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栾云带头,容青拿到了其他所有人的花押。
只有绯衣,津津有味地看栾云掌嘴,直到栾云的脸看不住原本的模样,才慢吞吞地站起身,明晃晃的幸灾乐祸:“名册在哪里,我也签一个,能让栾云哥哥遭了这份罪,我怎么能舍不得一个名字呢。”
如此,容青集齐了所有人的名字。
有管事传达窟主的命令,此后容青在这万芳窟中的花名便是蒲草。
蒲草。
至轻至贱,却哪里都可以活。
容青觉得这个名字意头非常不错:“蒲草谢过窟主赐名。”
管事又将一个木盒交给他:“窟主说,也算在你的赎身钱中。”
容青知道这是治疗脸上伤口的灵药,低头接过。
栾云同样接收到了管事的传讯,他顶着一张肿胀的脸,所有人都知道他身下佩戴了淫具,却依旧能神情淡然,举止有度,神姿高彻,与这千金艳窟格格不入。
容青往下行,栾云往上走,二人碰面之时,容青往旁边退避了一步,微微屈膝行了一礼。
栾云目不斜视,与他擦肩而过。
容青直到栾云走上楼梯,再也看不见的时候才站起身。
管事让人将容青带下去熟悉万芳窟中的规矩,容青先是搬到了裙楼中的房间。
小小一间隔开,内里却布置得十分雅致。
两床锦被被他轻轻放到了床上。
楼中仆人笑道:“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己带着锦被来万芳窟的。”
容青没有做声。
仆人以为他是要换被子,主动想要将床铺换下来,被容青拒绝了。
“不要,别铺。”容青猝然道,慌忙将锦被藏进了柜子里。
“咚。”柜门合上的时候,容青心里一空,却转过身勉强笑道:“我按照楼中的安排就好,不用特立独行。”
等仆役走后,容青伸手想要摸一摸自己胸口的挂坠,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已经被窟主拿走了。
他苦笑一声,环顾安排给自己的房间。
他住过玄天宗贱奴的居所,住过月烬院子里的柴房,住过萧族侍从的房间,还住过灵种园的大通铺,没想到居然是在万芳窟中为妓时的房间最为精致。
……
雏妓的调教师傅在白日里集中上课,容青午后和其他雏妓一起来到裙楼的教房,调教师傅正站在赤裸青年的身后,盯着他蹲身用后穴吞吐固定在地上的假阳具。
“动作快一些,”手段老道的调教师傅一鞭子抽打在青年如玉的肌肤上,语气不满,“从我这里出去了这么久,都学会偷懒了。”
栾云身体颤抖了一下,白皙的背后肌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红痕,吞吐阳具的屁股显然刚挨了一顿肏弄,臀瓣上是青紫乌黑的指痕,颤抖的不像样子。
听了调教师傅训诫,栾云眼角洇红,抖着腿撑起身子,在粗硬狰狞的阳具上快速起伏。
“啊嗯……啊……”
他的双手被麻绳捆缚在身后,如玉的后背上遍布红痕,股沟黏腻,中间的嫣红的穴眼一次又一次被粗壮的假阳贯穿,不知侍了多久阳具。
穴口红肿外翻,湿漉漉的,偶尔还会挤压出一小股浊精。
看上去就像是刚伺候了客人,就被嫌弃后穴不会吞吐绞吸,被驱赶来调教后穴的可怜娼妓。
娇嫩的后穴遭受凌虐,栾云口中发出阵阵气音,唯有背脊挺直如竹,不可弯折。
身下空虚的花穴汁水横流,已经在地上积攒了一片水洼。
调教师傅听了背后动静,训斥:“看什么看,你们也要我一一盯着吗?一品都在这里练习基本功,你们是觉得自己比一品还要厉害吗?都给我立了假阳,脱了衣裳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