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卿云从睡眠中醒来后,感受到自己身上压着一俱温暖沉重的身体,他睁开眼,看见韩锦秋将他压在自己身下,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牢牢的搂住他的肩。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姿势,韩锦秋将脸埋在白卿云的颈窝里,睡得很沉很熟,温热的鼻息呼在白卿云的耳侧,使他觉得有些痒痒的,便不自觉地偏了偏头。
这个动作让还在熟睡的韩锦秋皱了皱眉,手上用劲将白卿云抱得更紧,一双长腿都压在白卿云身上。他用鼻梁蹭了蹭白卿云的脖颈,嘴里含混的嘟囔了一句:“别动。”
韩锦秋闭着眼,循着怀里人的气味抬头将温暖干燥的唇印在白卿云的眼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嘴里喃喃道:“再睡一会儿.......”
大猫的一举一动都流露出自然而然的依赖感和骨子里的占有欲,韩锦秋真的很累,哪怕白卿云已经在事后为韩锦秋做好了清洗和治疗,身体上的疲惫感却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身上盖的被子因为韩锦秋这个动作滑落,将男人蜜色肌肤上纵横交错的情爱痕迹显露无疑,Alpha完美的体魄使这些斑斓爱欲印记显得格外的色情和暧昧。
白卿云已经感到自己的身体因为长时间被重物压迫而有些发麻,他搂住韩锦秋的腰,偏头吻上了韩锦秋的唇,并不深入,像含着一颗糖饴缓慢的舔舐轻咬,将男人红肿的唇含吮的更加红润透亮,像是淋上一层甜蜜的糖汁。
被亲吻的舒适愉悦也让韩锦秋抱着抱着白卿云的胳膊渐渐松开,他的脸上渐渐浸出一层薄红,两只胳膊不由得搂上白卿云的脖子,一双腿也渐渐收紧想要缠上白卿云的腰。
浅尝辄止的吻又怎么能满足贪婪的大猫,韩锦秋渐渐睁开了眼,金色的眸中闪着情欲的水光,他在空气被掠夺的窒息感中本能的伸出殷红的舌,舔着白卿云的牙关,描摹着那曾经刺破他后颈的犬齿。面上的表情渐渐迷醉,那双缠在白卿云腰间的长腿越来越紧,韩锦秋不自觉的扭腰,用早已半勃的性器去摩擦白卿云的性器,鼻间也泄露了些许轻哼。
真是黏人又可爱。
白卿云揽着韩锦秋翻了个身,他将韩锦秋压在身下,使那健美诱人的身体深陷柔软的床铺,一只手缓慢摩挲韩锦秋的侧腰那一片敏感的皮肤,让韩锦秋不自觉地软了腰。另一只手则扣着韩锦秋的下巴,更深入得亲吻男人。
柔软滚烫的舌相互摩擦缠绵,发出‘啧啧’水声宛如黏湿的藤蔓勾缠挤压。黏热、潮湿又柔腻。草木香的信息素熟练的攀上了韩锦秋不自觉逸散的酒香味信息素,再一次融合,将他吞没在性欲的红潮之间。
他们都没有穿衣服,被子早就滑落在地,二人浑身赤裸,比起白卿云,韩锦秋此时尤为狼狈。他已经彻底被挑起了欲望,两腿间的性器高高挺立,扭着腰不知羞耻的将荤头分泌的清亮前列腺液涂抹在白卿云的腿上,简直像只在主人身上撒尿标记的小狗。
韩锦秋的后穴已经开始自主分泌淫液,那些晶莹的粘液流出滚烫温暖的肉穴就很快变冷,黏哒哒的沿着韩锦秋的臀缝流下,那受冷的刺激使韩锦秋不自觉的夹紧了屁股,臀尖因为情欲开始泛红。
他攀着白卿云的肩膀,在性欲的催化下夺取了主动权,咬着白卿云的舌吻得更加凶猛急切。若不是腹肌实在酸痛难忍,韩锦秋现在极有可能就着这个姿势自己抬起屁股,把白卿云半勃的性器往那饥渴蠕动的肉穴里塞。
白卿云此时却放开了韩锦秋的唇,他的眼睛里全是恶作剧成功的笑意,嘴角的微笑也有些坏坏的,配上那让韩锦秋喜爱不已的精致脸庞,只会更让韩锦秋心痒难耐。韩锦秋喘着粗气,舔着唇盯着白卿云,双眼升起厚重的欲望。白卿云看着韩锦秋,笑道:“早上好,父亲。”
韩锦秋咽了一口唾沫,他以为白卿云是想要了,才用这种让人面红耳赤却十分符合他胃口的叫起方法。男人嘛,Alpha嘛,他也是,非常了解这种欲望。
韩锦秋反客为主将白卿云压在身下,自己则坐在白卿云的身上,他弯腰低头亲吻白卿云的眉眼,从那双闪动着小孩般幼稚笑意的黑色眼睛一直到挺直的鼻梁,最后停在形状优美的唇反复摩擦,嗓音透着情欲的喑哑和急切,道:“怎么不继续?”
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伸手摸向白卿云的性器,准备抬臀自己坐下,只是韩锦秋很快就愣住了,白卿云的性器竟然没有完全勃起,始终保持着半勃的状态。韩锦秋喘着粗气,他的欲望一下悬在空中,不上不下,吊得韩锦秋面上红黑交错,咬着牙道:“你怎么没硬?”
只见这时白卿云脸上恶劣的笑容更加真切了一些,他懒懒的将双手枕在颈后,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副愤怒的模样,充分报复了昨天自己欲望还没满足韩锦秋就睡了的这件事。虽然是他一时的心软放过了韩锦秋,可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也让白卿云不好受。所以他弯着眼睛,看着身前精神饱满被欲望憋红脸的大猫,无辜道:“我饿了。”
韩锦秋当然不会就这样相信白卿云,他看了面前这个混蛋半晌,终于确定这个混小子是故意的。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露出一个冷笑,被体内那汹涌的欲望逼红了眼。这时的韩锦秋脸上表情很可怕,像是要把这个故意撩拨Alpha欲望却不负责的混蛋给生吃到肚子里。只是韩锦秋眼睛闭了又闭,他深深的呼吸,从白卿云身上爬了下来,挥手让智能管家送来食物和衣物。
白卿云看到韩锦秋干脆利落就放弃了的模样,觉有有些有趣,他起身走到正准备去淋浴的男人背后,搂住了韩锦秋的腰,将头放在韩锦秋的肩膀上,道:“我还以为父亲会给我吃营养液。”
他含笑看着韩锦秋,道:“父亲不是已经在床头放了几瓶营养液备用吗?怎么不用?”
被愚弄了一早上期待白付的韩锦秋根本懒都懒得看白卿云一眼,但这个问题他也确实回答不出,沉默了一会儿,韩锦秋给了个模糊的答案:“过期了,不好喝。”
这个答案逗得白卿云两眼弯弯,他舔着韩锦秋的耳朵,跟着韩锦秋进了浴室,然后将浑身潮红僵硬的男人抵在墙上,轻咬男人修长的脖颈,道:“明明是父亲身体太美味了,都把我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