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迟昕的眼睛迷茫地眨了一下,似乎没有听明白白卿云的意思,白卿云吻了一下叶迟昕的唇,道:“小迟今天很乖,已经很累了,偶尔也让哥哥来主动一次,好不好?”
见叶迟昕似乎还是愣愣地没有回神,白卿云学着叶迟昕平日里的无赖模样在叶迟昕的颈窝里蹭了蹭,就像是在对着弟弟撒娇一样。这一下效果极好,叶迟昕竟然害羞了,也许因为先前的情欲潮红看不清,可叶迟昕的眼神有一点躲闪,他原本深粉色的皮肤变得更红,呼吸也有几分急促。
“好、好的。”
叶迟昕被白卿云的亲近之举迷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先前的豪言壮语?满心满眼都是白卿云,甚至胸口处还犹如少女般小鹿乱撞,撞得他脸上都是害羞的高温,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粉色的泡泡。
叶迟昕仰着头向白卿云索吻,白卿云低头一边亲着叶迟昕的唇,一边两只手抚到叶迟昕的大腿根部,就着这个姿势抬起叶迟昕的臀部,分开臀肉露出那一只含着男人性器的雌性器官,那里已经被性器撑满,边缘处滴着水仿佛一团半透明的红色融脂,被白卿云的动作挤压出不同的形状,仿佛能听到性器搅弄时的粘稠水声。
白卿云的手指深深陷入叶迟昕的臀肉中,叶迟昕的皮肤光滑细腻,身材极好肌肉分布均匀,摸上去弹性极佳,臀尖因为动情浸出诱人的深粉。叶迟昕背上分泌的汗液沿着脊背的曲线蜿蜒流下,又汇聚在臀缝里,使那本就被粘稠的淫水打湿的臀肉更加滑腻,产生了五指被吸附的感觉。
白卿云双臂用力,抓着叶迟昕的臀肉抬起,然而叶迟昕却出乎意料的轻,细看之下白卿云发现一缕漆黑的鬼气圈着叶迟昕的腰,顺着白卿云的动作把自己抬起来,贴心的不得了,就怕累着自己的哥哥。白卿云抬眼看着面上满是朦胧痴态的叶迟昕,他仿佛什么都没做,只是双手攀在白卿云的肩上,乖乖地黏着哥哥亲吻。
白卿云接受了叶迟昕的好意,他吻上叶迟昕,用舌尖卷着叶迟昕的舌缠绵吮吸,神态柔和,那双眼倒映出了叶迟昕的影子,仿佛湖面上透明温柔的涟漪,模糊却清晰。他抬着叶迟昕的腰,让花穴柔软的内腔包裹含吮他的性器,坐在他的身上被不断地贯穿。那些分泌的黏液随着每一次起伏就从肉与肉紧贴的边缘溢出,滴在白卿云的小腹上,弄得很脏,很淫荡。
这个姿势本应是方便进的极深,可白卿云抬着叶迟昕的臀肉,坚硬灼热的性器碾压捅开湿滑高热的黏膜,哪怕肉腔抽搐温驯吸附性器,带来让人目眩神迷的强烈快感,诱使着更深更激烈的快感,白卿云也保持温柔克制。那精致秀丽的眉眼始终温和,除了一点情欲淡粉色泽以及从那略微失神的眼眸可以窥得一丝欲望的迷乱。
正是叶迟昕最爱的模样,也是最不甘心的模样。他被白卿云抱在怀里,却觉得自己与哥哥的距离是那样遥远,做着最亲密的事,却依旧触不可及。他大张着腿,腿心间那一朵湿滑淫乱的肉穴已经彻底被情欲催熟,艳红得仿佛一挤就能挤出罂粟的红色的花汁,贪婪又颤抖着吞吐男人的性器。
“哥哥.......”叶迟昕偏过头轻咬白卿云的耳垂,将那白皙的耳垂含弄得宛如剥皮的浆果,鲜艳欲滴。叶迟昕调着情,嘴角却含着一丝笑容,“哥哥是在怜惜我吗?这么温柔,都不舍得用力。”
白卿云稍微放轻了动作,他亲了亲叶迟昕的后颈,道:“太深的话你会不舒服。”
叶迟昕笑了一下,他抓着白卿云的胳膊,故意抬起腰,然后模仿着之前的动作,毫不怜惜地再一次重重坐了下去。那坚硬的蕈头一下就戳到了柔软满布敏感神经的宫口,这一下极重,那潮热酸胀地感觉如浪潮一般再次席卷而上,甚至更加汹涌。让叶迟昕爽得腹肌抽搐,双腿痉挛,浑身仿佛被那刀刮似激烈的快感凌迟了遍,生生要把自己玩弄到融化的地步。
就算是在这种潮湿糜烂情潮里,叶迟昕也咬着牙注视着白卿云,他神色痴迷,看着白卿云因为刚刚自己的动作,敏感蕈头被柔嫩紧致的宫口包裹,这一瞬间炸裂的快感,逼到更加明显失神的境界,叶迟昕就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几乎是刻意的,他扭着腰,故意把自己身体最深处,最敏感柔嫩的地方送给白卿云玩弄。那一团红腻软肉已经被肏开了一条缝,含吮着白卿云的性器,被自己的主人强硬地扣在男人的性器上,碾压过每一丝褶皱和神经,泛起一阵阵仿佛要融化骨头摧毁神智般绝顶快感。
那两条腿就如蛇一般缠上白卿云的腰,叶迟昕用力扭转,贪婪注视着白卿云,看着白卿云脸上的热意,叶迟昕就激动不已。他的下身湿湿嗒嗒地滴着淫液,将两人结合处弄得水光淋漓,狼藉不堪,他的大腿因为夹着白卿云的腰腹用力扭腰,被摩擦起了一片红痕。
叶迟昕吐着湿热的气,和白卿云的额心相贴,他凝视着白卿云的眼,瞳仁深处燃起一点青幽的光,低声蛊惑道:“哥哥喜欢对不对?喜欢这种快乐。而只有我才能对哥哥做这种事,也只有我才能让哥哥体会到什么是情爱欲望。”
“哥哥,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让你往后体会到比这更深的极乐........”
