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房中,只剩下仙君与容青二人一立一跪。
仙君不说话,容青更觉得心虚。
仙君被迫收他为妾,容青自然心虚,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半晌,仙君垂眸看他:“起来吧。”
容青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低声道:“奴辱了道君,道君仍肯收了奴,奴日后一定勤勉服侍道君。”
他深深觉得,如道君这般光风霁月的人物,是看不上他的。
所承诺的,也是日后如奴仆一般服侍在仙君左右,安守仆役的本分,这贱妾只是仙君仁慈,保下他而给出的虚名。
仙君听了,却觉得这小奴是在保证一定会在床上伺候好自己,道:“本尊喜洁,日后不必服侍床榻。”
容青脸色一白,他联想起仙君肏他之时,都将他掩在衣袍之下,显然是觉得他的身子肮脏卑贱。
只是虽然被仙君羞辱了一翻,容青依旧在心中为仙君说话。
他本就是大魔头的床上欲奴,又屡次服侍大魔头,让他日了穴,玄天总为贱奴之时,这穴眼也总是被鞭子抽打,实在称不上金贵。
能得仙君一夕恩宠,本就是他淫贱邀宠,仙君不忍他受药性折磨,才肏了他。
容青想到了这里,又低声认错:“是奴勾引魅惑了道君,请道君降罚。”
仙君想到贱妾的规矩森严,道:“贱妾之礼本就不易,本尊不再另外降罚。”
容青脸上多了几分感激:“奴,谢道君宽宥。”
仙君垂眸,将他极为可怜,道:“你去将身子洗洗。”
容青点点头,他受药性折磨,本就出了一身汗,被灌进肠道里的媚药汁液也总觉得还有残留。
他提肛缩穴,不想让穴里的污物流出来,脏了仙君床铺,如今也已经忍到了不能再忍的地步。
容青睫羽微眨:“奴回去梳洗,只是要借道君的床单蔽体。”
他觉得羞耻,只是他被人送来的时候,本就是扒光了衣服,这承宠之后,床单也已经被他弄脏了,正好带回去了,还能洗干净,下次还回来。
仙君皱眉:“你要夹着穴里的精液走回去?”
容青本就是这么想的,只是被仙君说出来,就觉得他太过淫贱了。
因此,耳朵也红得滴血,脸上热意翻滚:“奴,奴……不敢用道君的浴所。”
仙君道:“就在本尊这里清洗。”
“是。”容青婉转地应诺。
他原先就是服侍过仙君,对仙君这里的布置了然于心。
自己准备了热水冷水,将木桶装满,然后沉身浸没到其中。
水汽氤氲之中,容青将双手探到自己身下,只是稍稍一碰那菊蕊凸起的一层软肉,就怯懦地缩了回去。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太过于羞耻。
在仙君的大力肏干之下,那菊穴的软肉十分乖顺听话,只是稍稍碰触,就察觉出了痒意。
酥麻感从后穴浸入四肢百骸。
容青不敢碰触,只是在心中不断警告自己,这里还在仙君住所,他从床上爬了下来,就应当端庄正经,不能轻浮软媚,免得让仙君见了,觉得他本性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