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自己的心跳声,手下是宵风来紧实的肉体,林霜开从未像现在这样紧张过。
太出格了。
在这样混乱的时间点包养一个来历不明、性格别扭的兽人,任谁都会觉得她疯了。可是当她对上那双银灰眼睛,她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记忆碎片,断裂的右手、沾血的绷带、无助的呻吟......最后定格在宵风来被火燎伤的脊背上,曾经她也被这样的脊背护住。
林霜开低头在宵风来的喉结上落下极轻的一个吻,如果这是他要的,她愿意再助他一次。
林霜开的嘴唇继续向下,沿着锁骨摩挲着,手下揉弄着宵风来的胸乳,时而从两边使力把两胸推在一起,挤出一道浅沟,时而向上托起乳肉,把两颗红粉乳头完全暴露出来。
两处乳首掐了几下就挺立起来,宵风来两手举至头顶,左手紧紧攥住右手腕,极力放松身体任林霜开为所欲为,难耐的呻吟到了嘴边,怕扫了林霜开的兴致,又费力忍下。
乳首本就是他的敏感处,加之在监狱里被涂过不少药物,这下被林霜开捏在手里挑逗,更是让人腰肢发麻。林霜开坏心思上来,叼住一边用牙齿轻轻研磨,听到宵风来徒然加重的呼吸,笑着咬了一下。
快感和痛感同时卷上乳头,宵风来上身过电般一抖:“唔呃!!....唔...”
意识到自己叫出声来,宵风来猛地咬住下唇,喉结上下滚动,像只犯错的动物。
林霜开探身摸上他的嘴,安抚道:“别咬了,待会儿咬出血来,多吓人。”
宵风来迟疑地张嘴,林霜开顺势塞进拇指顶开他的牙关,尖锐的利齿抵在指腹上,前进不得后退不得,盛不住的涎液就从嘴边流出,嘴里的呜咽也细碎得听不清晰。林霜开另一只手却不停歇,把宵风来的胸抓出各种形状,胸上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她佯装好奇地说:“我听说在有些兽人族群里,如果雌性意外离世,那么雄性就要承担喂养后代的责任”,手下又增了几分力气,“你的胸这么大,以后也会出奶吗?”
宵风来脸上臊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想要逃开林霜开的视线,奈何林霜开的手指还支在他嘴里,他也只能闭上眼睛装没听见。林霜开撤了手不再逗他,低头在他胸上咬了一口就顺势往下摸。
林霜开卡在宵风来两腿之间,宵风来硬着的性器早就戳在她的大腿上,她随手挤了一泵清洁液握上那根肉柱。
温热的手掌刚接触到皮肤,兽人就发出几声哼叫,忍不住抬起下身往林霜开手里送了送。林霜开并不急着撸动,手指在铃口滑动,逗得原本半勃的性器挺立起来才放手。
机械臂吊起宵风来的膝弯,下半身被掀起,穴口正对着林霜开。宵风来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下身也湿了一片,明明没做润滑,穴口周围却水汪汪的一片,连着尾巴毛都被浸湿,这泛滥成灾的样子让林霜开心里一惊,暗暗猜想兽人多半服用过多类催情的药物。
她试探性地压进一根手指,周围穴肉立刻裹住这根入侵者吮吸,兽人的尾巴缠上林霜开的手腕,像示好也像一种无言的邀请,引着她往里深入。林霜开老脸一红,这还是她第一次以一个“顾客”的身份开荤,感受实在是与前几次大不同。
林霜开就着后穴的肠液耐心地做扩张,怕伤到宵风来,除了机械地抽插并不做多余的动作,几根手指进进出出间沾满水渍,林霜开下意识感叹:“你这里好多的水,都不用润滑液了!”
听在宵风来耳朵里就变成了一句带着调戏意味的嘲讽,连忙睁开眼向林霜开道歉:“对、对不起...哈、哈啊....床...弄脏了...”
林霜开接道:“别管床了,反正今晚你还要流很多水呢。”
一句话堵得宵风来面红耳赤,眼珠乱瞟就是不敢看她,两条腿倒老老实实分得更开,方便林霜开上手,淫水沿着股缝滑下,在床单上滴出一滩深色。
眼见宵风来双颊绯红,喘得急促又勾人,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情欲浸透了,
身上稍微被碰一下就抖个不停,林霜开本来想抽出手换个顺手的器械,奈何后穴不舍地吸着林霜开的手指,有一瞬间让她以为会陷在里面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