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怕外面的人听到这种低声交谈,此时不大的公共卫生间里全是那对野鸳鸯高亢的呻吟,肉体摩擦声,还有动情的喘息,他注视着白卿云因为旁听这种激烈的情事下而害羞的脸庞,嘴角勾起戏谑的笑容,他贴着白卿云捉弄道:“就算我们现在出去,那两个家伙说不定会认为我们也是来厕所——做爱的。”
他故意将‘做爱’两字拖得很长,这是一种暧昧的暗示,白卿云皱眉看了诺一眼,也学着诺耳语道:“你瞎说什么?我们都是男的,现在出去只会引起怀疑,先等他们弄完再说,我有话要问那个狼人。”
诺看可爱的血猎依旧没有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可以的,心中有些遗憾,但是方才白卿云在他耳边轻语时的温热的吐息吹到他的耳朵上,明明痒的是耳垂,诺却觉得白卿云仿佛是对他的心脏吹了一口气,让他的心蠢蠢欲动,在这种情色的氛围下,躲藏在狭小的隔间中,二人紧贴的身体让诺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白卿云柔软温热的身体,这让诺有一种二人是偷情的错觉,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可惜白卿云已经警告诺不得轻举妄动,诺也只能贴着白卿云的耳朵不断的悄声说话,挑逗着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血猎,道:
“你脸怎么这么红?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
“没做过吗?还是个小处男?嗯?”
诺看着白卿云越来越红,觉得逗弄这个在情事上无比单纯的小血猎实在有趣极了,却哪知白卿云瞥了诺一眼,道:“不是,我做过这种事。”
诺品尝过白卿云的血液,当然知道白卿云还是个处子,那隐藏在血液里的芬芳是不能被隐藏的,他觉得白卿云是为了逞强而说谎,男性在这方面总是有一种奇怪的自尊,可却仍然被白卿云这番话给激怒了,他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红光,揽着腰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道,他隐藏着心口那莫名的怒意,道:
“这种事?做爱吗?”
他嘲笑道:“你连做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怎么可能做过?”
“小处男,你知道做爱怎么做吗?”
诺紧盯着白卿云,见那双清冷如月的眼眸染上羞恼的情绪,自觉揭了白卿云的短,好面子的小血猎害羞了,于是诺放缓了语气,他抬腿伸入白卿云的两腿间,轻轻蹭了蹭白卿云的胯下,做出某种情色的暗示,他轻轻舔了一下白卿云的耳垂,嗓音低哑暧昧道:
“小处男,想不想试试?”
“想不想知道,做爱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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