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无法招架这样袭击性的快感,身后的Alpha他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将他拆解入腹,慢慢升高的火种最终会形成漩涡,巨大到几乎要被吞噬。
他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掌控权只在闻初尔一人手中,他听见了闻初尔炫耀一般的笑声,以及随之而来的话语:“别担心,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的。”
死这个字多么短促,分量又多么地重,黎南不太明白闻初尔语气里的那股自信,好像他胸有成竹,理所应当地把自己分享给他的哥哥。
可黎南一直没有选择的余地,他选择不了向谁张开大腿,也选择不了什么时候脱衣服,现在更是全天都处于高强度的性爱之中,但今天尤为地累。
闻初尔说得很轻松,但是手上的力道很重,他甚至能感觉到后颈处不住传来的撕咬一般的疼痛,Alpha巴不得将他萎缩的腺体咬出来吃掉,血腥味很快就冒了出来,但黎南已经习惯了。
他的身体已经太习惯这些细微的疼痛,湿热的舌头舔过渗血的伤口,都能让他战栗一阵,屁股里的鸡巴也撞得他很疼。
闻初尔故意去撞击肠壁的另一处入口,那里比吃够了鸡巴的穴口还要紧致,无论怎么操都操不进去,只会让黎南痛得打颤。
他难得地有些苦恼,但操入的力气没减弱一分,闻初尔总能在易感期之中保留大部分理智,比起已经快要被信息素风暴卷得神志不清的时远,他要好上太多了。
他们逐渐贴在一起,闻初尔把黎南严丝合缝地摁在床上,把身上的重量压给他,交合处已经是一片狼藉,源源不断的体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到体外。
实在是操得太过了,黎南已经不敢去想自己现在的模样了,多日的连续性爱让他全身心地沉浸其中,甚至连乳苞里的奶水都被吸食完毕,他无力去呻吟,微微硬着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湿透了的床单,敏感脆弱的龟头受不住地吐出一大股液体,膝盖抵着床单妄想逃离,但这意图很快被发现了。
黎南一下子就被抱了起来,像个娃娃一样被圈着,屁股直直往鸡巴上坐,姿势的改变让体内的鸡巴进得越来越深,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挤出去,而操进去的力道越来越大。
这是想逃跑的惩罚。
他被摁到了时远身上,两个人的身躯同样的火热着,对方硬得恐怖的鸡巴顶在他的小腹上,在紧绷的腹部留下腥液,时远也同样地没有力气。
本就勃发的鸡巴再度胀大,在瑟瑟发抖的肠壁内抖了几下,鸡巴底端的阴茎结猛地生成,撑得穴口扩大几分,浓精猛地灌入被肆虐得可怜的腹腔,黎南叫都叫不出来,身前也射不出来,大量的浓精打在穴肉上,精水和高潮的淫液被一起堵在肚子里。
他趴在时远的胸肌上,牙齿无意识划在汗湿的肌肤,合不拢的嘴流着口水,已经是被操傻了。
十几分钟之后闻初尔才喘着粗气退出来,他一抽出去,精液就不住往外流,黎南的屁股已经装不下这么多精液了。
黎南感觉到自己被拖起来,龟头插进被操得松软的穴口,肩膀被压着往下坐,他极力挺着腰,不想鸡巴进得太深,但最后还是完完全全地把鸡巴吞了进去,饱满的囊袋蹭着红肿的穴口,几根手指又在试探性地摸索。
也不是第二次了,黎南崩溃地想,昨天就试过这样,两根鸡巴操得他不住乱喷水,爽得直接晕了过去。
尽管如此,另一根鸡巴尝试性地插入时,黎南还是僵硬得不行,但他太小看自己了,肉穴已经会很好地分泌出淫水来保护自己,甚至会因为过度撑开而兴奋。
他的脚趾在勾着床单,猜出一层层的褶皱,小腹一抽一抽的,快感入侵了他的大脑,黎南甚至感觉不到痛苦。
他不知道做了多久,一天两天,或者三四天,这都无所谓,他这段时间就没从床上下来过。
但两个人的易感期还是让他狠狠地吃了苦头,夸张又瘆人的占有欲给欲望添了油,只会让黎南痛得更厉害,但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享受痛苦,享受同样野蛮的抽插。
闻初尔始终操不进生殖腔,最后选择和时远在肠壁里一起射精,一齐胀大的阴茎结足以让黎南疯狂,小腹被精水撑得鼓起,还会被闻初尔嘲笑,说这也是被操大了肚子。
操大了肚子……
黎南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的体内突然涌现一丝隐隐的疼痛,并非是在肠道之中,痛感愈演愈烈,所有的情潮瞬间褪去,他趴在某个人的肩头,痛得呼吸都不流畅了。
“这么想要撒娇吗?”
闻初尔亲昵地吻着他的头发,大掌锁住他的腰,黎南湿热的肉穴紧紧裹着他,就算是射精完毕也不愿意抽出去,狭窄的肠道含着两根粗大的鸡巴和精水,一点一点地顺着缝隙流出去。
黎南只是喘着,时远捋了捋汗湿的头发,摸了摸他的脊背,但他的肌肤如此冰凉,完全不像是刚刚从粗暴的性爱中脱身。
“不对。”时远立即将鸡巴抽了出来,白浊很快流了出来,再度染到脏乱的床单,“别弄了,有点不对劲。”
“什么?”
闻初尔不明所以地照做,他托着黎南的下巴,让他的头抬起来。
黎南的脸色无比苍白,牙齿敲在一起,微弱地打颤,体温变得很低。
闻初尔呼吸一滞,游刃有余的面具直接被击碎,声音都在发着抖:“怎么回事?”
他的手探到黎南的脖颈,那里也在发着冷汗,血管在肌肤下微微地跳动。
心跳声杂乱无比,他几乎要抱不住瘫软的黎南。
没有东西堵住穴口,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便争先恐后地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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