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面露鄙夷色。
“好淫荡的身子!身为男子,怎可不对那贱物加以约束!”
白嵘心里慌了,他当年嫁给自家妻主也是被狠狠管教了的,后来妻主早逝,他又做了尚书公子的奶父,无人检查他的穿戴,这几年早已经松懈了,谁知道进门第一天便被发现了。
“先分开他的腿,除了那贱物上的毛发。”兰嬷嬷随口吩咐了,又来看季文漪,“正君既然进了王府,便要守规矩,请去了衣物。”
季文漪有心不从,可白嵘已然被按住,啊的痛呼出生,原来是兰嬷嬷瞧不上他,一根根的去拔了,并没使用蜜蜡。
“奴才,奴才知错了,疼啊!”
季文漪手忙脚乱的脱了那身喜服,“躺在床上,自己抱起腿来。”
待看得季文漪后穴里还塞了个金玫瑰模样的塞子后兰嬷嬷沉吟了会儿,“既然正君前后皆是束缚着,便不好教规矩了。正君先跪趴着,把你的后穴露出来晾刑,等殿下醒了再处置。”
“至于这贱奴,现在顺手责打一番,也教教正君带来的陪嫁奴才。”
“身处后院,那这从头到脚都是殿下的人了,哪一处殿下都打得骂得,只是不可自行损伤,你们的身子不属于自个儿。”兰嬷嬷取了羊皮的小鞭,白嵘早已被分成个大字,后穴被塞进个木势。
“每日要检查仪容,锁阳锁每日不可摘卸。若是得了殿下宠幸又无封,后穴也要塞进东西,具体的有另外的说法。后院中凡是被旁人破了身子的,便得塞进这木势,女官里瞧得上这淫贱身子的,夜里也可随时传唤,侍奉不好的,照样进菊室挨打。”
“你不过是个陪嫁的奶爹爹,今日原不该在兰室打你,不过今日倒可以破例,为的是教正君规矩。”
“先打阴茎三十,再给他上锁阳针,丢进菊室管教。”
白嵘往日虽不曾受罚,却时时想念妻主的雨露,如今见王府肯管教自己,不知觉间阴茎已是高高翘起,“嬷嬷您看,这贱奴骚浪的很呢!”
兰嬷嬷快走了几步狠狠的掐了一把白嵘的囊袋,白嵘吃痛,兰嬷嬷身旁的女官阿兰见了便说:“嬷嬷先上锁阳针吧,打完了怕是不好上。”
见兰嬷嬷默许,阿兰便取了锁阳针,这针和锁精钗有些像,不过若是阴茎里没有雨露,无异于刑具。她揪起白嵘的阴茎,对着那小孔便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求嬷嬷饶了奴啊!”
兰嬷嬷早已经将一身手艺传给了阿兰,日后也是她接自己的班,对她可是放心极了,“阿兰掌鞭吧。”
阿兰眸子闪了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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