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瓣臀肉欺霜赛雪,如凝脂一般,偏偏被粗黑的烙疤破坏美感。
掌刑的仆役用木板开臀,容青随之发出浅浅的呻吟,臀肉也随着木板的责打翻滚。
这板子打得不重,却将整个臀面都击打了出了淡淡的粉红色,两团柔软滑腻的臀肉被拍打地砰砰作响,腰腿之间汗湿一片。
“啊……嘶……好疼,轻一点,奴受不住了……”
还远没有到达容青无法忍耐的地步,只是他这小陪奴本就是用来气氛的,因为是头一次陪侍,调教师傅担心他的叫声太过生涩,往他后穴里抹了春药,药性不烈,只是令他觉得酥痒。
如今被木板拍打,屁股上脂肉肥厚,在隔靴搔痒的拍打之下,那一口肠腔震颤,令他脸上浮出几团云霞,眼中蒙上了一层浅薄的水雾。
口中溢出的叫声越发柔软。
“啊……呜呜……”
一双臀肉渐渐红肿滚烫,容青真恨不得能用冷水镇一镇热意。
那边桔梗在规律的拍打声中轻笑:“公子怎么不肯看奴?”
月奉恩平静:“你有什么好看的?”
桔梗笑意盈盈:“那边素雪红梅虽好看,却只是一件装饰,几声喘息,不值当公子费心,公子就权当听个响儿。奴这里才好看呢。”
她足尖一点,从恩客怀里旋身而出,踏着舞步不断旋转,下身裙摆飞扬,如一朵盛放的莲花,腰肢轻盈,体态柔若无骨,抬腿下腰都是轻而易举。
其中一位恩客素来喜欢桔梗,眼珠子都落在她身上。
月奉恩却只是抬了抬眼皮子,就不再继续看下去。
他出身世家,正统的歌舞见了不知多少,若是淫媚一些,还能得了他几分新奇,这般中规中矩,反而没有特色。
月奉恩还是看向容青。
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月奉恩起身,轻轻走到正挨着打的容青身侧,桔梗几次借舞步想要拦住月奉恩,却让月奉恩更生反骨,等到他轻轻挑起容青的脸,见到这张熟悉的面孔,终于明白了过来。
“果然是你。”
一巴掌重重打在容青的脸上,刚刚有些结痂的伤口又裂开细缝,一丝血迹将凝未凝。
容青被打得发蒙,双手抵在额头,跪趴在地,身后拍打还在继续,他满心凉意,压着痛呼,哑声道:“奴拜见公子。”
月奉恩压着心头火气,问他:“你是月烬少主的什么人,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
容青低眉顺眼,再没了当时伪装出的少年意气。
“奴是万芳窟的蒲草,从前有幸服侍过月烬主人。”
月奉恩居高临下:“素来听闻万芳窟淫刑,不曾得以一见,已是憾事。你们万芳窟随随便便打两下,是糊弄我吗?”
桔梗不敢再歌舞,扯出一抹微笑:“公子误会了,这小奴刚刚没入楼中,还没调教好身子……”
桔梗想为容青求情。
“蒲草是吧?当时是替个婊子出头,那是你的姐姐妹妹?你若是做不了,我寻她来顶替。”又见桔梗还想再劝,道:“当时他敢伪装萧族表少爷,可不曾见过他知道怕。你是要说,白兰那个接客的婊子,也是雏妓吗?”
桔梗不敢再劝,怜惜地看向容青。
原以为第一次当陪奴,又自己帮衬,能得到一些怜惜,挨挨打也就糊弄过去了,如今既已指明淫戏,便要受一些苦了。
桔梗假惺惺道:“蒲草,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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