长的腿。
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曾移开视线,眼神坚定地注视着男人,像似在故意的指尖抚摸上自己的胸膛,喉咙瞬间娇喘出声。
他的指尖白得透明过度了,与粉红的乳头形成了强烈对比。
林似与掐了几下乳头,随后掌心覆盖住胸脯在按揉着,白皙的肌肤霎时泛起了红,同时乳头立了起来,似在诱人去品尝。
关晢眯起眼睛,眼底蕴藏着不知名的情绪,在静静地看着人自慰,即使胯下已经肿胀成擎天柱了,但他依旧岿然不动。
下一刻,他的视线随着林似与的手指移到了林似与的阴茎那里。
林似与的那里长有黑丛林但不浓密,阴茎是粉色的不难看,勃起的长度跟正常男人没啥区别,再往下是一个隐秘的洞口。
这里由于被关晢肏多,指尖只需微微按揉就会流出透明的黏液,随后林似与没有过多安抚自己的性器,而是直接来到了自己屁眼那处。
他不敢直接插进去,就在周边的褶皱按揉了几下,等心理做好准备后,才缓慢地插进了一节手指。
林似与低头看向正吞着自己手指的肉洞,觉得有点紧,便轻轻地动起手指来,指尖在来回抽插,不一会儿屁眼足够湿润了,他才增加多了一根,渐渐地屁眼被塞进了三根手指......
他喘着气,微湿的眼睛瞄向了关晢的跨部,正见一根勃起的大阴茎,外表虽然黑丑黑丑的,但是功能却让人欲罢不能。
林似与很想这根东西即刻插进自己的肉洞,填满内心的空虚,但关晢是不会让自己这么做的,于是他只能过把眼瘾,幻想着这根鸡巴插进自己的场景去自慰.可是。
他一想到自己被干填充满的情景,喉咙止不住地干燥,嫣红的舌尖本能地舔了下嘴唇,“唔......啊......”
关晢见林似与眼勾勾看着自己,眼睛像充了血般恐怖,同时气息开始不稳起来,“林似与,玩得开心吗?”
林似与看了他一眼,而后故意地将声音提高起来,“老公,手指插得我很不舒服,但还是比不上你那根鸡巴。”
这句暗示求爱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有种说不出的不匹配感,因为他的形象和身份给人的感觉是他不会说这种话。
这要换做以前,林似与肯定不会说的,但是自从跟了关晢后,这些亲密的话可以说是信手拈来,整个人都变得更加魅惑了。
关晢看着他这张愈发瑰丽的脸蛋,右手不住地摸上了自己的鸡巴在上下撸动,嗓音有些嘶哑地说道,“老婆,只要你吃了那根鸡巴,我这根就任由你处置。”
林似与悄然地吞了下液津,目不转睛地盯着关晢的手。
这只手宽大得可以包住整根性器,另外撸动性器时的手背还凸起了青筋,性器逐渐变粗变长,似乎还冒起了热气。由此,他想到了这只手曾在自己身上流连忘返的画面,当时掌心的温度都可以融化他的意识了。
林似与这么一想,身体的温度在不断地升温,同时桌面多了一滩淫水。
他没有继续抽插自己的屁眼了,为了能快点吃到关晢的鸡巴,屁股便蹲在假鸡巴的上方,蜜穴对准鸡巴试了好几次,最终只吃进去了一个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这一下差点没把他疼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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