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这才命令他：“这双卵丸如此沉甸，积攒了不少淫水。露出来。”
分明是精水，他分明要称作淫水。
容青听了便觉得事情不好，只是后穴更疼，于是小心地将后穴藏到身后，让一双卵丸碰触到地上。
仙君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玉拍。
容青见了，叉着腿求饶：“奴不行的，主人，会打死奴的，太脆弱了，会坏掉……”
仙君露出了残忍的笑意：“欲奴的囊袋本就无用。”
容青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主人，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被魔孽影响了？这不是您的心性！”
仙君打断：“本尊所为，自有道理。露出来，你要挑衅本尊吗？”
容青见他如此笃定，也不相信能够镇压魔孽许久的大魔头转眼之间毫无征兆就会被魔孽控制。
他仰着脸，慢慢又分开腿，仍带着天真地期期艾艾地求他：“主人，那你轻一点，奴，奴会很疼……”
仙君暗中皱皱眉，容青如此乖，他都有些不能狠心下手了。
持着玉拍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挥出。
极有分寸的力道，不至于伤了根本，又不会让容青好过。
“啊！”
只是一下，以容青多年的熬刑经验，都没忍住松开了手，修长的双腿交缠，将卵丸护在身下。
“太疼了，奴受不住。”容青的脸已经花了，他觉得自己受了教训，他的主人就会如从前一样，怜惜他的苦，将事情抹过。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略带虔诚地希望自己不要再被惩罚。
然后，美梦被狠狠打破。
“继续。”
容青坐着，身体在疼痛中颤栗：“奴没有做错事，如果这次刑罚是因为奴去见了明辉尊者，奴没有勾引。”
仙君点头。
“奴也乖乖听话，按照主人的吩咐佩戴了淫饰，虽然中间摘下过，但奴很快就又戴上了。”
仙君继续点头。
容青松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今天没有错处。
于是问：“主人为何要这么罚奴？”
仙君一笑：“因为，你是欲奴，本尊是主人。本尊一开始便说了，今日罚你，只是因为本尊想要解闷。”
容青摇头：“主人，你不是这样的人。”
仙君摇头，用玉拍点点地面，示意他继续挨打。
容青不情愿，却张开了腿。
仙君的态度太过古怪，他想求一个真相。
只有仙君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容青才能得到真相。
即便，仙君要的是他的苦痛，容青也愿意给。
仙君冷眼看容青不断哭嚎，在棍棒下辗转求饶。虽是弱小如杂草一般的存在，却也有着杂草的生命力，不需要充裕的阳光、雨露或是精心的照料，他只要一点点的光，就可以熬过长夜，只需要一点的雨露，就能忍耐干渴，若是再被施舍一点点照顾，就能铭记一辈子恩情，时时想着报答。
即便是如魔魄一般存在，也能因为他给与的一点温情，而沉沦。
仙君骤然收手，见容青逐渐适应了疼痛。
才冷冷道：“自己将后穴里的珠子吐出来，本尊要看见你用口舌舔干净了，叼进盒子里。”
拒绝他——
“好。”容青抬眼，柔顺，忍耐，也坚毅果决。
仙君亲眼见他后穴吐珠，又一一收到盒子中，气喘吁吁、满身冷汗地抬眼，仿佛在问仙君，他完成了要求，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在脱了娇弱的外表之后，显出的坚韧内里。
仙君终于叹息：“本尊教你，是让你认清欲奴的意思。如今仅仅床上承宠，你当欲奴所要忍受的，比起你当贱奴的时候，并不好受。你若是想要不再忍受痛苦，就应该求本尊解除契约，本尊也愿意还你一个自由。”
他终于还是觉得，让一个无辜少年背负众生苦难，太过残忍。
他终于，还是对容青心软了。
他几乎是无情地想到：本尊羽化之前，自会护佑苍生，只是羽化之后，魔天大世之中，自会有下一个仙君出世，横压众生，解难度厄。何苦以区区一个少年人、还是贱奴出身、从未过一天好日子的少年人以苦痛、眼泪、情欲，强行延续仙道昌盛？
容青愣怔。
自由？
太过熟悉，他日思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