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过电般刺激的快感一下就让韩锦秋酸软了腰肢,他狼狈的跪坐在白卿云的腰腹上,因为不断分泌的粘液可以听见皮肉拍打,清脆的‘啪’声,这声音立刻让韩锦秋红了脸,只是他无暇顾及。身体里那根灼热的性器被他吞吃得更深,狠狠的抵上最深的软肉,这一下让韩锦秋发出了闷哼。他有些迷茫的抬起了眼,正好撞入白卿云含着促狭笑意的眼中。
白卿云深陷柔软的床铺,头上雪白的豹耳正随着主人心情愉悦的转动,他温顺的躺在韩锦秋身下,纵容着韩锦秋的一举一动,见男人听了动作,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白卿云还无辜的偏了偏头,将毛茸茸的尾巴缠上了韩锦秋的腰,无声的催促,面上疑惑道:“怎么了?”
早就了解到白卿云恶劣本性的韩锦秋不会被青年迷惑,他喘着气,眉峰微蹙,身体里脆弱粘膜被阴茎上的小刺牵扯的感觉让韩锦秋不敢轻举妄动,可那条柔软的豹尾却灵活的挑逗着韩锦秋腰侧的敏感肌肤,兽毛轻扫,痒的韩锦秋恨不得扭动腰肢躲避,可他不敢,只能僵着身体看着白卿云,道:“嗯......你做了什么?”
虽然不敢扭动腰,可韩锦秋却因为这痒收紧腹肌,柔软的肠肉立刻绞紧了深埋在体内的性器,这让白卿云不由得轻叹,他被包裹在粘稠湿热的软肉中,像是进入了一处温泉。白卿云短促的笑了一声,道:“我还以为父亲知道。”
接受到韩锦秋疑惑的眼神,白卿云不再多言,他抓住了韩锦秋的腰肢和膝弯,猛地将男人翻转过来压在身下。其间他恶劣的将自己的性器抵在韩锦秋的前列腺上,那块敏感脆弱的地方猝然接受如此残忍的鞭挞,过激的快感一瞬沿着尾椎击穿了神智,韩锦秋发出了哀鸣“呃啊啊啊!不!”性器却非常诚实的翘了起来,流着前列腺液一甩一甩的,在床单上留下神色的水渍。
那些细细的小刺也残忍的在内部旋转一圈,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快感,尖锐的刺激和拖拽肠道时那种仿佛连内脏都会被牵引的错觉让男人气喘连连,他不断收紧腹部,意图将体内的性器固定住,可是却将刺含的更深,那像是个卡扣,将韩锦秋牢牢的钉在白卿云的性器之上。白卿云压在韩锦秋的背上,男人却训练有素的将腰部下沉,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使得白卿云可以进入的更深,却引来了男人的甜腻的吐息和承受不住的惊叫。
“嗯......不!不能再进去了!太深了.......”
只是一边求饶,却还是将腰往下沉了沉,扭着臀将白卿云的性器吞得更深一些,张开胯骨迎接更深的侵犯,然后又会因为那些突兀的小刺被刺激得浑身颤抖。这时白卿云附在韩锦秋耳边,他的手抚上韩锦秋的胸膛拈住那挺立的两点,引得韩锦秋又是一声喘息,另一只手则揽着韩锦秋的腰,防止男人承受不住滑落。然后他轻舔着韩锦秋的耳,道:“生物拟真,除了外表上的改变,也会赋予使用者某些动物的特性,虽然只是残缺版,可我继承了雪豹的听力以及........”
他故意顿了顿,恶趣味的看着韩锦秋迷茫着眼睛,却在白卿云的话语中渐渐清醒,露出震惊的神色。白卿云挺腰,满意的听见韩锦秋甜腻呻吟后变调的尾音,那柔软多汁的肉穴也将他绞得更紧,让白卿云舒服得眯起了眼,他笑着揭穿谜底,道:“你正在被一只野兽肏喔,父亲。”
然后他低声,用气音在韩锦秋耳边低语道:“喜欢吗?”
看着韩锦秋烧红的耳垂,以及听见那鼻腔几乎压制不住的黏腻呻吟,这极大的满足了白卿云心中的恶劣因子,他将猎物牢牢的压制在身下,制止了韩锦秋一切意图反抗的动作,然后开始耸动腰肢,性器开始大力抽送,用力极大,野兽的本能不免影响了白卿云的部分思维,他悍然挺动腰身,将韩锦秋的臀尖排红,似乎想要将猎物凿穿,撬开最柔嫩的内里,将自己的精液注入韩锦秋的体内,让他承载着满满的精液,被日大肚子,在他准备的温暖巢穴中为他诞下后代。
“呜啊!嗯嗯......好快......痛!不、不、好爽.......”
