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高撅起的臀部使得白卿云哪怕处在这个体位,都能看清韩锦秋饱满臀肉间那个已经张开,柔软湿润得像是另一处嘴的肉穴,它喷出的水已经把整只臀部都淋湿了,透出被浇灌后鲜艳的色彩,它无所顾忌毫无羞耻的在光线和注视中,张开自己的褶皱,袒露内部鲜红蠕动的肠壁,那种红色在不断流淌的透明淫液中,淫靡摇晃得像是一杯红酒,透露久经风尘的放荡渴望。
而这种哪怕被困在男人胯下、自己的性器遭到残忍酸痛的蹂躏,也不愿意吐出自己含口中的性器,在一次次窒息般的深喘中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按摩,在吞吐间努力压榨出极限的欢愉。
展现自己超脱常人毅力的韩锦秋终于迎来了自己想要的回报,他感受到自己舌尖上那滚烫的温度,和渐渐膨胀撑满他整个口腔时带来的酸痛,那种巨大的喜悦让神智不清的韩锦秋难以遏制。他挣扎着睁眼看向白卿云,在泪光朦胧中他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
白卿云注意到了韩锦秋的表情,那双锐利眸子含着弥散的水汽,眼尾迤逦的红艳显得有些媚态。他的鼻尖已经泛红,渗出晶莹的汗珠。男人红肿的嘴已经因为尽力吞吃嘴角已经有些破皮了,以及因为脸庞的泪痕和潮红,使韩锦秋整个人都透露出了可怜兮兮的味道。
白卿云轻笑着抚摸韩锦秋的脸,那浸染了汗水的皮肤滚烫滑腻,他的腰还被韩锦秋紧紧的抓在手中,勒着胯骨不让挪动。有时真分不清楚男人是否是真的失去了神智,韩锦秋永远都用一种最强硬的姿态做着最下流色情的动作,并且还总是表现得理所当然。
白卿云从不吝啬对大猫的任何夸奖,更何况这次大猫让他觉得非常美味,那种成熟放荡的风情像是又上了一层楼,透露着发酵后的醇厚与甜美。所以他赞赏的拍拍韩锦秋的脸,道:“父亲做的很不错,我很满意。”
在韩锦秋期待的目光中,白卿云微笑道:“所以我也会让父亲满意的。”
白卿云让韩锦秋松开嘴,仰面抱着自己的两条大腿躺在床上,男人一一乖乖照做。他抱着自己的腿,努力的分开露出那个艳红湿润的肉穴,暴露出自己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灯光流淌在男人蜜色泛红的肌肤上,沿着颤抖的肌肉散漫融入汗水。韩锦秋的嘴因为长时间的张开已经合不上了,那些吞不下的涎水沿着下巴流到脖颈上,显得这般乖巧的男人出奇的淫荡。
白卿云压在韩锦秋身上,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的插入男人已经湿透的肉穴,那个寂寞许久的地方终于迎来滚烫的占有,敏感到惊人的肠肉立刻饥渴的绞紧了,湿淋淋的喷出了水,那些深粉色的粘膜亲昵而甜蜜的吮吸着那个坚硬滚烫的性器,无数细胞在插入的过程中齐声尖叫,那种粗粝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让韩锦秋快乐的头皮发麻,他从合不拢的嘴中泄出甜蜜的要融化的呻吟,抱着自己大腿的手颤得下一秒就会松开。
“嗯啊.......嗯呢啊........不........啊进来.......”
