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盼冬睁大眼睛,他从未和任何人这样亲昵地接触过,也不知道顾明风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拉他上车做、做这种事。
“真的很香。”顾明风闭着眼闻他的味道,沉醉在这股香气里,情潮翻涌,阴茎早就已经硬了,顾明风低声向他阐述着一个事实,“我易感期了,你陪我。”
“不!”季盼冬开始剧烈挣扎,推开顾明风就要跑,被顾明风抓着头发按回来。
“由不得你,趁我现在还有点理智,我劝你想清楚。”顾明风恶狠狠地警告他,“你的腿,和你的屁股,你自己选。”
顾明风不清楚自己的易感期为什么会忽然提前,而且从他闻到那股香味开始,他就变得奇怪。
怀里的男人窝囊地在哭,偏偏又不肯哭出声,眼泪成串地往下掉。
顾明风管不了了,他底下已经快要炸掉了,右手伸向季盼冬的下半身,把那人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块扒了。
拥挤狭窄的空间里全是他信息素的味道,顾明风的意识已经快要不清醒了,季盼冬闻不到,他只有无穷无尽的害怕和感受到的闷热,他快要窒息了。
顾明风的舌头又湿又软,在他细瘦的后颈像狗一样舔了好几下,随后张嘴,咬下。
“啊——”
季盼冬瞬间仰起了脑袋,瞳孔紧缩,剧烈的痛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失神的叫喊没有让顾明风停下,反而刺激了他,咬了脖子之后,用舌头在齿痕上细细地舔,边舔边用很轻的声音说,“为什么……还是很难受……”
季盼冬没有任何性经验,对于易感期的Alpha他更是陌生,如果他是Omega,现在肯定已经被顾明风释放的信息素勾引到强制发情了,可他不是。
屁股被打了一下,顾明风双手掰开他的臀瓣,硬邦邦的阴茎抵在穴口磨蹭。
季盼冬哪里经受过这些,他疯狂摇头,眼泪糊了一脸,哭喊着:“不要,放开我——”
没有任何扩张和前戏,粗长的阴茎插入,干涩的肠道瞬间绞紧,季盼冬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僵硬着,疼痛从私处传过四肢百骸,他甚至有一瞬间的晃神,瞳孔似乎都快散了。
“疼……唔……好疼。”
顾明风从后面抱着他,急切而热烈地从下往上操他。
他坐在顾明风怀里,腰被掐着,泛着血红的颜色,为了缓解疼痛,拼命地呼吸。
而顾明风却早已不管不顾地开始抽送,牙齿在他后颈处啃咬,龟头顶开肠肉,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唔……不要……”
顾明风挺着腰直往他生殖腔口撞,牙齿磨着皮肉,愤愤地说:“为什么不要?就要……”
Beta的生殖腔哪里进得去,那么小,那么窄,它们大多是萎缩的,是一辈子都打不开的。
不知过了多久,车身摇晃。
季盼冬双手撑在车窗上,胸口被迫紧贴,双乳上下摩擦,热气蒸腾,留下一道道印记,乳头被磨得通红,冰冷的玻璃缓解了他燥热的体温,他难受又痛苦,还夹杂着陌生的欢愉,身后的Alpha还在一个劲儿地撞他,不顾他死活,只管自己舒爽。
“啊啊……轻点……”
后穴早已适应了Alpha的尺寸和抽送,火热的阴茎越来越硬,抽送的速度也在加快,穴肉里开始流出黏糊的液体。
啪叽啪叽,抽插的声音全部落进季盼冬的耳朵里,他的身体开始变红,羞耻的他把脸埋进手臂里,快感涌出,脑袋仰起,露出一张潮红的脸,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顺着面颊滴进衣服里。
顾明风的手指从后面伸过来插进他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他不得不张开嘴,口水流出,屁股里的阴茎似乎变得更大了,也更热了。
“唔……唔……”
顾明风放过他的嘴,手指拿出来,抬高他的腿,从后面像小孩把尿的姿势,阴茎一捅到底。
“啊——”
季盼冬喘叫了一声,后面的人像是着急了,操干的速度更猛,脑袋不停地在他身上蹭,舌头舔过他脖子的每一寸皮肤。
“太快了,嗯——”
车里的信息素气味快要爆棚,顾明风早就不清醒了,他只是凭着本能把怀里的人当作私有物,操他,撞他,弄他。
闻着他的味道,太熟悉了,像极了小时候他母亲抱着他安抚的味道,他太久没有闻到了,以至于完全失控。
可是明明味道这么浓,怎么找不到腺体,他发了疯似的把脖子都舔遍了,为什么就是找不到,阴茎进的更深了,牙齿在怀里的人的皮肤上落下一个个齿痕,以此来打上自己的标记。
“不要……不要、咬……好疼。”
季盼冬的喉咙都紧绷着,声音嘶哑,他被颠得上下摇晃,臀缝间早已因为过度的抽插而泥泞不堪,他虚弱地几乎都要承受不住。
他吃不消了,好累。
他一个Beta要怎么承受易感期的Alpha呢?
为什么还不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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