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听了男人的话,不由地反思自己刚刚的行为,不该以貌取人的,即使不相信别人,也不要表现得很明显。
沈肆风见人一脸歉意,嘴角悄然扬起,嘴脸恢复了以往的一贯恶劣,“眠眠不该质疑我不行的,明明干得你爽死了。”
贺眠心中的歉忱在沈肆风说完最后那句话后瞬间烟消云散,情绪突变恼怒,“沈先生!”他转过过身,双手抵在了沈肆风的胸前,“你不要再说了!”
“嗯?眠眠,怎么了?”沈肆风一脸无辜,“我又没说错。”
贺眠一阵无语,内心在纠结要不要将人就地打一顿,之后心静冷静了几分,转念想了一下,估计自己真下了手,对方肯定又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对付自己的。
因此,这个心思他还是不要动比较好。
贺眠不敢锤人,但心中那股委屈仍然未消散,遂瞪起人来。
“好了,我不说了。”沈肆风正了正脸色,不敢把人惹得太过了,要不然猫猫以后都不跟自己玩了。
“你给我去切削土豆去!”贺眠为了出口气,打算指使人帮自己干活。
这下,沈肆风没有再说话,听令去打辅助了。
贺眠见人有听自己的话去干活,不禁地安下了心来,要是沈先生这张嘴再说下去,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应对呢。
直至昨晚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位雇主是个话少的狠人,然而现在的他改变了自己的观念,沈肆风不仅凶狠,还很恶劣,说得一嘴的骚话和荤话,常常弄得自己脸红耳热,不知所措。
两人一同做起菜来,减少了交流,以至于气氛褪去了火热,回归正常的状态。
沈肆风确实不是个厨房好帮手,洗个青菜都能烂一大把叶子,让切个土豆丝,成品有粗有细,薄厚不同这也就算了,甚至还有些是大方块的。
这是个什么灾难现场!
贺眠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些菜,从洗菜、切菜就可以看出自己刚刚确实没把人看错,沈肆风是个厨房废,菜应该也是不会炒的了。
最后,他把人轰出去了。
沈肆风满脸可惜,神情还有点受伤,“眠眠,真不要我帮忙吗?”
“下次吧,”贺眠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决定再有下次,得好好教人才行。现在不行,时间有点赶,他再不做完,就要饿死了。
十几分钟后,贺眠他们终于吃上饭了。
这天的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吃完饭后,沈肆风把碗筷全一窝蜂地扔进了洗碗机,随后抱人回房间补觉了。
贺眠不习惯被男人抱着走,明明自己都有腿,“沈先生,你放我下来。”
“怎么了?”
“昨天的衣服还没洗呢。”
“待会睡完觉再来洗也不迟。”
“啊?睡觉?”贺眠发出疑问的时候,整个人又被放在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内心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了,因为不久前他们就在这张床上交媾。
他恐沈肆风接下来要干那事,急急地想要站起身来。
“嗯,眠眠先睡会儿。”沈肆风把欲要起身的人按在了怀里,“醒来后,我就带你去拿行李过来。”
贺眠又懵了,“行李?”
沈肆风低下眼帘,眼睛里无任何的情感地看着怀里人,“眠眠,我招的居家保姆。”
“可是我记得是可以选择的。”贺眠仰起头,神情无比认真,“我家距离这里又不远,早上是不会迟到的。”
沈肆风是提供住宿的,但不强制居家,也就是说家政人员在耽误工作的前提之下,是有自由选择的权力。
贺眠看起来单纯,但有些事情还是不好被糊弄的,沈肆风面无表情地想了片刻,“眠眠,居家的话,酬劳会相应地增加的。”
还好,当初他留了一手。
在找家政之前,他就跟黄任讲过了,如果人员选择居家,那么他会相应地增加一部分的酬劳,因为在夜晚的时候,他保不齐会有什么事情让人去做,当然这得家政人员看自己的意愿。
贺眠蹙起了眉头,“是吗?”
“嗯,”沈肆风见人不相信,便从床头柜上拿来了自己手机,打开了与黄任的聊天记录。
贺眠见到翻了半倍的工钱,瞬间有点心动了,可是......
他瞄了眼沈肆风,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把头埋在了沈肆风怀里,翁声说道,“我做。”
就三个月,他忍忍就可以过去的,只要这人不要再对自己做那种事就行了。
想着想着,贺眠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皮止不住地下拉,几秒后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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