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诺,我不会让你死的。”她笑着,“我会把你留在身边,把你调教成我的禁脔...不,你已经是我的禁脔了,不仅如此,你还只是我的一条狗,只配留在我身边,摇尾乞怜,要我抬手放过你的弟弟,你的族人。”
她揪着阿伊诺的项圈把他提起来,盯着他那双深绿色的眸子,“你该谢谢你这副身子还能取悦我,不然,你们南蛮上下早就在地府相见了!”
阿伊诺哀嚎着,他被云湄按在墙上吻住唇,眼泪却止不住的落下来。
柳月阁里,春月乖巧的跪着,上身挺立,云华拿着银针过了酒,正在火焰上炙烤。
“主子。”松溪在门口立着,似是有事要禀报,可云华恍若未闻一般,只忙着自己的事。春月犹豫要不要出声提醒,可云华却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一眼,“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伺候正君的?”
“秉主人,是去年。”春月不敢撒谎,再说了这事上本也没什么必要撒谎。云华撑着脑袋想了会儿,“那叫什么星的,以前不伺候季文漪吧。”
春月心里一僵,可还是规规矩矩的作答:“春星以前是服侍二小姐的。”云华一口一个正君,一个一个季文漪,看来还是对季家积怨甚深。
噢,季二小姐,那个出了名的怜香惜玉的家伙,屋子里一堆莺莺燕燕的。至于春月,去年季家流露出要与天家结亲,春月怕不是那会儿就开始预备调教的,季家倒是宠那个儿子。
云华没再问,食指在春月乳头边缘打着转。正是盛夏,外头燥热异常,门口立着的松溪已是一身的汗,可屋里却是凉爽,春月的乳头很快硬的如石子般。
“嘶....”春月轻声的呼痛,原是云华手里那针已是戳进了他乳头里,针后带着个银环,很快,左胸前便有了个环挂着。
云华满意的放下手,欣赏了一下春月的胸前,觉着自己的手艺着实不错。
“这几日别吃辣的生的,下回见你我不想见着疤痕。”云华吩咐他,忽然勾起唇,“下次来柳月阁,得找个绳子牵着这环溜溜你,我倒觉得你比正君有意思。”
春月顿时煞白了脸,他哪里敢跟季家的少爷别苗头,可进了内院只有云华一个主子,又不敢贸然否认,只得浑浑噩噩的点点头。
门口的松溪倒是看出来点云华的劣根性,云华哪里是觉得春月有意思,她是觉得春月好欺负吓唬他罢了。不过...能得主子玩笑一二,这春月往后也是个有造化的。
“得了,回朱明阁吧,你不是有事给我说?”云华站起身,身旁的小鬟便给她整理了衣物,她看了眼松溪便出了门,松溪忙跟上了。
柳月阁里的春月却忽的瘫软了身子,他低下头看看身上仍隐隐作痛的乳环,又想起那个在府里嚣张跋扈的春星,默默的抱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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