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贪图能从男人身上得到的一切。
“呜!”
女孩虔诚痴迷的神态触动了男人心里的弦,不等她反应过来,粗糙的绳索便被套上脖颈,而后毫不留情地收紧,男人压下她的腰身便从身后捅了进来。
红肿的穴肉已经恢复如初,皇叔一贯喜欢单刀直入,她承欢不久,要完全容纳这一根巨物,还是觉得有些疼。
粉嫩的软肉被完全撑开,牢牢吸附在粗硬肉刃上,完美地裹贴住,随着它的进出而颤栗,不断有甜腻的汁水被捣出来。
赵寒钧抬高右手手臂,挽住手中的绳索,肌肉微微隆起,沁出一层薄汗。
晚矜便被迫向后仰起头,脖颈间被麻绳摩擦出一圈红痕,更要命的是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本能促使她张开嘴想呼吸更多进来,却被皇叔的手指捅进来,夹住了舌头玩弄。
涎水流了出来,晚矜讨好地舔弄着口中有些粗糙的手指,身后却迎来了更猛烈的撞击,沉甸甸的囊带狠狠拍打在腿间,甚至想挤进中间那条窄缝里去。
年轻的女孩子有着诱人而不自知的美丽身体,嫩穴在身后猛烈的撞击中不自觉地绞紧,赵寒钧早已欲罢不能,更加凶狠地对待她。
晚矜艰难地跪趴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脑袋也因为缺氧而变得晕乎乎的,下意识去拉扯脖颈间的绳索。
赵寒钧注意到她的动作,略松开了手,可晚矜刚顺了两口气,凌厉的掌风便刮来,从身后打过来的耳光不太好控制力度与位置,而且赵寒钧还用了几分力气,晚矜直接被打得耳鸣不断,后知后觉呜咽着求道:“贱奴错了,陛下不要生气……”
呜呜呜呜呜皇叔怎么这么喜欢打她耳光啊,脸这几天一直都是红肿的,肯定不能看了。
但是除了皇叔,她几乎也不会再见到其他人了。
赵寒钧没有心软,停住身下的动作,又甩了一耳光过来,比方才的力气还要大:“还躲吗?”
语罢更是直接勒紧了绳索。
这和刚才根本不是一个力道,颈间绳索骤然绞紧,可晚照却不敢再抬手,勉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晚矜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作为奴宠,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即便主人要玩死她都不能有任何反抗,何况刚刚只是勒住脖子后入而已。
红肿的掌印浮在脸颊上,晚矜不知道过去了多了,意识一时都有些模糊,皇叔才松开了手,她几乎已经忘记要怎么呼吸了。
赵寒钧看着有些昏沉的晚矜,正反手打了两个耳光,清脆的响声传来,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晚矜才清醒过来,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她晕乎乎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脸颊上和颈间的疼痛感刺激着她不自觉地收缩身下小穴,赵寒钧皱眉抽了一口气,随即将晚矜双腿掰开压得更低,重新顶进稚嫩的宫腔。
她下身被迫抬高,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根凶悍的东西不停地捣进她身体里,肚皮被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龟头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带出更多蜜液。
皇叔太凶了,晚矜被操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垂在眼睫上要哭不哭的样子更惹人怜爱,赵寒钧低头吮去了她的泪珠又交换了一个有些酸涩的吻,同时挺腰重重顶进少女娇嫩的花心。
晚矜被刺激地叫都不会叫了,也不知皇叔到底抽插了多少下,温热的精液才终于打在内壁上。
腥涩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晚矜再一次全身颤抖着打到了顶点,可随即身体里便被更滚烫更凶猛的热流冲刷过,晚矜不可思议地看着逐渐被灌满的小腹鼓成怀孕的样子,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皇叔尿大了她的肚子。
这下她从里到外都染上了皇叔的气味,她已经彻彻底底成为男人的尿壶了。
身体里很涨,滚烫的液体带来了无尽的满足,只要皇叔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就会有很强的安全感。
赵寒钧恶劣地尿进了女孩的子宫里,小小的子宫很快被炙热的尿液灌满,可是硕大的龟头还堵在宫口,汁水翻涌着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重复翻滚着刺激宫腔里的嫩肉。
“含好了,敢漏出来就打烂你的贱穴。”赵寒钧抽出性器,故意威胁道。
晚矜立刻抱住自己的大腿,抬高身下,紧紧含着这一肚子热尿:“谢陛下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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