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狠了恐污了主子的眼,却有可以快速遮掩伤痕的秘药,当侍奴的,身上挨点莫名的打也算不上什么。
屋内不过坐着绮兰怜白舟漪三人,舟漪微微蹙着眉,心思却不在门口的奚柳上。昨日主人请了傅医使来府中,瞧了有娠的宵音,瞧了养伤的万若菱,唯独漏下了自己,这实在奇怪。往常专为他请医使来的事都多见,或是府中齐颜来请主人的平安脉,也会来自己屋中捎带着查看脉象,不然他也不能和齐颜交好几分。如今自己大病初愈,主人却不如自己病着的时候关心自己了,舟漪轻轻咬了咬唇,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屋中三人各有各的心思,屋外却已经打过了一轮,鞭痕从脖颈一路顺到了小腿,整整齐齐,却也青紫涨的高起。
第一轮就打成这样,后面的可怎么挨。赵嬷嬷狠狠瞪了门口侍公一眼,临时决定改一改后面的流程。
“奚小奴,还不上前见你主人。”
见她略过中间几项刑罚,奚柳微一抬眉,便明白她是在帮自己,于是便温顺的爬上前,对着那个绳结磕了三个头。
“贱奴奚柳,蒙主人不弃,纳贱奴为屋内人,贱奴斗胆,请主人亲赐恩赏,必时时不忘,年年感念!”
说毕,他将臀高撅,两只手将两个臀瓣狠狠拉扯开来,那处幽密之地今日之前无人到访,只有前一日摩擦结痂不久的伤痕。然而也被这具身体的主人无情的再次拉扯开,一时间血痕自大腿根蜿蜒而下,一滴滴仿佛雪中红梅,甚是漂亮。
赵嬷嬷慢条斯理的取过一盏茶水,在奚柳的臀尖的磕了一磕,便猛的泼上了奚柳的后穴!
“呃啊...”
茶水滚烫,一时间竟然将那点血水都冲刷干净,奚柳不由得呻吟出声,然而他的姿势一动不动,只微微阖眼,“贱奴谢主人赏奴去贱穴脏污。”
赵嬷嬷也不废话,她捧起那只绳结,置于地上的一个白色缎面托盘上,“后穴已净,大人赏贱奴服侍。”
奚柳于是恢复了爬姿,他慢慢上前,跪直了身子后将双腿打开,尽可能的翕张着后穴,五指撑地,骨节都因用力而根根分明。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穴口缓缓的吞吐下那个绳结,奚柳咬着牙干脆一坐到底!
“贱奴...呃,被绳大人破穴了!绳大人好勇猛,贱奴要,要被,要被操坏了呀!”
很难想象这样的淫言浪语是出自一个曾经的大家公子之口,赵嬷嬷不由得更加佩服他的能屈能伸,见那穴口已完全吃下那个绳结,白锻上也已是滴滴鲜血,她便解下奚柳腰间的丝带,利索的缠在了奚柳的贱根上,直到完全包裹住那根东西,又扣上一个狭小的锁具。
“礼成!请贵人赏!”
奚柳便含着那根绳结爬向一旁的三个侍人。
总之,在夜里被送往云华寝阁时,奚柳的手心脚心带上乳珠,无一不是红肿一片。
然而他不知晓,云华那里仍有一项自证身份的羞罚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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