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典籍记载和阿玛德乌斯过往的经验来看,子宫图案的淫纹几乎不会对男人生效,但他没想过弗朗西斯的下面会长着一口女人的屄。那朵看上去有点发育不良的小花在淫纹的催化下已经开始吐着爱液,娇小的阴唇一片水光淋漓,羞怯地露出内里一点红嫩的穴肉。神父的下面长了个小女孩一样软嫩光洁的屄,这让驱魔人无端联想到他吃过的某种东洋点心,黏糯的外皮被挑开一道小口,用指尖扒开可以看到内里深红柔软的内馅。
阿玛德乌斯将纤长的手指沉进去,像用加热过的餐刀切开黄油般顺畅。神父已经忍耐得有一些时候了,里面湿得要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吞吃起了入侵物,而他本人现在看上去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想让驱魔人拿开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手指,对方简直像玩玩具一样在玩他,抠弄他的穴肉,间或用指腹揉他的阴蒂,态度像在用银勺搅一杯奶油。可他除了敞开腿软着腰,咬住手背小声哭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五分钟左右他就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雌穴高潮,吹得阿玛德乌斯满手都是。而对方在他被情欲浸泡的惊魂未定的目光中,低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清液。“厄曼......快吐出来!”弗朗西斯被小腹处的邪火烧得浑身泛粉,还要去抓驱魔人的手。“我还以为会是甜的。”弗朗西斯听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阿玛德乌斯怎么能顶着一张天使般的脸,却若无其事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我应该多尝一点。”
他还没插进去,弗朗西斯已经潮吹了三次,阴茎还射了一次。阿玛德乌斯殷红的软舌覆上他女穴的一瞬间,他就哭着高潮了。“厄曼、厄曼,呜、别这样......”他想推开那颗贴在自己胯间的美丽头颅,却被舔得连话都说不周全。石榴籽一样鲜红鼓胀的阴蒂被驱魔人用犬齿不依不饶地抵着磨的时候,神父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瞳仁有些不受控制地反叉上去。
情欲对他而言是陌生的,可怜这样一具处女般的身体,第一次就要经历如此激烈的性爱。驱魔人从他的两腿间起身,换上自己早已硬起来的性器抵在屄口,硕大的龟头淫猥地前后摩擦着两片小阴唇,带出更多清亮的淫液和神父细细的哭喘。他的小屄不经操,脆弱的黏膜已经隐隐有些红肿的迹象。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后可能会疼上几天,甚至连走路都成问题,阿玛德乌斯托起神父蜜色的长腿,安抚地在对方的膝盖落下啄吻。不过没关系,他会帮他上药的。
阿玛德乌斯的性器进到三分之二时,神父的肚子上已经被顶出了形状。他的腰腹又窄又薄,穴也生得浅,想要从身体里挤出容纳阴茎的空间来谈不上容易。何况他是第一次,情欲和快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被顶开穴口时神父发出了小动物被踢肚子一样的尖叫,等阿玛德乌斯完全插进去时,他在痛苦地干呕了几声后不幸地意识断片,整个人陷入了空茫的状态,只知道呆呆地流着泪盯住驱魔人可以称得上精致可爱的脸。
厄曼要杀了他吗,他想,恍惚间他以为阿玛德乌斯用那把最钟爱的银刀将他从下至上开膛破肚,滑溜溜的脏器尽数流泻出来,堆积在腿间。阿玛德乌斯的阴茎被他穴里的嫩肉裹缠住,不要命地吞咽吮吸着,像是操进了一团热乎乎的羊脂里,下半身传来的触感让驱魔人舒服得像只宠物猫一样眯起眼睛。尽管这么做并非本意,但他不得不承认,弗朗西斯的长袍之下有一具绝妙的身体。他伸手轻轻刮了刮对方烧得通红的脸颊,他知道这对弗朗西斯来说很辛苦,也许事后他应该好好补偿他一下。
神父平日里被修生黑袍遮蔽的腰线紧实纤韧,衣物下的胸乳也漂亮饱满,乳尖在性爱的刺激中硬得像颗将熟未熟的鲜红野果,阿玛德乌斯只需要用指尖轻碾,对方就会惊叫着挺起胸膛。漫长岁月里驱魔人始终孤身一人,从来不曾也不想成为谁的情人,此时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亲吻和爱抚。他并不热衷于性爱,尽管这份快感销魂蚀骨。对他来说,更让他在意的是,弗朗西斯在性事中展露出的媚态令他深深着迷。
