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怀孕,那个手册上写得清清楚楚,男性beta怀孕的几率小得可怜,闻初尔这种人心眼坏得要死,估计是在骗他。
不可能会怀孕的,黎南不断地安慰自己,但他无法否认因为闻初尔的暗示而紧张的心。
他在监狱里的监狱,行动范围限制在一张床上,唯一能交流的人只有闻初尔,但他宁愿是别人。
一日三餐都很正常,甚至正常得太过了,闻初尔工作再忙也会记得给他带饭,黎南一开始还觉得他会在饭里下春药,或者之前那种催乳素,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有种看不见明天太阳的悲伤感。
黎南不知道在时远的房间待了多久,时间好像停止了流转,他只能无数次地张开大腿迎接鸡巴地操入,过度的性爱让他慢慢丧失了理智,一睁眼就会主动骑到闻初尔身上,摇着屁股求欢,铁链响得很刺耳。
闻初尔对他的表现很喜欢,硬了好几分的肉棒就是证据,Alpha通常厌恶在床上被掌控,但闻初尔喜欢他主动,就好像他们之间的性事完全出于黎南个人主观意愿,而不是他强迫的一样。
黎南微微张着嘴,喘息得越来越厉害,快感如闻初尔所愿从脊椎爬到全身,他的心灵努力平息快感,但身体会跳出理智。
他的躯壳无视自己的意志,仿佛为强烈的快感而欢欣鼓舞,黎南的阴茎高高翘起,铃口处坠下一丝粘液,交合处被透明的液体和白浊弄得乱七八糟。
已经没有东西可射了,黎南只是不停地摇晃,腰间战栗不止,他突然开始不停地抽搐,浑身颤抖着,闻初尔只是将手锁着他的腰,他就动弹不得了。
他拼命挣扎着,但屁股还在被粗长的肉棒顶着,简直就是一条陆地上的鱼,就像要扭碎这么微弱的阻力一样,闻初尔强行将压着他往下坐,被淫水浸湿得滑溜溜的肠壁毫不费力地接受了Alpha的生殖器,将其引导到穴里的更深处。
就在那一刻,后穴里面敏感带不断被摩擦,黎南无助地靠在闻初尔身上,毫无疑问地知道、了解这种感觉,这是射精的预兆那种可怕的、浓密的、被赋予的高潮,在的脊柱上爬行,麻木的喜悦蔓延到四肢,然后意识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高潮就要来了,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直接爱抚的阴茎喷出几股稀精,一个beta被操得和omega一样,只会坐在鸡巴上哭泣。
黎南眼前开始闪过黑幕,身体沉重得像背着石块,缓慢地闭上了双眼。
“这是什么意思?”
时远冰冷的面具被瞬间击毁,他的衣服上还带着血迹,血液从手指滑落到地面,坠成血花。
他恼怒又惊讶地看向在自己床上纠缠的二人,怒火险些压抑不住。
“你怎么来得这么慢?不是前几天就让你回来了?”
闻初尔稍稍坐起身,扯着黎南的腰就让他跪在身前,轻而易举地操进被他折磨许久的穴里。
beta满面潮红地用肩膀抵在被褥上,嘴唇被亲得红肿不堪,脸上都是横七竖八的泪痕,眼睛迷离地看着时远,但眼神不对焦,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但还记得勉力摊开大腿,让闻初尔操得更深一点。
时远看过一眼就扭过头去,可瞬间爆红的耳垂暴露了他的想法,而闻初尔还在煽风点火:“哈、哥,你什么时候这么顾及别人了?”
他拉起黎南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前,粗鲁地挤压他的乳肉,奶水肉眼可见地溢了出来,又被他胡乱抹在胸腹上。
“黎南可没有要走的意思。”闻初尔掰过他的下巴,舔着他的唇,“他还说,如果他能够怀孕的话,会生一个像我一样的孩子。是不是?”
Alpha猛地挺腰,操得黎南不住呜咽,脑子昏昏沉沉,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只能随便地点头求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黎南隐隐察觉到有人过来,身前身后都有人,但他被快感刺激得太过,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半身,混沌的脑子也不中用了。
铁链虽然被解开了,但是手铐还锁着他,其他人好像交流了什么,他没有听清楚,只知道胀大的阴茎结撑在他的体内,浓精一股一股地喷在肠壁上,他不住地哭叫,声音压抑不住,嗓子都有点哑。
身后堵着的鸡巴退出去就带出一大股液体,可他身上还是烧着灭不掉的欲火,于是他听见有人轻轻对他说:“还想不想要另一个Alpha操你?”
黎南瞪着眼睛,却什么也瞧不清楚,他被抱了起来,自己的双手自动摁住大腿根,露出被折磨得惨兮兮的后穴,后穴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呼吸间便流出白浊。
但身前那人还是迟迟不肯动作,黎南低声下气、甚至主动用手指扯着泥泞的穴口:“求、求求你,操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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