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云华绵长均匀的呼吸声,春月悄悄用眼神余光去看她,他是早知道自己要随着季文漪来宁王府的,故而那些时日的调教从不敢偷懒,为的就是能讨女主人的欢心,原以为主人会更喜欢娇媚的春星,可到底是自己胜了半筹。
比起胡乱配给季家的仆妇或是被那些下贱女子污了身子成个府娼,他自然是喜欢殿下的...殿下那般好看,又年轻,床事上又...春月悄悄的夹了夹腿,暗暗觉得自己淫荡。
云华醒来时已夜半,夏日已过,夜凉如水,她撑着脑袋看春月。
这个男子确实聪明,长得也清丽,又会讨人喜欢,若是他主子有他一半的察言观色,也不会如今仍旧在梅室里待着,她心里虽这样想,却挪了挪身子踹了踹他。
“挺直身子。”
春月原以为得这样伺候主子一夜了,猛然间被踹了一脚,身子比脑子转的更快,忙不迭跪直了身子,将双手背在了腰后。
即使是阴环,那也是主子赐的,算的上是被主子破了身子,他又是正君的奴才,那锁阳便不可怠慢了。如今前端锁住阳物的乃是个银制的,并不巧妙,云华瞥了一眼,也不觉得有什么出奇。
云华说了句“摘了”,春月自然从命,这方面他是比不得教养出来的主子季文漪的,他也没想着比,只要主人不嫌弃就好。
其实云华不晓得,供给王府的锁阳器具自然不是明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除了侍君以上的正经主子,都不配在主人背后泄欲,终日用小一号的锁阳锁着,每月有定例的时候能纾解,其他时候都是忍着。可她身旁的侍人都是打小调教起,她是没见过这个的,故而半路出身的半吊子春月一摘下锁阳,她便惊愕的看着锁阳锁去了后的阳物胀大了些。
能被选中媵侍的自然有自己的本事,春月的阳物生的不错,虽不像季文漪那样的白净,可也是极为周正的,上头稀稀拉拉的耷拉着几根杂毛,因为太久没纾解,骤然间得了舒坦,竟是有些紫红起来。
云华一下子来了兴致,她又捻起那根竹节棍,从底下托起春月的阳物,“有趣。”这几日的憋闷虽不至于一扫而空,到底舒缓了些,上下看看满身是伤的春月,她琢磨着还是先收着点手,免得打死了。
她越是笑,春月便越是紧张,可未得足够调教的阴茎却并不管他的想法,眼瞅着前端便是一张一合要泄精,可这乃是大罪,更别提会污了主人的眼,一时间急的眼睛都红了。
云华倒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他这模样挺好玩,竹节棍指着右乳乳尖,打磨光滑的棍尖并不戳人,冰冰凉凉的倒有些点火的意思,“自己玩给我看。”
似乎是怕春月会因着不听话的阳物而于这趟表演有所收敛,云华又跟了一句,“赏你泄身,你只管好好玩弄就是。”
春月咬唇点点头,手指便抚上了红肿的右乳乳尖,昨夜的伤还留存着,乍一摸十分刺痛。
彩蛋:昨夜打春月1
云华被齐颜气得够呛,她没想过自己还有被算计成这幅样子的一天,几乎是踹开了柳月阁的院门,不知情的小鬟跪了一地,她伸手便把屋子里的春月扯着头发拉到院子里。
正是黄昏,小鬟们俱是低着头不敢多看,云华冷着脸扯开了春月的上衣,左乳的乳环早已经大好,松溪见云华对春月的乳感兴趣,从给他上阴环那日起便日日一碗催乳的汤药送到柳月阁,一个月下来颇有成效,虽还不至于出乳水,胸脯却已是鼓鼓囊囊的白面团子一样了。
“啪”一巴掌甩了上去,春月脑子一懵,见他这模样云华更是生气,拇指食指在未穿环的右乳乳尖上狠狠拧了一把,“死人啊?”
说完不待春月回答,便随手指了两个小鬟,“给我把他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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