最初的疼痛褪去后,令人想蜷起身体的酸胀感涌上来,神父随着驱魔人的动作无助地抽噎着。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在他连吃进一整根鸡巴都勉强的处女屄尽头,还藏着个不知道有没有生育功能的小小子宫。阿玛德乌斯操进他的宫口里去了,神父的绿眼睛上翻,瞳孔被挤成两个发抖发亮的圆弧。他搂住驱魔人的肩膀,修剪得当的指甲还是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一串鲜红的痕迹。阿玛德乌斯用最传统的姿势来操他,每顶一次他就颤抖一下,哭叫着想往后躲,又被摁着腰拖回来,“厄曼、厄曼、阿玛德乌斯!”他哭得鼻尖透红,上面下面都在一个劲流水。“呜、太多了.......你弄疼我了......”神父被侵犯的子宫绵柔得像一小团汁水丰沛的香杏果冻,而他本人则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直往下滑,全凭驱魔人用性器随心所欲地鞭挞他。他被揉着胸肉操到最深处,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端庄自持,他现在看起来比那些真正的魅魔还要淫乱。
驱魔人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神父像只濒死的天鹅般绷紧了修长的脖颈,他腹部的淫纹闪烁起刺眼的粉紫色光芒,在光芒消失之后,纹饰的颜色变得肉眼可见的加深了。阿玛德乌斯刚将手掌覆上去想确认一下情况,就感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在了他还没完全抽出来的性器上,他低头看了一眼,操。他想,昨天他还在理直气壮抢走弗朗西斯午餐里的那份布丁,今天他把他摁在床上操到尿湿床单。神父闭着眼睛,泪水从沁着绯红的眼角不断滑落,阿玛德乌斯凑近吻他,从眼角吻到嘴角,用花瓣一样淡粉色的唇轻碰他湿漉漉的睫毛,为他拭去泪水。“主啊,原谅我......”可怜的神父在瞥见阿玛德乌斯颈间垂落的黄铜十字架时,泼天的羞耻感和消耗殆尽的体力让他再难以支撑意识,终于如愿以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教堂内外没人敢问驱魔人为什么看上去表情阴沉又红光满面,也没人敢问这位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为什么蹲在后院洗床单,搓床单的力度堪比整张撕下水鬼的脸皮。“阿玛德乌斯先生......那个......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神父他还好吗?”莉安修女将阿玛德乌斯要求他们找来的镇痛消炎的软膏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又补上一句。“对了,刚才有位淑女想见您,如果您有空的话,我就让她进来了。”
梅尔萝丝进门的时候,迎接她的首先是飞过来的铜烛台,当然,尖柄朝她。在她惊恐地闪身躲过后,飞过来的是一把餐刀,堪堪擦过她的脸颊钉在她身后的墙面上。“你要杀了我吗?!阿玛德乌斯!”“你最好还记得你自己做了些什么。”驱魔人看她的眼神像在看巨怪的脚趾甲和兽人的排泄物。“在我用你的尾巴勒死你之前你还有机会解释一下。”
“我可以解释!那只是一个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再说了,对男人又几乎不生效......等等,等等,”魅魔敏锐地发觉驱魔人的那份杀意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于是脸色也难得的精彩纷呈了起来。
“不会吧......”“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样。”驱魔人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梅尔萝丝打了个寒颤,抚上了自己的额头。“呃,我不是故意的,哦天呐,我们的神父先生肯定要恨死我了。”
“要怎么做,才能解除掉这鬼玩意?用魅魔的血?那我倒是不介意。”“我不想这么说,但就算你把我杀了也没用。”梅尔萝丝泄气地垮下肩膀。“这个淫纹代表着贪婪,而且每次得到.......呃,满足之后,”向来不知廉耻为何物的魅魔也卡了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会增加主人的体力和精力。直到,直到受孕为止。但神父是男人怎么会怀孕呢完了完了我把他害惨了......”自知自己闯下大祸的梅尔萝丝把心一横,视死如归地看向阿玛德乌斯。
“我没办法了,你弄死我吧。但是得在找到我的姊妹之后,我感应到她的踪迹了。之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确实很想杀了你。”锋利的弯刀在驱魔人手上灵巧地转了几圈,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又被他插回羊皮鞣制的刀鞘里。“但这样我就没法和弗朗西斯解释了。等他醒了之后我们就出发。”“而且,”他低低地补上一句,“他以为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他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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