韩锦秋仿若承受不住似的崩溃摇头,又仿佛索要更多挺起了胸膛,展露自己艳红的乳粒。他的眼神是空茫和快乐的,嘴里的吐息是如此黏腻仿佛拉丝的麦芽糖。那两只抱着自己大腿的手疯狂的掐着自己大腿的内侧皮肉,仿佛要逃脱这让他疯狂的快感。仅仅是插入的过程就让韩锦秋哆嗦着又射了一次,那些白色的精液溅在二人身上,像是点点色情光斑。
男人热情而主动的扭腰摆胯,将自己的胯骨努力打开,用自己湿软的肉穴不断吞吃着白卿云的性器,将那滚烫坚硬好像能插破肚子的性器,含着泪,在颤抖呻吟中努力的吞进了肚子。他用柔软滑腻的粘膜不断爱抚着入侵者的性器,尽力的打开自己的身体方便更深层次的侵占玩弄。
白卿云抚摸着韩锦秋的后颈腺体,换来韩锦秋敏感的夹紧了屁股。那些沙哑甜蜜的呻吟不停的往外冒,在白卿云抵达了最深处,二人终于严丝合缝的结合在一起时,韩锦秋已经坚持不住的松开抱着自己大腿的手。他用双腿紧紧的缠着白卿云的腰,攀着白卿云的肩膀,在黏软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呜咽中流着泪,小心翼翼的索求一个充满草木香味的亲吻。
热情又依赖的大猫,没有人不喜欢,所以脏一点又怎么样呢?反正以后也会变得更脏的。白卿云没有嫌弃,他吻了吻韩锦秋的唇,舔过韩锦秋挺立的乳粒,引起男人一阵阵震颤。
他的神经系统像是出了问题,任何一点白卿云的话语、喘息、爱抚都会被高度敏感的神经扩大无数倍。那叠加在自己身上无法宣泄的快感和喜悦让韩锦秋喘不过气来,那种比电流更加让人错乱和疯狂的快感炸毁了他的神经,只留下那个用于享受和被填满的肉穴。
白卿云已经给了韩锦秋足够的适应时间,包裹着他的肠道就像绵软滑腻的软鞘,带着惊人的热意和颤抖的热情,包裹住他的性器贪婪的吮吸缠绵。他熟练的找到了韩锦秋的敏感点,俯下身亲吻着男人的喉结,轻声笑了笑,便动着腰,一边残忍的破开那些滑腻滚烫的肠肉,让韩锦秋在剧烈摩擦中发出高亢的淫叫,然后又在激烈快感中痉挛着喷出乱七八糟的淫水。
残忍的如刀尖般锐利的快感剥开了韩锦秋的皮肉,只留下那些纠缠在一起在高温中颤抖的混乱神经。那些敏感又脆弱的神经快乐得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在这种毁灭性的快感中抽搐膨胀,挤压着韩锦秋的肉体,蛮横的侵占攻略了脊椎、肌肉以至于男人的灵魂。将男人彻底变成一堆只知道享乐承受冲撞,在尖锐快感中喷水淫叫的烂肉。
酸胀愉悦到疼痛的快感让韩锦秋频频吸着冷气,他颤抖呻吟着,眼前无法看见任何东西,那些色彩斑斓的幻影在眼膜中勾出绚烂犹如烟花般的不规则影像,诚实反应他的神经因为被充斥填满的快乐而炸开一个个电花的频率。男人沙哑的呻吟是散乱的、甜腻的,他只有在自己最钟爱的草木香中亢奋的挺立乳头,抖动着阴茎,淫乱且贪婪的索取更多的快乐。
“啊.......啊.......我啊........”
他已经快乐得什么都没办法说出来了,甚至就连最基本的词汇都很困难。那些堆积在胸膛里的快感和欢愉让韩锦秋只能喘息呻吟,流着泪说不出完整的话。他被白卿云的性器抵住自己敏感的前列腺反复摩擦碾压,使男人抽搐着迎接一连贯不间断的小高潮,直将那个已经软烂艳红的不像样子的肉穴操的像是翻开的海葵,融化成半透明的果浆。
可男人很执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极致酸楚的快感让韩锦秋满面都是潮红,没有间歇的高潮让韩锦秋不断的喷出黏湿的液体。韩锦秋浑身狼狈,湿淋淋的沾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被滚烫情欲摧折成淫乱的丽兽,只会‘嗯啊唔嗯’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喘息,颤抖着夹紧自己的臀肉。
哪怕在这种潮热混乱的情况,韩锦秋依旧努力的伸出手抓住白卿云扣在他腰侧的手。韩锦秋的手心滚烫泛着汗水的黏腻感,白卿云一开始没有理他,只是专注于开拓侵占男人的身体,直到韩锦秋抓了好几次,都因为没有力气而松开后,白卿云才停了动作。他侧脸探究性的观察韩锦秋的神情,发现男人还是那一副淫荡的潮红痴态,可那双金色的眼睛却是努力睁大,哪怕因为激烈快感失去了神采,也依旧努力的望向白卿云的方向。
这种模样看上去一切都只是来源于韩锦秋潜意识,男人的大脑已经被欢愉俘虏了,成了欲望的奴隶,只是那埋藏在心中滚烫的情感促使韩锦秋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更加靠近白卿云。白卿云握住了韩锦秋的手,韩锦秋立刻伸出五指穿过白卿云的手指,二人十指相扣,紧紧的捏在一起。
这种并没有任何实质性意义的举动却让韩锦秋如此执着,在终于和白卿云十指相扣后韩锦秋红肿的唇露出微笑。他的眼还是失神的,醒来后仍然会对自己做了什么记不真切。白卿云看着韩锦秋和自己交握的双手,男人动情的连指尖都泛着粉红色颤抖无力,却如此执迷与和他交握,这让白卿云的眼神软了些许。
白卿云执起韩锦秋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喃喃道:“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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