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渐渐下沉,余晖斜照,树影悠长。
小院之中,人来人往。
都是好事的奴仆,在斜眼偷看吊在书上的容青。
只见他赤裸着全身,双手被绑缚在头顶,被麻绳勒着手腕,吊在树上。
那麻绳抻得很紧,脚下却只够他堪堪脚尖点地,若是不想要废了一双手腕,就只能极力舒展身体,借着右脚点地的力量维持平衡。
另一边,左脚也被吊起,多亏了容青优越的柔韧性,才能笔直地吊在头顶。
容青低着头,汗水顺着额发落到地上,四肢已经逐渐僵硬。
容青也不知道自己要被吊多久。
月烬吩咐等他排空了体内的棋子,才能把他放下来。
可他的后穴肿胀的厉害,体内又被塞满了东西,根本无法借助肠肉的蠕动,将棋子自主排出。
只能苦苦煎熬。
忍着疼一次次试探。
他听得到院子里奴仆们的议论。
“真是本性淫贱,连棋子都舍不得排出来。”
“你不懂,他这样的人,可能喜欢被虐待。”
“还要吊多久啊,那根东西也悬在那里,看着真晦气。”
“你没听主人说话啊,以后也不能穿衣服。”
“那不就是个畜生吗?是个人就能看到他的屁眼。”
“你要看啊?”
“谁要看啊。”
“就是他贱呗。”
轻蔑的言辞,不屑的眼神,还有自居高人一等的欣喜。
容青不敢去看。
还受管事调教的时候,虽然也低人一等,可是大家都是贱奴,谁也不比谁高贵,来了这里,却是个人就可以看不起他。
容青也想忍着疼,快些将棋子排出来,然后等到明天入魔,先把这些人全都屠杀了。
可他努力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你快看他的屁眼,一缩一缩的,要不要出来了?”
“应该快了吧,拉屎也没有这么慢的。”
奴仆们窃笑着议论,仿佛他就是一只无知无觉的奴畜。
容青眼前逐渐模糊,这几天,他似乎一直在落泪。
也一直在被罚。
还要多久,还要多久?
星如从月门进入庭院,远远见几名仆役在指指点点着树。
他看了一眼,才发现那是容青。
月烬恨萧若华,移情到容青身上很正常。
如今虽被吊在树上,动作艰难一些,且赤身裸体,可贱奴本来就是受尽折磨的,又没有缺胳膊少腿,只能说是容青的本分如此。
至于肚子似乎有些鼓起,星如姑且当场是自己的眼神不好,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