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过后便有湿润温热的舌尖安慰的扫过乳尖,酥麻的触感令林潭不由得瑟缩。
而他不知道,这副蛰伏于身下的身体,散发着支离破碎的信息,足以令此刻的掌控者颠倒神魂。
乔乾并不打算让林潭发现自己被侵犯过的痕迹,但等了这么久的蛋糕,一口不吃总是可惜的。
在乔乾的舔弄下,林潭的喘息声越发沉重,他想要将身体蜷缩,抗拒着欲望带来的不安,却被强制性的敞开自己的弱点。
乔乾轻轻揉捏着手下柔软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他能感受到掌心的逐渐湿润,和林潭越发难耐的扭动。
而乔乾也好不到哪儿去,黑暗组成狭小的空间里,林潭有些黏腻的病服被一一褪下。
乔乾俯身品尝着他的蛋糕,舌尖舔上林潭溢出液体的马眼,感觉口中腥咸滋味渐重,舌头打着弯更加刺激着逐渐肿胀挺硬的龟头。
手掌下大腿的内侧肌肤柔软细腻,此刻不住地颤抖,林潭张开了双腿,他的整根性器在乔乾口中吞吐着。
房间内滋滋的粘稠水声暧昧而色情。
乔乾吐出口中的性器,粘稠的液体缠在他的唇齿间,拉出晶莹的透明丝线。
他解开腰带,释放出已经肿胀发痛的肉棒,肉棒摇晃了两下打在林潭的腹部,随后摩擦着林潭浅色的龟头。
乔乾喘着气,他脱掉了白色的医生服,将和林潭的性器与自己的一起握于手中。
对比之下,足足比林潭大了几圈的肉棒,不知道真正进入林潭体内时,会不会让林潭哭着爬下床。
垂下的碎发不停的拍打着额头,乔乾伏下身体,舔舐着林潭的肌肤,浓厚喘息的声音夹杂着噗叽噗叽水声。
“林潭...林潭......啊..哈....”
他时而情深的在林潭耳边低低唤着,时而难耐的低喘出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林潭即使在梦魇的纠缠下,也陷入情欲的漩涡。
“啊...哈......”
两根肉棒摩擦产生的快感愈发强烈,乔乾掐着林潭的大腿,终于在即将释放之际,将自己的龟头对准了林潭的脸,几股浓白黏稠的精液挂在了林潭的脸上,眼睫和头发上都粘上了精液。
乔乾还是觉得不过瘾,便用龟头沾着精液抹在林潭的嘴唇上。
林潭闭着眼睛,对这些肆意妄为的行为一无所知,但紧皱的眉和企图蜷缩的身体,令乔乾明白,这一切还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汗水浸湿的发丝打在额头上,冰凉的触感令乔乾有了几分清醒。
他看着身下被折腾的一身狼狈的林潭,如释重负的喘出一口气。
还好这一切不是梦。
而他似乎已经抓住了属于他的木头。
乔乾从小觉得自己命不好,直到成年才由温席带走教导,若是一开始他就有资本得到自己想要的,便也不必这么费劲了。
温席作为温家一把手,心思自然重,乔乾跟在他身边学了不少东西。
而乔乾母亲温霜则完全不同,与温席同父异母的温霜,并未继承到温家有些冷血的家风,她是雪峰上的太阳花。
女性的温柔和隐忍在她不幸的婚姻里显得苍白无力。
所以温霜并没有在乔乾的生命中逗留太久。
那个女人即使遭遇了背叛与羞辱,也只是咬着牙弯腰轻轻揉儿子的头发,眼里含着还未落下的泪水。
温霜生的美,即使为人妇后,她身上依旧有难以散去的动人姿韵。
乔乾父亲回来的那天,温霜第一次让乔乾独自出门待着,她控制不住的呜咽流泪。
背过身去不愿意让刚过完六岁生日的乔乾看见落下的眼泪,和身后狼藉的客厅。
乔乾稚嫩的面容和温霜有几分相像,此时他亮晶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母亲身后的男人,黑漆漆的眼里没有什么情绪。
男人坐在桌前,长着还算端正的脸,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穿的也算讲究,脚下踩着碎裂的花瓶,眉头皱在一起,满脸写着不耐烦,一口一口抽着烟。
那是乔乾的父亲。
乔乾收回了目光,看向温霜,小脑袋左右摇晃了一下,伸出了糯软双手想求一个安慰的拥抱,他不想离开母亲。
温霜却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她一早打了电话让哥哥把乔乾接走,她不想这种难堪的事情让孩子亲眼看着。
年幼的乔乾在舅舅家等了很久,再也没有等来母亲的身影。
“乔医生?乔医生?”
护士轻声喊了两下,在她准备伸手拍乔乾肩膀时,乔乾才扶着额头醒来,“什么事。”他声音低沉了很多,有种刚醒来的不悦感。
“今天是115病房的心理疏导时间。”听着护士说完,乔乾皱着的眉头舒展开,“让他来我的办公室吧。”
午饭后,林潭跟在护士身后,宽大的浅蓝病服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被阳光蒸发的味道令林潭有点烦躁,“还有多久才能到。”
护士放慢了脚步,昨晚病房里有人闹了一晚上,她现在都提不起精神,但她对林潭却很是照顾,轻声道:“马上就到了,别急,乔医生的办公室是要比张医生的远一点。”
“张医生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吗?”林潭随口问起,护士抿嘴笑了一下,耐心解释道:“出院的话,现在负责你的医生是乔医生,所以需要他签字才可以。”
林潭手指扣着袖口内衬的缝边,他对乔乾莫名的有种怪异感觉,这种感觉像游走的丝线,千丝万绪就在眼前,却是个死结。
办公室里放着柔美的音乐,轻缓诉说着,窗台放了盆栽,宽厚的翠绿叶片灰尘都不曾落下,看来是受人尽心照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