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云的手腕被叶迟昕牢牢扣住,叶迟昕用力极大,将他的手腕箍得生疼,掐出了红痕。叶迟昕用舌舔着他的耳廓,抿着耳垂的软肉,带来濡湿黏热的触觉。这个角度他看不见叶迟昕的眼睛,只能看见被碎发掩映的白皙脖颈,透过皮肤闻到些许冰冷的甜意,就像冬日里浸着寒意的薄雾。
叶迟昕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他骨子里就是一条毒蛇,一种冷血动物,害怕自己赖以生存维系体温的温暖消失,才不得不伪装出白卿云喜欢的无害可怜模样。当他发现自己费尽心机的伪装毫无用处之后,他就会撕掉外面的一层皮,暴露自己的本性。
皮肤被亲吻濡湿后的凉意,像是阴影里的蛇类用冰冷的鳞片细密摩挲皮肤。潮湿冰凉的吻蔓延至白卿云的喉结,他感觉到叶迟昕用牙轻轻地啃咬含吮那一小块凸起,他微微低头,对着伏在他身上的叶迟昕耳边轻声道:“你是在用你自己的命来威胁我?”
叶迟昕闻言轻笑了声,他神色阴郁,唇边的笑却甜蜜而狡黠,似乎含了蜜。他重重地咬了一口白卿云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圈玫红的牙印,然后抬起头:“我哪里敢威胁哥哥?”
叶迟昕伸手抚上白卿云的侧脸,眸中满是痴迷,用手指细细描摹白卿云在灯光下显得温润含蓄的轮廓,然后在白卿云眉心印下一个轻柔却饱含占有欲的吻,语调缱绻:“我只是在告诉哥哥,除了我死,否则别想让我离开你。”
这样的叶迟昕很危险,却有一种糜烂的诱人。白卿云眼眸幽深,不辨喜怒,他抬眼静静地看着将他困在阴影中的青年,没有被抓住的左手指尖按上了叶迟昕的右眼眼尾:“你明知道我不会看你死.......”
叶迟昕弯眼,他握住白卿云的手腕,殷红的舌尖舔弄手腕上方才被他勒出的红痕,笑道:“当然,哥哥那么善良,怎会做出这种事?
“所以不要推开我,哥哥……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白卿云轻声道:“小迟,你现在还可以停下。”
听到这话,叶迟昕停了动作,他的呼吸喷洒在白卿云后颈的那块皮肤,带来些许凉意。叶迟昕扶着白卿云的肩膀支起身体,他跨坐在白卿云的腿上。在白卿云的目光中,他缓缓解开了衣衫上的扣子。
叶迟昕穿的衣服不多,很快就脱掉了上身的全部衣服,露出了身体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以及心口上那黯淡失色的桃花印记。
他受的伤太多,大部分鬼气都用来修复内里的经脉损伤,没有足够的鬼气修复表面创口,便在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这些狰狞可怖的伤疤。可叶迟昕不知道,在他露出这身深色伤疤时,白卿云单薄睡衣下的胸口也藏着狰狞的伤痕,那些烧灼的疤痕如同褐色的蜈蚣从皮肤下隆起。只要叶迟昕看一下,他就能认出那个以命养命的续命阵法,他就能明白一切。
可叶迟昕没有。
叶迟昕执起白卿云的手,抚上自己心口暗淡得仿佛随时都能消失的桃花印记,温柔说道:“哥哥,既然你已经拔出了蛊虫,就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是阴阳桃花蛊的印记,雌蛊为主,雄蛊为辅,种下雄蛊的人会爱上雌蛊宿主,而相应的,雌蛊宿主会生出女性的器官。”叶迟昕牵着白卿云的手,勾勒桃花的形状,他眼眸幽暗,唇边含着笑,“哥哥,我已经变成这样,你说让我如何停下?”
