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贱人,那就不用怜惜。
“准,若口舌侍奉的不好,也不必留下了。”
容青心中生气地发抖,脸上却装出一副感激的模样,从展示后穴的仰躺翻身,摆出跪姿,高高撅起臀部,给仙君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才膝行着爬到仙君身前。
等到了仙君身前,左右岔开双腿,从未使用过的小阴茎正摆在仙君双脚之间,任人凌虐踢踩,毫无要保护自己的意识。
他自幼受训,这些动作做起来极为有规矩,叩拜的时候看得出恭敬,膝行的动作也有几分利落和美观,从不东张西望,更不会让自己的头高于尊者的膝盖。等跪直了身体,目光也绝不会向上看,而是恭谨地垂眸。
容青正准备张开艳红的唇肉,去包裹含吮上位者的大屌。
忽然,仙君的靴子轻轻踩了踩容青的阴茎。
“这根东西用过吗?”
容青不敢迟疑:“奴曾因晨勃脏了床褥,受管事责罚。”
“本尊既然要了你,日后这根东西就不必再用了。”仙君掐了一个诀,一道金光从手中闪过。
容青疼得皱眉,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轻呼,竟有物事从马眼处钻入,沿着壁往里钻,碰触到尽头薄薄的肉壁,试探似的轻轻碰触,寻找隙缝。
容青只觉得腰间一阵酸软,麻痒的感觉从下身传递到大脑。
尽管如此,容青的规矩依旧极好:“奴谢尊者赏。”
至于心中在想些什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仙君道:“你还要耽误到什么时候?还不尽心服侍?”
到底是谁在耽误?
容青恨不得给他一个白眼,强忍着酸疼,张开嘴唇,用嫩舌来回舔弄眼前的肉根。
双手背在身后,掰开红肿的臀缝,先是浅浅摸一摸那张红肿的穴嘴。
好疼。
容青闭了闭眼,狠心往里面插了一根手指,只觉得穴里艰涩至极,难以插入。
只得前后抽插磨蹭,口舌也不敢落后,又舔又吸,逗弄着龟头。
仙君嫌他动作迟缓,又是浅尝辄止,脸色变得阴沉了一些:“若是不会,本尊寻个会的代替你。”
容青心中一惊,他已经付出了身体作为代价,若是这样还死在这个魔头手中,岂不是亏了大本?
连忙吐了口中的东西,摇着头苦苦哀求:“奴会的,奴能做好,求尊者再给奴一次机会。”
顾不上性器里金丝扰动,渐渐生出的疼痛,他不敢迟疑地往穴里塞了第二根手指,肛口一阵疼痛,那些被打熟了的穴肉紧紧绞着手指不肯放松。
“奴马上就好,求尊者再给奴一次机会。”
容青低头,这次不敢再浅浅舔弄,而是长大了嘴巴,尽力让大屌插进深处,龟头直抵到喉咙口,他还努力吞咽,想要将龟头吞到喉咙里,就和仙尊自己插的位置一样深。
可是几次尝试都没能找到诀窍。
反倒是脸上留下了生理的泪水。
容青笨拙的努力让仙君极为受用,他一手插进容青汗湿的头发中,扣住他的头,眯着眼:“贱奴,早这么乖巧,就不用吃许多苦了。”
他抓住容青的头,凶狠地下压拔起,就像是对待没有感情的鸡巴套子一样,毫不顾及容青口水横流,气息也混乱急促。
容青睁大了眼睛,却竭力保持着顺从,努力张大嘴巴,任由男人性器的出入。
仙君对着喉咙狠狠顶弄,忽然放松似的松开了抓住容青头发的手。
容青知道他快要到高潮了,完全不敢在这个时候拂逆了上位者的兴致,保持着原先的频率,在男人身下吞吐。
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了他的喉咙里。
容青呛咳出声,即便是涕泗横流,没有尊严到仿佛奴畜一般的时刻,他依旧想要不敢咬牙,生怕磕碰到上位者的性器。
他吐出肉棒,双手撑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呛咳,看着地上星星点点的白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匆匆咽下剩余的精液,容青惊慌地抬头:“奴不是故意浪费尊者的甘露。”
他之所以有这样下意识的反应,只是因为他前世身为魔尊,入魔之前受人轻贱,入魔之后轻贱他人,彼时伺候他的奴宠之中,就有人因没有吞咽他的精液而被处死。
可这在上位者的眼中,就又成了容青爬过不少床的明证。
“口舌不会伺候,若是后穴也不会,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仙君冷着脸,“上来吧。”
容青白着脸:“奴,奴还没有……扩张好。”
仙君问:“你要本尊等你到几时?”
容青不敢再争辩,抖着腿站起来,见仙君没有要摆出其他姿势的样子,他先是爬到了床边,低声说:“奴冒犯尊者。”
然后面对着仙君,跨坐到仙君的腰间,因为不敢将身体的重量压到仙君身上,只能依靠两条腿向床榻借力,十分难熬。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