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
压根不需要什么心机,只需要回应自己的爱人,便能主导整场游戏。
虽说尚星平日里很注重身材管理,属于不壮,也非细狗。
但韩晗昱的身材,什么样的衣装都撑得起来,不愧是一眼相中的。
情爱作用下,这一块块坚如磐石的肌肉淌着薄薄的汗液,绷住的样子充满野性的张力。
特别是尚星看上的那对胸肌,爱不释手,玩豆豆仿佛是一件多有趣的事。
尚星的敏感地带包括乳头,所以他就一定要对方也被捏得求饶。
两人吻得忘乎所以,尚星抓奶的指头在上面不停地逗玩,豆粒大的乳尖立马挺了起来。
连带着下面的肉棒,涨大一倍不止,已经达到一只手握不住的程度了。
丢掉那些华丽的伪装,尚星真诚的计谋几乎要夺了韩晗昱的魂。
刚才还来势汹汹的大狮子欲望上脑,恨不得当初给人把裤子扒拉走,直直挺立进去,将那滚烫的精液灌进那不存在的子宫中,生个十个八个孩子,彻底断了调戏自家男人的心思。
可作为眼下尚星最亲近的人,他不能随心所欲。
伴侣病了。
无论身心。
回想看,自从那次酒后,尚星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挑逗他,可临到跟前,又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在普通人看来,走到最后一步才是成功。
那对于一个长期走不出阴影的人来说呢?
也许一次亲吻,一次开灯或者一次袒露就极大的成功了呢?
“我……我可以吗?”
从“你想如何”,到“我能如何”,这是韩晗昱绞尽脑汁能想到的最佳办法。
刚分离的唇瓣近在咫尺,细长的涎液难舍难分,暖黄色的光影打在韩晗昱那张真挚的俊脸上,尚星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己哪步出了问题。
两极反转,他们就像两个初经人事的大男孩,小心翼翼地讨论生命大和谐。
说可以,就显得他好主动。
说不可以,搞不好对方就真的憋一晚上,去洗个冷水澡再抱着睡一觉。
于是尚星哪条都不选,将问题抛了回去:“为什么要停下?”
“我……”
激烈的运动一停下,专属人体的屏障倏地破裂,韩晗昱怕尚星冻着,噔噔噔地将人抱到床上。
尚星在提前热好的被窝里暖着身子,看着他来来回回几趟,不是忙着搬热水就是关投影清桌子,似乎在刻意降火。
等到这人上床了,两人四目相对,皆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清澈:“你说你怕……怕疼?所以我也怕你受伤。”
“噗……”尚星笑了,上手摸了摸这只可怜大狗的脑袋,“相信我,不会的。”
随后,他又朝韩晗昱半软的性器摸了一把,使坏加了一句:“只要你让我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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