白卿云分开手指,将整朵桃花覆在掌心之下,叶迟昕的心脏在他手底下跳动,跳得很快,叶迟昕的心情绝非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白卿云能够破障的阴阳眼看穿了狐七布置的障眼法,那只盘踞在叶迟昕胸口上的紫色尸虫的毒牙离叶迟昕的心脏更近了一点。
白卿云抬眼与叶迟昕对视:"叶迟昕,我从未害过你。"
叶迟昕心口一痛,他垂首亲吻白卿云的侧脸,软着声音道:"是啊,都是我自找的……所以哥哥,再可怜可怜我最后一次吧。"
叶迟昕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白卿云的神色,他尝试着吻上白卿云的唇,见白卿云微微蹙眉,却没有躲避,但也没有更多回应。但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叶迟昕知道他的哥哥终于再一次心软,为他让步。
白卿云感受到叶迟昕一开始是小心翼翼地尝试,温热的唇虚虚地覆在他的唇上,呵出一口未化的热气。白卿云没有拒绝,于是叶迟昕大胆了一点,他试探性地靠近,用舌尖轻舔白卿云的唇,有一些生涩和颤抖。随后白卿云的下巴被叶迟昕轻轻捏住,叶迟昕舔吻着他的唇瓣,从缝隙里探入了自己的舌。
叶迟昕亲吻得很慢,很细致,湿软的舌舔过白卿云的牙齿,与另一条柔软的舌勾缠在了一起,如珊瑚表面般细小和粗糙的舌苔相互爱抚,发出了被打湿的天鹅绒摩擦的细腻水声。白卿云的唇被叶迟昕含吮得发烫,这样亲密暧昧的举动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人的情欲,隐秘的快感伴随着逐渐深入的亲吻渐渐增加,酸痒如同无数星点在唇齿交接处跳跃。
呼吸变得灼热,舌尖弥漫着混合着甜意发酵后更迷人的草木香,让叶迟昕不自觉的想要更多。而叶迟昕的唇舌又湿又烫,原本的含蓄与试探是压抑的前奏,这个吻渐渐变得灼热与缠绵,叶迟昕贪婪地卷着白卿云的舌,细腻又狂热地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
白卿云感觉到叶迟昕捏着他下巴的力道渐渐收紧,纠缠的力道越来越重,他露出不愉的神色,握着叶迟昕的手偏头想要挣开束缚,却被叶迟昕黏上来继续亲吻,不单单用舌,还用上了牙,舔咬着白卿云柔软的唇瓣。
淡色的唇瓣被叶迟昕啃咬得浸出如同红梅捏碎时刺目的艳色,泛着极细微的疼痛。白卿云握着叶迟昕手腕的手用力,警告叶迟昕不玩太过分,却被叶迟昕反手扣住与他十指纠缠。
"叶迟……"话还未说完,白卿云的唇便再次被欺身而上的叶迟昕堵住,这次叶迟昕乖了许多。他轻轻含着白卿云的唇,细细亲吻,像是抿着一块糖,半眯着的眼睛里流泻出沉醉与痴迷的光泽。叶迟昕的唇很烫,他的呼吸也是,吻得白卿云的唇也发烫,好像二人皮肤都被融化,毫无隔阂地融合在一起。
"哥哥,我好想你……"叶迟昕终于结束了吻,他像是被这一缠绵的吻蛊惑了,黏黏地去亲白卿云的脖颈,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白卿云气息有些不稳,他闭上眼平复呼吸,却听见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睁眼看见叶迟昕把身上最后的遮蔽物给脱了,浑身赤裸的站在他身前。橙色的灯光勾勒出叶迟昕流畅的肌理,那些丑陋的疤痕被这层光模糊了,反而另有一种残缺与奇异的美感。
叶迟昕毫无羞耻心地一条腿支起,脚踩在轮椅上,大方地露出自己身下嫣红湿润的花穴,那里已经因为亲吻动情而自发地湿了,鲜亮的红色像是贝肉的裙边,从两瓣唇肉中心向两边扩散。隐约可以从叶迟昕大张着腿的动作中间看到翘起来的蒂珠以及不断翕张的穴肉。
叶迟昕漆黑的眼中满是浓重的欲色,他的眼尾有一些红,那种熟透的媚色中和了叶迟昕身上阴郁的气质,他伸出殷红的舌舔过亲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弯下腰勾起白卿云的下巴,亲昵道:"哥哥,想摸一下吗?"
叶迟昕附在白卿云耳边暗示道:"又热又湿。"
鼻间隐约闻到了一点冰凉甜腻的花香,白卿云仰着头,叶迟昕柔软的指腹摩擦着他的唇瓣。眼前的风景香艳诱人,白卿云的眸色加深,他伸手抚摸叶迟昕的腰侧,手指划过漂亮的腰线,那里是叶迟昕的敏感点。果然,叶迟昕踩着轮椅的腿有些不稳,弯着的脊背有一些颤抖,似乎仅仅只是这样简单的抚摸都让叶迟昕无法承受。白卿云见好就收,他捏住叶迟昕勾着他下巴的手指,明知故问道:"你在做什么?"
叶迟昕的脸颊有些红,他眯着眼,舔过白卿云的耳垂,微哑着嗓音道:"我在勾引哥哥,摸摸我,让我更湿一点,你好进来,是不是?"
白卿云的耳垂被叶迟昕轻咬了一口,叶迟昕低声道:"太久没做过了……里面很紧的。"
叶迟昕太过淫荡和色气,连久经风尘的妓子都不敢自比。白卿云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而这一声透着不明意味的笑却让叶迟昕感到一股电流自尾椎瞬间串联,让他腰椎酥麻,他自己都能感受到身下涌起了一股热流,体内的空虚更加明显。
叶迟昕着迷地看着白卿云,还未说话,便感到自己腿心间最柔嫩隐秘的地方传来一阵突兀凉意,叶迟昕惊喘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合并双腿却在看到白卿云后恢复清醒,于是叶迟昕一只手扶着白卿云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却按着自己的膝盖将腿掰得更开,方便白卿云的玩弄,口中还发出湿热甜腻的吐息,热情指点道:"嗯……哥哥,摸一下那里,可以揪一下……啊!"
