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这是他现在能感知到的唯一的东西。他怀疑自己的肋骨断掉了,也许正插在哪根血管上,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不用看也知道从下腹到胸口估计已全是淤青,在被当成垃圾踢踹时他尽力用手臂护住脆弱之处,依然免不了外力对脏器的伤害。
但这对他来说是最轻的惩罚了,起码在承受范围内。
这些惩罚通常不需要由头,尤其当他是个兽人,杂交的,并且处在监禁期内。
那些人类对他口腔实施的折磨可能伤到了他的气管,他想要咳嗽,和胸腔震动同频出现的是极其明显的气鸣声。
这可不是一个好征兆,他或许会死于窒息或许会死于缺氧,但他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觉得那些人还顺便弄坏了他的脑子,让他无法思考,仿佛整个世界被团成球塞进了他的脑袋里,他感到眩晕。
生理性的反胃让他想吐,血腥味从喉管涌上来,可他不想向他的敌人投降,即使他的屈服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他仍旧守着一丝可笑的尊严,把呻吟和血沫一同勉力压下。
接着,他感觉身体被打开,有人在抚摸他,沿着他的肌肉一寸一寸地滑过,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徒劳地想要抬起手臂阻止这一切。
事实上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那双手不肯停下,游走他身上各处。漫无目的的前戏终于让他感到害怕,他做了一个口型,却没发出声音。
停下。
不管这双手要做什么...快停下,否则他就会......
“宵风来......宵风来?宵风来!!”
他听见熟悉的呼唤,在混沌中挣扎出一丝清醒,面前是林霜开放大的脸,她正在焦急地呼唤他。
“保持清醒,别睡过去!”她拍打着他的脸,“看着我,你感觉怎么样?我要怎么帮你?”
宵风来的理智短暂回笼,林霜开的声音总是能把他从每一个混乱的时刻带回当下,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兽人不着痕迹地蹭了蹭林霜开的掌心,青筋暴起的左手护在自己的腹部,快要把那里的布料给抓烂。
“抱歉......嘶.....”他吸了口气,好像说话也会带动他全身的疼痛神经,“...我很快就好,给我、五分钟......”
林霜开皱着眉头拉开兽人的手,她怀疑是机械锁链伤到了他,又着急又愧疚地掀起衣服检查他上身各处,结果除了先前笼子里留下的荒唐印记之外并没有任何痕迹。
总不能真是发情期的后遗症吧?就算是性常识匮乏如林霜开也知道发情期结束后根本不会出现任何病征。
她狐疑地向宵风来腰后摸去,惊异地发现他的裤子湿透了,就像被水泡过一样,黏答答地贴在发热的皮肤上。
而五分钟即将过去,宵风来仍旧被凭空出现的疼痛折磨得大汗淋漓浑身打颤。
该死。
林霜开意识到宵风来的身体似乎正在经历一种和发情期无关的转变,她不知道诱因是什么,但她知道再不做点什么兽人那发大水一样的下半身真的会害死他。
“我会帮你的,我会帮你的...”林霜开一边喃喃念着,一边从背包里翻出一打药剂,“你快要脱水了,快把这些喝掉。”林霜开把冰凉难闻的液体灌进宵风来的喉咙里,又转身去找止疼药。
宵风来抖着手制止了她,嗓子哑得不像话:“...止疼药没用。”
林霜开疑惑地盯着他,宵风来喘了口气,重复了一遍:“药物应该没有用。”
药物没用,那要怎么...天,不是吧?
林霜开领会了宵风来的暗示,所以她要在这抬头能看见星星的荒郊野外和宵风来来上一炮了?
她颇为心虚地对上宵风来湿润的眼睛,体热和疼痛熬红了他的眼眶,虚弱的状态使他看起来有些无助。
林霜开听见自己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脏又开始砰砰直跳。
虚拟屏悄无声息地亮起,蓝光投映在两个人的脸上,迪亚发来消息:“定位收到,四十分钟后回合。”
林霜开快速瞟了一眼讯息,用一种温柔低沉的声音进行宣告:“看起来我们得速战速决了。”
宵风来努力勾起嘴角想笑一下,可惜失败了,他朝药剂空瓶的方向歪了歪头,艰难开口:“...那还等什么呢?”
林霜开立刻在他额头落上一吻。
扒掉湿掉的裤子是一个大工程,林霜开不得不在宵风来的敏感处蹭来蹭去,以至于裤子刚褪到大腿兽人的阴茎就直挺挺地立起。
林霜开把裤子扔到一边,戴上手套抚上兽人的阴茎,一只手以稳定的频率上下动作着,另一只手安慰性地搭在他的腹部。
没过多久阴茎前端就流出小股黏液,顺着柱身滑下,淌在大腿内侧。
“怎么样,有好些吗?”
宵风来张着嘴呼吸,短暂迅速的高潮让他说不出话,但那种来源不明的疼痛很明显减轻了,他眼神涣散地点点头,示意林霜开继续。
林霜开把手滑到他的身后,不久前才使用过的后穴淅淅沥沥,软得不像话。她非常顺利地探进两指,肠肉非常热情地迎接了她,并试图把她的手指缠进更深处。
“老天,这样下去你真的会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