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霄宇亲吻着苏茂的嘴唇,嘴巴里充斥着酒精的味道,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是喝了多少?苏茂被亲得呼吸不畅,扭动着脖子,想从齐霄宇嘴下逃离,感觉自己就像梦中的兔子,所有的挣扎在利爪下都是徒劳:“我不是兔子,我的肉不好吃。”
齐霄宇听不清苏茂在说什么,伸出舌头舔着苏茂因为用力,脖子上分外明显的青筋,然后一口含住苏茂凸起的喉结,吸了一口,白皙的肌肤上开出了一朵红梅。
苏茂用双手推着在自己脖子处作恶的脑袋,齐霄宇不得不停下动作,抓住苏茂的手,含住苏茂的一根手指,苏茂只感觉自己的手指头感觉到温热潮湿的地方,有一条小蛇勾缠着自己,苏茂勾了勾手指,都弄这条温热的小蛇,还没有玩够的时候,那条小蛇不见了。
齐霄宇拿出在自己嘴里作恶的手指说:“你不老实的手干脆绑起来。”
苏茂立刻呜咽一声说:“不要,我手腕还疼呢。”
这种毫无保留,直接示弱的苏茂,让齐霄宇内心地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小腹一阵发紧,恨不得将自己的巨物现在塞到苏茂这张诱人的小嘴里。
齐霄宇从来也不是亏待自己的人,发胀的巨物急切地需要一个温暖的地方安抚它,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不要,我想睡觉,我困。”苏茂的手开始在空中挥舞,喝酒的人不会收着自己的力道,弄得没有防备的齐霄宇差点从床下掉下去,齐霄宇抓住苏茂挥舞的手,直接用力扯开苏茂的衬衫,上面的扣子直接崩开,飞溅到房间各个角落。齐霄宇用四肢压住苏茂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舌头舔着苏茂滑嫩的皮肤和紧致的腰腹,就在齐霄宇要脱苏茂裤子的时候,苏茂拼劲最后的力气,用力挣扎说:“齐霄宇,我难受,我要吐。”
齐霄宇抬头看着苏茂干呕的样子,赶紧起身,将苏茂扶到卫生间。苏茂凭借着理智,坚持到马桶边才开始狂吐不止。一股难闻的味道充斥着卫生间,齐霄宇不得不把卫生间的换气打开,出去倒了一杯事先准备好的柠檬水给苏茂漱口。
吐出来的苏茂,感觉胃里舒服多了,手无力抬起,只是用嘴找着齐霄宇手中的杯子,漱完口,意识也清醒不少,但抬头的瞬间感觉天旋地转,直接要往后栽,齐霄宇赶紧抱住苏茂,苏茂下意识地说:“谢谢。”
齐霄宇看着苏茂的眼神清明不少,将他扶到浴室,脱了衣服,打开热水,苏茂将头埋在齐霄宇地肩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齐霄宇的服务。齐霄宇的心也塌陷了一大片,变得柔软,这样被苏茂需要的感觉真不错,。齐霄宇看着像小猫一样的苏茂,忍不住亲了亲他毛绒绒的脑袋。
“哥?”齐霄宇颠了颠倚靠在自己肩膀上越来越沉,并且往下滑的脑袋,只觉得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均匀。
齐霄宇的巨物早已涨得发疼,始作俑者却睡着了,齐霄宇抚摸着苏茂光滑的背部,拉住苏茂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苏茂的手与自己完全不一样,因为打拳关节处已经变形,手掌因为长期练枪和射箭摩擦地都是老茧,而苏茂手指很长,掌心的肉很软,齐霄宇将苏茂的手握住自己的巨物,一只手拖着苏茂的屁股,将苏茂的背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开始在苏茂手中快速地抽插。因为背部的冰凉和齐霄宇大力地动作,沉睡的苏茂被弄醒,酒精过后精神的疲惫让苏茂睁不开眼睛,于是轻咬着齐霄宇的肩膀,表达自己被打扰的不满。
这种力道齐霄宇只感觉像是小动物舔舐着自己,苏茂掌心的软肉不断地摩擦自己的柱身,水流会流进掌缝之中,每次撞击都会有“啪啪”声,在逼仄的空间里格外清脆。终于在苏茂的手里泄了出来,齐霄宇快速地将两人清理干净,抱着苏茂相拥而眠。
没有得到彻底地释放,齐霄宇有些睡不着,搂着苏茂,闻着苏茂发间和自己一样的洗发水香味,苏茂已经不再拒绝自己,可周身都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冷淡感,根本无法隐藏,苏茂自己都没有觉察他总是把自己处于一个非常安全的区域。这样也好,等自己玩够了,像苏茂这样的人也不会纠缠自己,明明是一个自己能一眼看透的人,可是五年来对他的兴趣一点也没变淡。
自己初见苏茂时,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跪在墓碑前,被一个女人发了疯似地打骂,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倔强地等到其他人都走了才弯下腰,抱住墓碑默默流泪,连哭都不敢放开声音一般,齐霄宇瞬间想到十三岁的自己抱住妈妈墓碑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只是两个人处理事情的方式不一样,齐霄宇没有忘记强势的妈妈为什么去世;没有忘记齐田丰在外面很多的私生子,更可笑的是一个只比自己小几岁;没有忘记姥爷严厉的教导,一定要从齐田丰手里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心里的恨是他的原动力,他选择逃避的,不愿面对自己失去的东西,那就是自己对父爱的渴望。
自己的出身本是齐田丰用爱的名义带着目的性生下来的,从出生就是追求结果的存在,自己变得功利性无可厚非,所有的一切都是物欲和肉欲的叠加,变成只有对权,钱有欲望的动物,内心的暴躁快找不到发泄口。
而苏茂选择直面失去的一切,即使疼痛,即使走不出来,会大胆承认,会在墓碑前诉说自己真实的想法,承认自己的软弱,拥有着直面自己每一面的勇气,就在苏茂对李东诉说的言语里给他了一种难得的平静。有时候齐田丰的几个私生子在自己面前蹦跶,快要忍不住想杀了他们的时候,齐霄宇就会拿出自己偷偷录的苏茂在李东墓前说的话,沉静在温柔的声音里,将自己带进他的世界,看着齐田丰左右拥抱早就忘了自己的妈妈,所以一个人死了还被一个人记得好久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只是最后苏茂说话都会变得带点颤音,齐霄宇心中就会升起小小的火苗,这个男人为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软弱了,一个强大到可以影响自己的人,他却在为另一个男人哭,这让齐霄宇越来越不能容忍一个死人的存在,可是这个人都死了,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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