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眠自住进了沈肆风的家后,心情愁闷了不少。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都在担心沈肆风会不会虽是兽性大发,然后当场把自己给办了。
也不知道沈肆风是做什么工作的,除了送他去买菜的那几次外出,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闲在了家里,以至于很多时候他不得不与沈肆风共处一室。
在这段一起生活的日子里,沈肆风经常会逮着他占便宜,嘴和手齐齐上阵,肆无忌惮得令人头皮发麻。
因此,只要有沈肆风在的地方,贺眠是能不进去就不进去的,免得被气坏了心肺,还丢了身子。
沈肆风的目光如旧般炽热无比,里头的欲望浓重得一目了然,次数频繁地落在了贺眠的身上,跟猎手遇见猎物的行为是没啥区别的。
滚烫的视线在死死地盯着,眼里不曾掩饰那股势必要凿穿阻碍物的冲劲,久而久之让贺眠产生了一种自己没穿衣服的错觉,羞愤的心情时而控制不住地涌上脸。
白天他再怎么避免与沈肆风接触,可到了夜晚,就没法子逃了,因为他没有自己的房间,只能留宿在沈肆风的床上。
住进来的第一天,贺眠听到沈肆风安排后,当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并强烈地要求男人不能不给单独的房间,要不然就回到以前的工作状态。
反抗的后果可想而知。
他再度被扔在了床上,眼睛哭了一宿,第二天醒来时,身体上再次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但这次沈肆风并没有插进去,大概是在顾及着自己的伤势。
现如今,他的那处全然没了不适,可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了,因为沈肆风在今早醒来时,亲吻的架势跟初次一样凶,阴茎戳进了一个头,最后是被他硬生生地给推开的。
沈肆风被推开后,脸上不见恼怒的神色,眼里化不开睡意和笑意,一边亲着贺眠,一边哑着声音问道,“眠眠,身体是不是还没好全?”带有薄茧的手在揉着软圆的臂部,他当下没法释放,便以此作为舒缓欲望的途径,就算吃不到人,也要占够便宜,满足心理需求。
贺眠知道沈肆风不喜自己推开他,遂没有做任何的反抗,身体任由亵玩。而后,他听到男人的问话时,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紧张的心绪如潮涌般的海水奔赴而来。
在沈肆风的视线下,他不敢撒谎,便选择了沉默不语。
幸运的是沈肆风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眼里多了几分他看不懂的意味,贺眠心中的警钟霎时大响,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只留下句,“我去做早餐了。”
尽管今天沈肆风外出了,房子里少了压迫和窥视,但他内心依旧不安,右眼皮一直在跳,仿佛在预示着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种心情持续到临睡前才彻底散去,因为沈肆风还没回家。
贺眠猜测男人大概在凌晨回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都睡熟了,沈肆风应该不会碰自己的。
晚上十一点多,贺眠困于梦境中。
梦境缥缈,发生的事情却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
他先是梦见自己在开心地数工钱,嘴角咧开,满眼笑意荡出了无尽的喜悦,然后场景一转,身处校园,与不知面目的同学在上学,日子平淡且舒服。
这是贺眠所期望过的日子,没有烦恼的事情,世界里也不曾出现过一个高大的身影。
就在他继续想醉死在这个美好的场景时,眼前忽而转黑,布景换到了一间大床上。
床上有两人在尽情地交媾,浪叫的声音让贺眠听得耳朵直发烫,本想转身离开,却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他没有说话,怎么会有自己的声音?
贺眠懵然,心存疑惑,刚准备转头瞧清楚床上的二人时,耳垂忽地被含进了一个湿热的地方,温热的气息如蛇般钻进了衣领,身体冷不丁地抖了下,手臂紧接着密密麻麻地浮上了鸡皮疙瘩。
“眠眠,想去哪?”一道含笑的男声响起。
贺眠还未回过神,身子就被摔进了一块柔软的地方。
他瞪大了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了男人的胸膛前,“别......唔......”来不及讲完话,下体猛地就被贯穿了。
生涩的肉洞还未扩张,就被粗大的阴茎给插入了,周边的褶皱尽数被抹平,洞口大小撑到了极致,像朵爆开的菊花那般惨烈。
疼感一下子涌上头来,贺眠的脸色瞬间苍白,腰腹以下的肌肉都在紧绷着,双腿有点颤抖,立在两旁不敢乱动,生怕牵扯到肉洞周围的神经,“疼......疼......”
每个事物适应新环境都会有个过渡期。
贺眠也不例外,渐渐地屁眼适应了肉棒的尺寸,也就不那么疼了。他迷糊地想到怎么做梦都逃脱不了沈肆风?而且这刺疼感也太真实了吧?
好涨啊......还有点痒......
这种感觉好熟悉......
沈肆风见人只是皱起眉头,并未打算醒来,眼底暗藏熊熊烈火,嘴角微微扬起,胯下的那根阴茎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暖湿且幽深的肉洞无疑是催化剂,促使鸡巴越干越得劲,想埋死在里面,与此同时肠液越磨越多,润滑了甬道,以致于鸡巴无比顺畅地抽插起来,速度循序渐进地加快。
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不间断地响起,整根鸡巴被染得水淋淋的,周身黑得熠熠生辉。
白嫩的屁股与丑陋的黑鸡巴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前者被后者猛烈地侵犯着,犹如神圣的天使无可奈何地被邪恶的黑丑野兽蹂躏,色彩对碰引人瞩目的同时,有种被凌辱的凄美感,诱人去毁坏这纯白的美丽。
沈肆风盯着骚屁眼一寸一寸地吃尽自己的鸡巴,呼吸带着喘,忍不住地爆粗了一句,“操!都睡着了,还不忘咬鸡巴。”
他俯下身,手指在拨弄贺眠胸前的那两颗红豆,同时嘴巴也不得闲,将软嫩的唇瓣叼进口中吃了起来,此时的鸡巴越插越肿大,柱身止不住搏动,带有一股急迫和躁动,不停歇地奸入底下的肉洞。
突然就在这时,甬道发疯似的绞紧收缩,吸得他措手不及,爽得深嘶了口气,凶狠的眉目变愉悦,鸡巴不禁地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进入了最深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