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季文漪两人正在说些闺房秘话,而书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云华一进门便自顾自的坐下了,提着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季苡见了也不恼,顺势坐在了云华身旁。
云华看这女人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心中也疑惑:难不成她真不担心季文漪在府里过得如何?难不成传言都是假的?
念及此她开了口:“季大人生的好儿子。”
季苡闻言微微一笑,“难为宁王殿下肯周全,我家的儿子我知道,是让我宠坏了。”
“瞧不出来,季大人在朝堂上这样不苟言笑的一个人,竟还有几分慈母心肠。”云华讽然,季苡倒也不介意云华说话夹枪带棒,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
“总归殿下是不肯让文漪再与季家亲近的了,我再讨好亦是无用,殿下您说呢?”
云华这下子懂了,季苡并不是不在乎季文漪,相反,她极为在乎陈氏给她生的几个孩子,可她这辈子是做孤臣的命数。
季家是前朝世家,流传到今朝本就是步履维艰,前几代人多是碌碌无为之辈,唯有季苡一个,一路科举考上来,甚至做了母皇的左膀右臂。
她谁也不偏向,才能在母皇手里安然活着,母皇要她做个孤臣,她便只能做个无情人。
仔细一想这与她也没什么关系,祁朝风向如此,出嫁的男子本就与母家就再没什么关系,甚至有母家之过不牵连出嫁子的风俗,不过一般受母家牵连的男子也有不少也就是了。
这也是为何季苡一定将季文漪费尽心机嫁进宁王府,表面上看是她以权施压,实则是她知晓与云镜亲昵的皇女中属云华性格最好,府中少有打杀之事,万一哪日云镜要与她清算,也可保得独子的性命。
倒也真是用心良苦,云华虽猜到了却也不怎么在乎。若是一点手段都没有,那也不是季苡了,更何况季文漪的确和她心意,受一点小盘算得这样一个可爱的正君,也不算什么亏本的事。
谈话间便到了午膳的时候,席间女男有别,陈氏便摆了铃兰桌。刚刚在屋子里仔细盘问过季文漪,得知云华对他着实不错,便看云华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心里已经盘算着到季文漪有孕之时他还能再往宁王府去一趟,得个看一次儿子的福分。
他不加掩饰的打量太过显眼,陈氏在家中时也是规矩不断养起来的,只不过嫁入季家,季苡又十分疼他,他竟然是忘了许多规矩。
云华默不作声的低头提起酒壶来给季文漪续了一杯,微微一笑道:“正君多喝些。”
季文漪霎时间觉得身后某个部位已经要作痛起来,勉强一笑,按住了云华的手,“妻主也喝。”
回府的马车上季文漪已经趴在云华腿上,下裳被褪在腿弯处,这个姿势红线被扯的极紧,扯的他乳头生疼,可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暗暗的挪了挪身子想让线松一松。
“啪!”云华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还敢动?”
“呜呜,不敢,奴侍不敢。”季文漪忙讨饶起来,还讨好的将屁股往云华手里送了送,“妻主给奴侍上家法,是奴侍的福气。”
云华听了这话停了停手,手在季文漪微微发红的屁股上来回摸了摸,“去了趟季家,你倒又懂事了些。”
说罢她揪起那段绷得紧紧的红线,用手指绕了一个圈,这下可不是一个地方疼了。乳头即使垫着棉布才上的夹子此刻也被拽的长了许多,下身阴茎被使劲的往下扯,疼的季文漪一下子红了眼。
他微微的喘了口气,不敢在妻主面前喊痛,只得绷直了脊背,讨好的开口:“文儿懂事,妻主打轻些。”
“岂容你跟我讨价还价的?”云华不悦的又是一掌拍下,白皙的臀肉轻颤了下,“今儿吃饭的时候,你爹瞅着我那眼睛都要陷进来了,你跟他说了什么?”
但她显然也并不想听季文漪的答案,又是狠狠一巴掌落下来,“说了什么也不打紧,父债子偿嘛,回去再好好收拾你。”说罢她又无情的抬起手,“先收点利息,别叫嚷,本王不喜欢听人哭哭啼啼的。”
云华一巴掌接一巴掌的落下来,季文漪死死的咬着牙,不敢哼一声,只得在心里默默想着妻主莫不是练过铁砂掌,怎的打人这般疼。
等到了宁王府门口,季文漪那白皙的屁股已经是一片红肿,云华似乎这才瞅见季文漪后穴那个玉势,笑着拨弄了下,“今晚想见你,你来朱明阁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