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那个畸形的地方都兴奋地冒出水,他二十多年都没有注意过的地方,如果不是苏玉言他根本不会当它存在的地方,此刻正在疯狂地冒出汁水。
而裤子被脱下的一瞬间,苏纸言就冷静了,连雨停下了一切对他来说有点享受的折磨,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那炙热深沉的目光让苏纸言面红耳赤。
“你……你看到了,我不会娶妻,我是个怪物,现在你可以走了。”苏纸言打破了平静。
连雨却不知因为他的哪一句话发了狂,向那朵略显娇小畸形的小花凑近,凶狠地舔了上去。
“啊——你!你干什么!你不觉得脏吗?”苏纸言震惊了,他抬起腿就要将俯在他胯下的男人踢下去,那里一瞬间充满了异样的酥麻感,最敏感最娇弱的地方被人用舌头舔舐,他简直要疯掉了。
“苏纸言,这里好美,汁水好甜。”连雨沉醉地看着他的雌穴,常年习武的手轻而易举接住了苏纸言的腿,并借势把他的腿分开,好仔细欣赏这朵干净无毛的粉嫩小花。
“你……你……”苏纸言除了“你”再也说不出别的字。
他的大脑完全乱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连雨朝雌穴再次舔了上去,雌穴冒出的汁水将连雨的嘴周边都打湿了,苏纸言被下身的舔弄搞得浑身发软,他不知道自己那个地方为什么会冒出这样多的水,而连雨的舔舐却将他坠入快感的深渊,他知道不该继续下去,可下体却不拒反迎,让连雨找到了他的花蒂。
“啊……不,不要……那里不行……”苏纸言眼睁睁看着连雨朝那个还没有完全立起来的肉豆含了进去,灭顶的快感和无尽的酥麻立刻传达到全身上下,苏纸言招架不住地发出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呻吟,这哪里是在抗拒,苏纸言自己都觉得像是邀请。
“啊——”
一声尖叫,苏纸言高潮了。
雌穴抽搐地喷出一大滩水,打湿了身下的毛毯,他前面的阳根不用抚摸就立了起来,此刻也不停冒出粘腻的汁液,连雨眼睛都红了,伸手摸了一把泥泞不堪的雌穴,欺身压了上去,吻住爽得不知所以的苏纸言,“你的水甜不甜?自己尝尝。”
苏纸言高潮过后大口呼吸,却被堵上了嘴,被迫品尝自己的味道,他呜咽着要抵抗,却无济于事,身子早软得像一摊烂泥,被连雨无情地开发。
就着苏纸言自己的淫液,连雨的手指开始开拓他未经造访过的雌穴。
雌穴本来就小,即便高潮过露出一个小口,连雨伸入手指也有些勉强,苏纸言痛得流出眼泪,连雨只能一边舔弄他的乳珠,一边撸他的肉根,让苏纸言能放松些。
连雨触到了一层肉膜,他在看到苏纸言这副身体的时候,大概就能猜到他可能未经人事,才觉得自己这样的身体会吓退他,所以竟然说自己不会娶妻这样的话来刺激他。
可真正触到那层肉膜,连雨感觉到自己的胯下又胀大了一圈,现在正在迫切地要享用美味。
连雨半骗半哄,终于诱得那雌花吃进三根手指,已经撑得满满当当,没有毛发的阴阜被撑满,周围的皮肉都变得透明了,却还在不停的溢水。
三根手指就吃成这副淫荡模样,连雨不敢相信自己的家伙进到这个紧致多汁的销魂穴中会舒服成什么样,而苏纸言的表情从痛苦也变得有些怪异的诱惑。
他不会想到事情变成这样,又要掩盖自己因为被手指插穴都会觉得爽利的羞耻,同时身体还擅自让他感到无边的快感,又不自觉露出了为情所动的痴相。
连雨解下自己的腰绳,那尺寸惊人的巨物忙不迭从里面跳出来,苏纸言看得一惊。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进去的,他会死的。
那东西像成年的纤细女子的手腕一般粗,估计有六七寸长,苏纸言吓得缩了缩穴,却被手指又往外撑了撑,水从指缝的空隙中流出来,给这朵即将被开苞的雌花撒上露珠,让它更加秀色可餐。
“连雨,不行的,不行。”苏纸言此刻的不行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他的身子早在刚刚的高潮和连雨多日来的摩挲中软了,现在被摆弄着张开双腿,看着自己畸形娇小的花穴迎接巨龙,手指伸出的那一刻苏纸言感到了无比的空虚,可饶是如此,他也不肯让这么大的家伙进去。
花穴翕动小口,无奈又可怜地被巨龙抵上去,巨大的差异揭示这场性事的激烈。
卵蛋般大的龟头抵进了雌穴,两人纷纷发出一声叹息。苏纸言是疼的,连雨是爽的。
“好痛,出去,连雨,真的好痛。”苏纸言痛苦地挣扎起来,刚刚被连雨侍弄起来了男根也萎了下去,可怜地垂在连雨阳物的上面。
连雨吻了吻他的额头,深情的眼神蛊惑着他,“好相公,你放松些,我们两个都好了,现在不上不下,你痛,我也难受啊。”
苏纸言被这声相公喊的心里一下开了花似的,下身都跟着放松了些叫那孽根好进去,连雨便一寸寸将自己放了进去,一边撸着苏纸言的阳物,一边铺天盖地朝被诱惑的人亲吻,待捅破那层肉膜时,含住苏纸言的嘴唇,将那破碎的痛呼尽数变成粘腻的亲吻声。
苏纸言的阴阜被撑得鼓起来,雌血被撑得失了血色,连粉色的阴唇都连同穴口的肉一起被撑得透明。显然,让这口原本就比女子要小的雌穴吃下雄伟异常的男根,实在太难为它了。
可再难为,连雨也是把自己全部放进去了,被温软湿滑的穴肉包裹住,他几乎不想克制地就要耸动,但念在苏纸言毕竟初次,他不想给他带来不好的体验,以免后面难哄他再来。
连雨慢慢地动起精瘦的腰身,浅浅地在那穴里肏弄,待感受到穴中的水渐渐泛洪,连雨知道,苏纸言是动情了。
苏纸言抓着毛毯,双腿不知该如何放置,他觉得若是勾着连雨的腰,仿佛是渴求他一般,可若是敞开,却又好像大开门户任君采撷,如何都不对。
可下身的阵阵酥麻快感已经不容他思考,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不由自主便攀上男人的腰,连同手臂也抱住男人的脖子,苏纸言沉沦地享受下身潮水般的快感,已经不愿意思考了,在连雨浅浅的肏弄中压抑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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