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走后,容青想到仙君可能发现了自己没穿亵裤,还用淫具亵玩自己。
再加上自己曾在药性下求仙君要他。
更是觉得在仙君心中,自己的形象已经彻底定格成了淫荡。很想躲回房间,只是这洗好的被子不能不晾吧?
说好的荷花不能不准备吧?
等容青回到房间里把珠串重新塞进去,晒好了被子,折好了荷花,他又想到了糕饼。
婚仪当时他要奉上糕饼,不能不合仙君口味。
如今正好能借着送荷花的机会,多试几样,分辨仙君偏好,如此才能不在婚仪上踩雷。
如此想来,他就觉得时间又不够了,只能缩着穴去准备糕饼。
忙了一个上午,一共准备了八样,甜口咸口都有,荤素也各做准备,担心准备的不周到,连偏辣的口味都准备好了。
如此,才满意地将剩下的分给旁人,将口味不同的糕饼各放了一枚,装好了盘放到食盒里,提回自己房间。
下午调教了口舌侍奉,仙君令他跪在地上,用木质阳具一点点抽插进他的喉管。
教导他在痛苦之中含吮阳具,舔吸侍阳。
容青极为乖巧地跪在地上,仰头让喉管与口腔成一直线,如此才能稍稍好过一些,本已渐入佳境,也渐渐习惯用舌头舔弄假阳,用喉咙夹弄铃口。
谁知这居然是一根能喷水的,猝不及防之下,容青闭合牙齿,在木质阳具上都落下了牙印,可见用力之猛。
他慌忙地抽出阳具,不停咳嗽,泪涕齐流。
只是在身体难受抖动时,后穴更是夹不紧柱子,又一次让它落了下去。
玉珠落到地面,声音清脆至极。
他心里一紧,抬头去看仙君神色。
“奴,奴不是故意的……求主人……”
仙君只是冷冷看他咳喘,等他平复了呼吸,才道:“既然口舌不会侍奉,便多加练习。”
听上去简单至极的一句话,实则残酷无比。
容青如狗一般被锁着脖子,跪趴在地上,不断套弄不停震动的假阳,戳刺进他的喉咙,仍旧不停旋转弹动。
容青因为没有咬了阳具糟了罪,不敢再挑战仙君的容忍,无论阳具如何作弄他的喉管,即便呛喘得涕泪横流,也不敢合拢嘴巴。
如此训练了一个下午,学没学会口侍暂且不说,至少明白了不能咬的道理,只是喉咙也红肿,一时之间,无法说话了。
仙君的训练虽然严苛,可容青却不会觉得自己两次落下珠串的事情能够轻轻揭过。
毕竟仙君连问都不曾问过他,到底掉落了几次。
因此,晚上又是小心侍奉,缩紧了媚肉,只想让仙君爽了,能够罚的轻些。
等仙君将灼热的精液喷进他的后穴里,又抽出来,容青竭力收缩后穴,不想让仙君再觉得他的穴松,想出更离谱的调教方式。
仙君见了,淡声道:“果真会夹了,可见从前是不肯用心。”
容青:!!!
容青心想,幸好喉咙肿了说不出话,否则真是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话来。
只是仙君提上了裤子,就又开始和容青算账。
“今日后穴里的珠子落了几次?”
容青枕着枕头,一身酥软,张了张嘴,试着发出一点音节,嘶哑难听:“两次。”
仙君笑道:“一次是在本尊面前落的,还有一次又是哪里?”他分明见到了原明辉记忆里的场景,就摸着容青一身光滑细腻的皮肤,故意猜测:“本尊猜猜,莫不是见到了你的未来夫君,穴里止不住了骚水,才把珠子落了?”
容青连忙摇头,怕仙君想起来明辉尊者,又翻起他爬床的旧账,连忙爬起来,疯狂摇头。
仙君命令道:“那就是这穴眼太松,需要再好好练练。这几日,凡是本尊不允,你便不许将后穴里的珠子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