叶迟昕的眼睛深邃,周身漆黑鬼气氤氲,缠绕包裹住他和白卿云,让他侧脸的轮廓染上一丝诡谲与黑暗。
所有的放浪痴态不过是一场戏,尽作与白卿云一人看。
戏外有人,戏中有戏。是扮演者惺惺作态,最终沉浸于虚情假意的戏剧不可自拔,是伪装者作茧自缚,最终困死于不得解脱的情爱盲目痴缠。是自作聪明,是自作自受。
白卿云眼前的一切都似乎蒙上一层混沌的薄雾,他只能勉强看见叶迟昕眼中青色的一点幽光,叶迟昕似乎从远处传来,有些失真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合着情欲炙热温度与连绵不绝的快感:‘哥哥再依赖我一点,再沉迷于性爱一点,直到再也离不开我为止。’
无数声‘哥哥’似群氓呢喃,循环往复,这是一个小小的催眠术。白卿云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包裹自己性器的肉道是如何抽搐,如何吮吸,呼吸间全是叶迟昕身上的气味和情欲粘稠的水汽。白卿云抚上叶迟昕的侧脸,安慰道:“可是小迟,我从未想过与你分开。”
叶迟昕的气息一滞,白卿云的眼睛受法术影响有一点失焦,但神色却是温柔平静的。他轻轻捏着叶迟昕的脸,像是以往许多次安抚耍赖撒娇的弟弟那样,道:“哪有什么离不离开?你永远是我的弟弟,这里也永远是你的家,只要你不想离开,谁又能赶你走?”
“你与我在一起,受累的总是你。一直以来都委屈你了,小迟。”
叶迟昕眸中的青幽不知不觉间消失,那些萦绕不散的鬼气渐渐平息。他静静地看着白卿云,看了许久,那眼中藏着太多思绪,像是蕴藏着一泓深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只是看着白卿云,像是要把眼前这人印到心底,刻入骨髓。
叶迟昕闭上眼睛,将下巴放在白卿云的肩上,他眼角通红,眼尾处湿润得反着光。叶迟昕强作镇定,可抱着白卿云的两条手臂却一直在颤抖,就连呼吸也是不稳的。他想说些什么,可那些语言都像一块烙铁梗在他的喉间,烫得他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依旧张不了口。
他向来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在最需要的时候却笨拙得不如牙牙学语的稚儿。
二人下身还紧密相连,原本灼热的空气渐渐冷却,月光凉薄如水,透过玻璃窗上结成的霜花洒入室内。一个惯于伪装的人,总是在需要袒露心声的时候保持沉默。因为伪装得太久,很多时候不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话,而是那些话变得太苍白以致于难以出口。
白卿云本以为叶迟昕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叶迟昕却突然开口了。他声音沙哑,语调很低,仿佛仅仅是说话,就竭尽全力了:“我总想要哥哥离不开我,因为实际上是我离不开哥哥。”
“因为太爱哥哥,就总是害怕失去你。因为我没有东西可以留下哥哥,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挽留你。哥哥,我总是在犯错,而又总是一错再错。我想保护你,往往又会伤害你,就像这次一样,他们污蔑你为恶鬼。与我在一起,受累的明明是你,明明一直是我.......对不起你。”
话到最后,叶迟昕的声音有一点哽咽,他收紧了双臂,将自己更深地埋在白卿云的怀中。白卿云感觉到自己的颈窝里渐渐变得湿润,那些残留着人体温度的眼泪遇空气变冷,仿佛外界的风雪随着叶迟昕的泪一并落在了白卿云的身上,然后尽数融化。
白卿云怜爱地抚摸叶迟昕的后颈,道:“我是你的哥哥,小迟,你可以再依赖我一点。犯了错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可以向我撒娇,也可以对我任性,不论犯的什么错,我都不会放弃你,也不会离开你。”
他笑着揉揉叶迟昕的头:“哥哥总是会偏心弟弟的,别怕。”
叶迟昕抬起头,他的眼眶红得不像样子,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狼狈感,但是双眼却异常明亮。他非常专注和认真地看着白卿云,道:“若我真是十恶不赦的恶鬼,哥哥,你还会偏心我吗?”
白卿云:“当然会。”
他微微垂眸,吻住叶迟昕的唇:“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啊,小迟。”
叶迟昕的喉结动了动,他的一只手摸上白卿云的胸口,那一朵淡粉的桃花印记在他手心下盛开。如此美丽,如此刺眼。那点粉色刺得他连眼睛都疼了,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流,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他分不清白卿云的话是真的,还是仅仅受到蛊虫的影响。
如果是梦,请让他长眠不醒,让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
叶迟昕低声道:“哥哥,我爱你。”
“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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