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裕静默不言,赵褚却忍不住道:“四弟,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衿笑吟吟地看他:“二哥,你还不明白吗?五弟是不同的,只怕在父皇心中,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比不过五弟一个人的分量。今日给刚出宫建府的他指派了工部让他管,明日说不准就要封储君了呢?”
赵初也被他这番话惊出一身冷汗:“四弟,慎言!”
这也是他们几个做儿子的能擅自揣测的吗?
“荒唐!”赵褚一拍桌子,气道:“老四,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赵褚虽然是他们这几个兄弟里最年长的,却从不曾有威严过,他是庶出的,生母不过是一个从五品太常寺丞的女儿,从出生起就被嫡长子出身的太子赵禆压着,直到三年前太子赵禆病亡
,本以为能轮到他出人头地,谁料又被最小的赵裕后来居上。
皇帝赵升是个掌权近三十年的强权帝王,赵褚又不敢对此多加置喙,只好一直不尴不尬的忍着。
赵衿对两人的呵斥毫不在意,只对赵裕说:“五弟觉得呢?”
赵裕便笑:“我觉得不如何,父皇是怎么想的那是父皇的事,与我何干?”
赵衿眸光一凝,继而缓缓笑了开来:“五弟落了一回水,性子倒真和以前不一样了。”
赵裕也不恼,问:“那四哥觉得这变化是好还是不好呢?”
“好,当然是好,如此才更有趣不是?”赵衿微微挑起眉:“五弟……”
“够了!老四!”赵褚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父皇让我们看望五弟,如今也看过了,我们该回去了!”
赵衿无所谓的耸耸肩,起身也不管另外两人,毫无留恋的抬腿走了。
另外两人也不多加停留,看过赵裕没事,也接连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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