韩锦秋哆嗦着,口齿不清的淫叫,宣泄胸腔中承受不住的激烈快感。那些不规则分布小刺狠狠的摩擦过韩锦秋体内每一寸敏感潮热的粘膜,韩锦秋颤抖着,他的穴肉不断的抖动着,在猛烈的抽送侵占中几乎要被搅碎,柔软富有弹性的肉臀被挤压的变形,蜜色皮肤泛红,抖动着吐露潮热的粘液。那些晶亮的粘液又因为身后人的挺进挺出,被不断涂抹在韩锦秋挺翘的臀部上,糊成一片水光靡靡的膜,彰显他的淫乱动情。
韩锦秋被肏得失了神,他张着唇,唇边是吞不下的唾液,滴落淫荡的银丝。面上都是迷醉的酡红,那细微的刺痛感更加凸显了被摩擦、被侵占、被填满的快感,前列腺被不断碾压,极致的酸软和快感层层翻涌。他的大脑、肌肉、骨髓都在这快乐得将神经烧断的快感中寸寸融化,只剩下自己的生殖器官淫靡的吞吐着那根滚烫的性器,他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是一只贪婪的欲兽,除了含着男人的阴茎肆意的享受快感就再也没了别的用处。
每一次拔出都牵扯到最深处的嫩肉,那仿佛能扯出内脏的力道让韩锦秋失控的惊叫连连,在白卿云要拔出的时候,他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呜咽着扭着臀去够白卿云的阴茎,然后在被征服者侵入肠道,残忍的奸淫脆弱的肉穴,将他使用得宛如专属的雌兽时,韩锦秋竟然露出了安心的神情。他快乐得头皮发麻,面上的表情是连最老练的妓女也演绎不出来的淫荡,他已经彻底废了,分不清什么时候该逃跑什么时候该应和。
凡是白卿云施加在他身上的,都被混沌的大脑错乱的辨认成甘美的恩赐,鼻腔里都是甜美的喘息,混合着那‘滋滋’性器摩擦粘膜时发出的淫靡水声。脑袋里的话语破碎的不成样子,他尖叫着,在白卿云的身下瘫软成了一块烂熟的布满快感神经的肉泥,在猛烈的撞击中泪流满面。
‘好热.......好舒服.......又要高潮了........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了.....’
模仿猫科动物的阴茎对韩锦秋刺激太大,短短时间就射了三次,可白卿云正干的兴起,男人滚烫的皮肤上全是湿滑黏腻的汗水,让白卿云握都握不住。男人已经彻底脱力了,穴口也肿胀着,红通通的像是一块半透明将融未融的红烛,泛着淫靡的水光。
还没尽兴的白卿云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韩锦秋,他舔着韩锦秋汗湿的后颈,汗水咸咸的,混合着韩锦秋酒味的信息素,被白卿云舔去,然后他伸出犬齿,狠狠的咬上韩锦秋的腺体,注入了新的信息素,覆盖之前的标记。
那直冲大脑的快感激得韩锦秋腰身猛地弹动,他可怜的呜咽着,凌厉的金眸里全是破碎的水光,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种把他高高架在快感钢丝上的标记,小腹因为剧烈快感不断痉挛抽搐着,夹着白卿云的性器浑身发抖。他无力的蹬着腿想要逃离,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拖回来,被另一个Alpha强硬的打上草木香的标记,使他始终悬挂在高潮的悬崖边,濒死般的颤抖,泪水止不住的流,却又被侵略者一遍又一遍的舔去,说着不走心的承诺。
“乖,再坚持一下,让我射一次。”白卿云吻去韩锦秋眼尾的泪水,他语气爱怜动作温柔,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身越来越快的动作,将那个鼓胀的肉洞摩擦得吐出大量白色泡沫,吞掉身下男人可怜兮兮的鼻音,白卿云承诺着,将韩锦秋拖入无底线的高潮和甜美,亲吻着男人的面颊和背后的皮肤,道“就一次。”
在欢愉的冲刷间,韩锦秋当然忘记白卿云恶劣的本性,他天真的相信了这不走心的承诺,战栗着扭头索吻,白卿云俯身吻住了韩锦秋,将那双嫣红颤抖的唇吮吸得水光淋漓,他伸出舌尖甜蜜的勾缠着韩锦秋的舌,让男人的大脑渐渐缺氧,沉醉于黑沉的甜美,直到白卿云松开精关,将大量滚烫的白浊射入韩锦秋的体内,烫得韩锦秋又是一阵颤抖和呜咽。那种饱胀感让韩锦秋额上再一次溢出辛苦的汗水,他的皮肤泛着深深的红色,金色眼眸涣散,张着唇想要吸氧,却又被钳住下颚,在高潮的刀尖边承受了一个绵长灼热的吻和一次烫得灵魂发麻的高潮。
韩锦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始作俑者翻了一个面,这回那些小刺在粘膜中的戳刺已经不能惊醒他了,他的腿被架在白卿云的肩膀上,胯骨张开,然后他被白卿云吻住,那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哄骗道:“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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