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晢松开了林似与,“自己把衣服全都脱掉。”
林似与不作考虑,一下子把衣物全脱了。
这时,关晢拿来了一条黑色的绳子和一个真皮项圈。
林似与踌躇,在接触到关晢那眼神后,就知道今晚肯定是逃不过的,便主动地扬起了犹如天鹅般白净且细长的脖子。
这一动作代表着他是愿意把自己最柔弱的命脉给男人的。
关晢将林似与的手绑至身前,随后拿起项圈给林似与那纤细修长的脖子套上了。
做好这一切后,他抻了抻手中的绳子,项圈上的链接链恰时发出了叮铃声,林似与听到时,内心那渴望且隐秘的因子躁动了些许,面部舒缓似在满足关晢像狗这么牵着他走。
关晢拉着林似与去到了另外的一间房间。
这间房间的灯光有些暗,仔细查看还是可以看清楚里面的装扮的。
房间的摆设令人很是脸红心跳,地面铺着柔软的大地毯,有一面墙壁则被挂满了各色各样的性道具。
“双腿岔开跪下。”关晢冷漠地转身,眼睛毫无感情地看着林似与。
林似与仿佛做了很多遍的那样,在听到男人的话后,从善如流地跪在地毯上,突然这时有条鞭子破空而来,咻的一声鞭在了他的胸膛前.
“啊——”
他吃痛地呻吟了声,膝盖忍不住地往后挪去,被关晢瞧见了,再是一鞭,“我跟你说过什么,以后要是再躲,数量就得加倍。”
“唔......”林似与眼角微红,再次跪回了原地。
那鞭子有些立起的小毛,关晢虽然没有用很大力,疼痛一闪而过,但那块被毛毛扫过的肌肤,就有些瘙痒得厉害了。
由于他的双手被绑住,没办法去挠,便硬生生地挨了又挨,而后那没得到解决的痒劲儿取代了疼痛,同时随着鞭打的次数增加一次比一次更严重了。
“林似与,这次你来说,要多少下才能长记性?”关晢停了下来,高高地俯视着自己的爱人,微暗的灯光从头顶打下,给额头打下了道阴影,衬得他整个人都有些阴郁得可怕起来。
林似与略有些犹豫,随后报出了个比上次鞭打的次数大一点的数字。
关晢没有作声。
林似与知道他这是不满意自己说的数字,明着说把选择权交给自己,但实际上并不是如此的,关晢这是铁定要让自己长记性。
林似与咬咬牙,说了个比上次多两倍的数字。
鞭子下一秒再次抽打到他的肌肤上,这就表明关晢同意了他的提议。
夜色朦胧。
室外安静得只听见虫鸣声,偶尔有几声压抑的呻吟穿插,吓走了小动物。
不知过了多久,林似与的惩罚结束了。
他整个人软瘫在毛毯上,汗水涂亮了全身,灯光在肌肤上打了几处光圈,同时可以清晰地看到几道新鲜的红痕刻在了他那几乎完美的肌肤上,很难不让人动了怜惜之心。
此时的他像朵被大雨折碎的玫瑰,有种被凌虐后的美感。
这些红痕本该不应该出现在林似与养尊处优的身体上的,但他甘之若饴。
一个腰细腿长的美人柔弱的趴在地上颤抖,任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但关晢这次存了心想让人得到教训,便没有将人抱在怀里疼惜。
他非但没有安慰人,还冷漠地说出了一句令人奔溃的话,“还有十下。”
“......什么?”林似与声线有些颤抖。
“刚刚你躲开了。”关晢折了折手中的鞭子。
林似与沉默了,乖乖地又坐回了原位。
“林似与,你说我彻底不能上球场的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关晢用鞭子挑起了林似与的下颌,眼神无任何的情绪,
“有的......唔......”
林似与还没说完,鞭子猝然落了下来。
“重新再回答。”关晢的声音尤其冷漠,像似一位无情的法官在审判着林似与,但这位法官又是自私的,想要听到他想听到的话。
林似与本来是低头,在听到关晢再一次问话时,抬起了脑袋,眼神哀伤不已,“如果不是我说了那句希望你能赢得冬季杯的冠军的话,你也不会带伤坚持上阵。我作为你的哥哥,本应该阻止你的......唔啊......而、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