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眠觉得沈肆风不像是被欺负的那个,更像是欺负人的那个,就跟个街头恶霸似的,谁敢欺负他啊。等等,他说今早要去训练,该不会是队里的人欺负了吧?
打篮球的人都挺壮的,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身体机能肯定很好。
沈先生不会......因为网上的那些事被排挤了吧?真可怜。
贺眠很多时候是个感性的人,尤其能共情,于是想着想着,眼睛里的惊讶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爱怜。
他想看看沈肆风身上有没有伤口,于是有点着急地上手扒起衣服来,“沈先生,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沈肆风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觉得还是不要把人欺骗得太过了。
他为了缓和气氛,便开起了玩笑,“宝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急色了呢?我给你脱就是了。”说着,他双手交叉在胸前,撩起衣角往上脱去,很快一副黑色精壮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了。
贺眠默不作声地扫视起来,最后目光停留在颜色深重的某处色块上,“这里好像有点淤青了。”
由于皮肤颜色有点黑,但他还是指对了对方。
沈肆风挑了挑眉,想着自己竟然把那里给忘记了。
这下真的坐实了自己被欺负的“事实”了。
在下午训练时,肩膀上的这块地方是不小心被运动器材给砸到的。当时的他只是疼了一下,并未太当一回事,未曾想到这里竟然凝结成了淤血。
“我给你拿药酒来擦擦吧,”贺眠说着,着急地想要跳下料理台。
“不碍事。”
“可是它好大块。”
“不疼,待会儿再擦也无事,”沈肆风牵着贺眠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鸡巴,“倒是这里,涨得我疼,想要宝贝你安慰一下。”
“你!”贺眠气结,却怎么也甩不开男人的手,只能瞪了一眼人。
沈肆风蹙眉,哼哼唧唧地道,“我难受。”
平常都是一副要强的汉子现在却向自己示弱,贺眠难免不会心软,刚还在瞪人那双的眼睛愈发柔和了下来。
此时的他俨然忘了之前男人装可怜欺骗自己的事,缓缓地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的沈肆风迫不及待地将少年的下体摆成了M字形,然后大手一扯直接将裤子给撕破,露出了隐秘的穴洞。
贺眠的双腿正立起,脚踩在料理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半勃的阴茎、粉红的屁眼被一道火烈的视线给锁住了。
第一次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这种事,灯光大亮可见他脸上的羞意,眼睛好似蒙上了层迷雾,迷人又好看。当听到那声衣服撕破声时,他又是心中一颤,双腿缓慢地往中间收起,但还未完全合拢,就被阻挡住了。
后穴被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捅而入,贺眠感到略微不适,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
指头在温湿的甬道内转了几圈,随后模拟起鸡巴插肉洞的动作来,一下又一下地反复抽出、插入,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滴答在桌面上成了一小滩水。
贺眠觉得腰部以下的地方一阵酸软,跨部前的阴茎高高挺立,臂肉被手指奸淫得微微抖动了起来,
整个过程既漫长又难受,指头的大小终究不及男人鸡巴的尺寸,以至于肉洞只是感受到一股绵长的酥感和细麻的快感,但这些远不够填满体内的空虚。
他的身体早已被肏熟透了,只要屁眼一有东西插进来,就会泛滥淫水,还会发痒,渴望更大的东西插进去,“沈先生,可、可以了。”
沈肆风听到贺眠的主动求爱,哪里还能忍耐,即刻释放出巨根往扩充过的屁眼插了进去。
清晰的噗哧一声,鸡巴只进了个头。
贺眠蹙起眉头,身子猛地一紧,屁眼本能夹住外来物,“唔好大......”
沈肆风猛不防地被吸了一口,鸡巴差点就不管不顾地插了起来。他不能弄伤贺眠,便稍微压下体内的燥热,提杆缓缓浅插起肉洞,硕大的龟头进去又出来,如此反复带出了不少的肠液。
粗大的鸡巴甫一进来时,湿滑富有劲道的肠肉就会做挽留,绞得柱身紧紧的像张贪吃的小嘴巴,外面可以看到肛口缩个不停。
沈肆风只觉得舒服,但还想要索取更多、更刺激的快感,阴茎在浅插了几下屁眼后便没入了整根,只留两颗卵蛋在外。
大肉棒跟木棍一样硬,刹那间撑得骚穴满满的,贺眠禁不住地叫喊了一声,“啊——”
“逼口才两日不干,又变得这么紧了,”沈肆风啧啧称赞,“简直是天赋异禀。”说着,他开始动了起来。
大肉棍猛插进殷红的屁眼,又快速地从甬道里抽出,像刺客出剑般不带犹豫地捅进要杀害的对象,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法既快速又凶猛,同时龟头次次深入到底,专攻敏感的地方,
弄得眼前人满脸潮红,眼睛微湿,可爱诱人极了。
沈肆风一看人这样子,就想说荤话,“婊子最爱被干了,所以我们的眠眠是不是婊子?”
贺眠没有作答,闭着眼睛转向一边。
“不回答也没关系,今天我就把宝贝操成骚婊子好不好?”沈肆风那贪婪的视线黏在贺眠身上,下体狠撞了进去,阴茎的速度不快,力度却很重,连续直抽插了几十来下。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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