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云镜的手劲儿极大,柏之桃颇为缓了缓,他不知道,自己锁阳锁下的阳具已经勃起,可也许是上面太疼,他忽略了胯下每一个日夜都要经受的“闺训”。这点细微的变化却没能逃得过云镜的眼睛,她眼里猝然有了点揶揄笑意。
“过来,给你主子舔舔。”
她冲着姜梓说。
柏之桃的面容上迅速划过一丝慌乱,一个女子要多个男子服侍的时候,这种事情不少见,可柏之桃毕竟没经历过,但将目光对上云镜不容置喙的眼神时,他哪里敢说不愿。
锁阳锁被“当啷”扔在了一边,柏之桃换了姿势,背对着云镜跪着,屁股贴着小腿,姜梓乖顺无比的跪在柏之桃下首,含住了柏之桃的半勃的阴茎。
姜梓的嘴自然是温热的,包裹着柏之桃的阴茎,他似乎不记恨这位旧主,只是卖力的服侍着。
柏之桃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原来,原来被人服侍那个地方,也如此舒服,他乱了脑子,忍不住发出呻吟。
本来打定了主意作壁上观的云镜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收敛,她冷笑一声,“啪”的拍上了柏之桃的臀,四下里一眼看不到顺手的器具,云镜最后将目光停在卖力吞吐的姜梓发间,那里簪了根簪。
那是只长流苏的簪子,下头坠了一连串的珍珠,走起路来随着脑袋晃动,倒是显得十分可爱,云镜抽下来,姜梓左半边的发立马散了,柏之桃在刚刚屁股上那一巴掌便清醒了过来,这会儿微微瑟缩着,在等背后人的审判。
长长的簪子捅了进去。后穴吃的很顺当,圆润的珠子在后穴里乱滚起来,幸亏是还有根线在做羁绊,不然柏之桃差点就要鸣金收兵,对一串珠链作投降态。
云镜略直起身子,左手揽住了柏之桃的细腰,将案几上一个琉璃碗递在柏之桃手上,右手则捅咕起后穴的簪子。
她漫不经心的开口:“不是说已经有了奶水吗?什么时候挤出这么一碗,什么时候准你射出来。”
“要是敢提前射出来,呵,柏之桃,孤保证你这辈子都再也没有这个机会。”
柏之桃都快哭了,被欺负的眼眶发红,他清楚自己的体质,当初刚生下孩子都时候都没有什么奶水,这几日虽然喝了许多催乳的汤药,可这具身子本来就存不下什么量,更不论这样的碗。
可他又知道云镜言出必行,于是强忍着前后的不适,拨弄起左边的乳来,乳汁叮叮哒哒的落下。
前面的小半碗,倒是十分顺利,可也不过如此了,柏之桃狠下心,略带了氤氲的泪去瞧云镜,他是不敢自己伤了属于云镜的身子的,“妻主…请妻主责打奴侍。”
云镜显然被取悦到,虽没应声,却停了后穴的动作,冲着乳头便是狠狠一掐,“既然不会说话,便掌嘴听听。”
柏之桃知道云镜气他在姜梓的服侍下发情,于是狠狠的掌掴起自己的脸,“一,谢妻主教导。”
嗯,倒是学了些规矩。
“二,谢妻主教导。”
……
“二十,谢妻主教导。”
云镜没喊停,却按住了柏之桃的手,把后穴的簪子猛的抽了出来,过长的珍珠流苏摩擦在内壁上,柏之桃浑身一颤,险些就要射出来。
还好,还好。
云镜动了情,属于云家人的好处便显现出来,她毫不犹豫的掀开裙子来撞进柏之桃的后穴,姜梓的舌尖坏心眼的舔过柏之桃的前端,柏之桃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射了姜梓一嘴。
一直乖顺的像个器具的姜梓这才微微挑起个笑来,他很是讶然的看着柏之桃射过一次的阴茎,再看向云镜,果然整个人都是雷霆之怒的前端。
云镜的好心情被猛的打断,她掂量了下柏之桃微缩的阴茎,眯起眼睛,虽没打算废了他,却也恼怒起来。
可这会儿显然情欲还在上风,云镜不是亏待自己的人,先将美人拆吃入腹才是正经事,于是暂且不计较,只是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小贱人。”云镜俯在柏之桃耳边轻唤,“孤要再给你添一道鞭茎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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