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音沉默了一下,往日里也有明争暗斗,可以说院里属他俩最不和,可如今有了正君,那妻主添人便不必顾及,他们最老的若不联起手来,还不被那些贱蹄子吃了去!念及此便坐下来,望了望西边的院子,“舟漪还躺着?”
“是啊。他身子骨向来弱,妻主都不罚他,任凭他天天躺着,咱们还有什么说头。”绮兰勉强一笑,“我听说昨天夜里,那季文漪身旁的奶爹爹不过提了句舟漪与他名字冲了,如今被灌了药上了针,在菊院晾刑呢,妻主待舟漪向来是不同的。”
“不同有什么用,那副病怏怏的身子,哪里能给妻主生下姐儿。倒是最近怎么没见着怜白了?”
绮兰冷笑了声,他与宵音恩宠相当,向来不怎么对盘,当即反驳道:“若是怜白在,昨夜能轮的上你伺候?”
云华宠怜白,府里皆知。怜白同他们俩不同,是某位将军的儿子,幼时对云华一见倾心,自甘为奴进府,万若菱没开窍前都比不过怜白,就连云华的头一回欢好,也是同着怜白的。他们这样的身份,怎能和怜白相比。
宵音闻言“腾”的站了起来,“你没心思和我好好说话,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季文漪被套上一身水蓝的衣裳,有小鬟给他夹上乳夹,刚一夹上便觉剧痛,云华所记不错,库房中确有一对这样的乳夹,不过金子沉重,玫瑰又制的大,沉甸甸的把乳头扯的沉了沉。
一路上都想好了见云华的措辞,谁知云华竟没理会他,径自上了马车坐了。季文漪跟着上去,宽大马车上有个跪着的位置,季文漪乖巧跪了。
云华看着倒是有趣,伸手便拍打起他的屁股来,本以为季家的公子必然没被调教过,哪里知道季文漪一颗心早已经牵在了自己身上,生受了下来,末了娇娇的说:“奴谢妻主赏。”
“哦?”云华这下子真来了兴致,用脚抬了抬他的脑袋,季文漪果然生的好看,不怪那个风流成性的六皇姐看上他。
她总是宽宥美人多些,本想着等回府就打烂他的贱屁股,如今乍一下见季文漪容色动人,倒觉着兴许真不是他的错,“规矩倒不错,谁教的?”
“出门时爹爹说,进了王府便是妻主的奴才,妻主肯教奴,是奴有幸。”季文漪娇娇怯怯的,云华竟忍不住笑了,“那等一会儿回去,我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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