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妻主,奴错了,妻主打奴吧!”
“孤竟不知,皇后有这样爱好。”云镜笑了笑,停下步子,把链子扯的老高,而后靴子便踩住了柏之桃的阴茎。
“呃...”柏之桃只觉得疼痛之后一阵舒畅,原来是自己射了。
“看来皇后不把孤的话当事啊。”云镜忽然猛地扯了一把链子,乳夹应声而来,柏之桃的胸口空空荡荡,只剩下充血的奶头。
“把那些宫侍叫来,一人弹皇后这骚奶子一下,谁能弹的皇后喷奶了,我今夜便幸了谁。”
柏之桃曾育有一女,自然也产过乳水,那会儿若是吃药,也可常留下乳水。但那时候云镜宠他,听说这样子会日夜疼痛,便没勉强他留着,如今见柏之桃居然变成这样性子,难免气怒。
松黎推出来个刑架,将柏之桃拷在上头,宫侍接踵而来,也顾不上这是中宫皇后了,狠狠屈起手指对着那乳头便弹了上去。
“呜,贱奴知错了,妻主饶了贱奴。”柏之桃被死死按住,可云镜正在气头上,哪里还管他这些,宫侍们挨个弹完了,那乳头竟是肿成个棋子大。
柏之桃含着泪爬着过来,“请妻主验刑。”
云镜冷笑一声,伸手将那乳头拽的老长,再重重弹回去,“罚你一月的烤乳吧,再给你续药,孤想尝尝你的乳水。”
再将柏之桃牵回乾宁宫,松了下裳,“过来当尿壶。”
柏之桃忙张开嘴将云镜的阴处含住,不住的吞咽起来,云镜尿完了再仔细的舔干净,“知错了吗?”
没等柏之桃回答云镜又说:“若是再不知错,就让你去草阁里服侍那些贱奴,才知道规矩。”
终究还是对柏之桃有几分年少情意,云镜伸手一下一下的打着阴茎,然后再坐下去,狠狠的冲撞起来。
“妻主,妻主...”柏之桃情意绵绵的声声唤着,不知第二日还有别的刑法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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