白卿云本就身体亏损,加上天阴之体的体质,他的体温本就较常人更低些,指尖仿佛时时萦绕着一团冷雾。抚上那湿黏滚烫的女阴时短促地冰了叶迟昕一下,可叶迟昕的体内太湿热,那朵淫荡艳红的女花尤甚,被冰之后没有退却,反而瑟缩着蠕动,宛如一团活物湿亮着吐着淫液包裹住白卿云的手指,将那三根如玉修长的手指煨热,指尖都被烫出淡淡的粉色。
白卿云垂下眼,看似漫不经心地抚摸叶迟昕身下的花穴,可他对于叶迟昕肉体了解颇深,每一处看似无意间地爱抚却次次挠到了叶迟昕的敏感点,尤其是对于这娇嫩的女阴。白卿云先是从靠近大腿内侧的一面轻轻抚摸,等手指温度不那么冰冷后再沿着那一瓣肉抚上中心那一裂潮红湿润的肉缝,那种触感太过湿软滚烫,伴随着白卿云的每次轻轻地抚摸不停地吐着晶莹的淫水。
叶迟昕附在白卿云耳边甜腻地喘息,却若有若无地亲吻白卿云的发丝,仿佛是在鼓励更深的亵玩。白卿云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像是深陷由牡丹碾压后制成的花泥,高温细腻滚烫,淫水在他的手指间粘黏拉成银丝。白卿云弯着手指,缓慢却又细致地抚慰拉扯这红腻的花穴,感受自己的手指被这淫荡的器官吸吮亲吻,亲热地传达出了渴求的信息,湿哒哒地黏腻得不像样子。
一如既往地,淫荡坦诚得可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叶迟昕被白卿云的爱抚摸得连腰都软了,爽得站都站不稳。下体毫不间断地抚摸酝酿着酸胀的快感,他前面的男根已经全然挺立了,开始从顶端涨红的蕈头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男性苦涩的味道和这股腥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格外刺激人的感官。
好舒服.....好喜欢......哥哥......
突然!一种极端酸涩尖锐的快感穿透了那潮热温吞的情欲,直接扎入叶迟昕的脑仁,让他一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差点直接用雌穴吃入了白卿云的整只手掌。那种带电似的尖锐快感让叶迟昕惊喘着发出了甜腻又高亢的呻吟,他扶着白卿云的身体摇摇欲坠,弯着的腰宛如一张失控的琴弦剧烈颤抖。
叶迟昕本以为只是一瞬间的快感,却哪里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连续高强度的快感随着白卿云的玩弄不断地侵袭了叶迟昕的大脑,叶迟昕觉得自己仿佛要在这高热的快感中融化了。他的整个下体都仿佛被按压在一把尖刀上来回厮磨,无尽酸痒饱胀的快感拉扯着叶迟昕的神经,烫得双腿肌肉不停地打颤,难耐的空虚在他下腹出不断堆积。叶迟昕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一边颤抖着低头想看看白卿云究竟在做什么,却看见了让他瞳孔一缩的一幕。
白卿云玉白的手指剥开叶迟昕湿黏红腻的花唇,那些被情欲催熟的花唇淫艳地翻开,如同被人玩烂的牡丹。由于激烈快感和强烈的空虚瘙痒,不断分泌的淫水把艳红的女阴镀上一层油脂一样饱满的光泽,也把白卿云的手打湿了,烫得发红。
那些变成粉色的手指不断地抠挖着着副发育完整的女阴上方鼓胀的阴蒂,指尖捻着这颗红色蕊豆,毫不留情地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如此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样过分的玩弄,带来一阵阵仿佛要把叶迟昕融化的高热快感,叶迟昕苦不堪言,他的腰软的不像样子,膝盖早已撑不住,半跪在轮椅上,重心低得已经把白卿云的手指吞进去了一半,白卿云的手指毫无阻碍的在淫水充沛的肉腔里穿梭,感受着弹力极佳的内壁不停的收缩吞吐着他的手指。
"嗯啊…哥哥,轻一点嗯……好酸……太酸了……"
叶迟昕甜腻地呻吟,他无助的摇着头,脸颊因为这过分的玩弄变得红润,双眼早已变得迷蒙。白卿云却表情淡漠,仿佛把自己亲生弟弟亵玩到屁股不停地流水,把他的手吞进去一半的人不是他。除了那双幽黑的眼睛可以看出白卿云被勾起的些许欲望,他呼吸平稳,衣衫完整,衬托得被亵玩得浑身颤抖的叶迟昕更加狼藉和淫乱。
这样憋闷却又尖锐的快感让叶迟昕双眼失神。而那颗可怜的阴蒂还在被白卿云捏在指尖不断捻弄,凄惨地肿了一倍大,色泽透着蜡质黏腻的亮光,鲜润湿红,像是熟到极致的提子。那些原本只是边缘处泛红的唇肉被情欲催熟了,燃烧着刺目的猩红,贪婪地蠕动着,努力地爱抚白卿云的手指,期冀着更热更滚烫地插入。
"哥哥……嗯啊……哥啊……哥哥……唔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