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唾弃起自己的淫荡,就算即将要被陌生男人操穴,就算背后有闻初尔在盯着,可他只是稍稍转动了手指,穴里的淫水就开始顺着手指往掌心流。
他被操得太过火了,就算只是简单的前戏都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着腿根,黎南好不容易给自己扩张好,他大张着腿,手去摸索着鸡巴的方位,将它扶了起来。
这是一个什么人?
黎南仅仅能确定他是一个男人,但是分不清第二性别,也许是Alpha,也许是beta甚至omega,随便吧,反正他也不清楚。
从大腿肌肉就可以感受出来,这应该是个健壮的男人。
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连声音也没有,唯一代表意志的就是硬得像铁棍的鸡巴。
黎南想了很多,最后还是觉得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他麻木地跨在男人的上方,用龟头抵着有些红肿的穴口。
他慢慢地往下坐,膨大的顶端插开穴口,强硬地分开挤在一起的肠肉,深深地顶到了后穴深处。
黎南最怕这个姿势,偏偏闻初尔喜欢,不仅进得深,还能近距离地看黎南的失态。
他的双膝分得很开,大腿根部一直在抖,原本窄窄的穴口被撑圆,竭尽全力地含着男人的鸡巴。
他不敢继续往下坐,龟头几乎要顶到他的胃了,黎南往那里一摸,还有一截没有进去。
再进去会死的,黎南被撑得满满当当,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他的双手贴到木板上,臀部下意识地翘了起来,在鸡巴上摇来摇去,让鸡巴狠狠地操过讨好一般吸吮着的穴肉。
等到彻底适应了,再抬着腰吞吐,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放大,黎南咬着唇,不肯泄露一声呻吟。
男人的耐力好得让黎南惊讶,几乎要和闻初尔差不多,黎南抖着腰,小腹一抽一抽地喷水时他还是没有射。
黎南一天没吃东西了,差点因为高潮脱力而倒在他身上,但他强行忍住了,可屁股还是坐到了男人的胯上,将那一截鸡巴完完全全地吞了进去。
他被进得险些干呕出来,不自觉地提起腰想让鸡巴抽出去一些,但一只手重重地压在他的肩膀上,打断了他的动作。
黎南浑身一颤,又喷了一股淫水出来。
下一秒,一根肉棒直接就拍到了黎南的脸,恶意地用龟头在他脸上留下淫靡的痕迹,最后停在他的唇边。
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我已经习惯了,黎南扭了一下头,嘴唇衔住龟头,努力地把肉棒往嘴里吞。
他还没忘记闻初尔没有喊停,腰部继续扭动。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被塞得满满的,就算黎南再怎么自我安慰也掩盖不住羞耻,他不知道自己是为和陌生男人睡觉而尴尬,还是和两个男人一同睡觉而羞愧。
也许都有吧,
他很想说自己一点也不在乎,但是眼眶里还是热热的,鼻尖也酸得不行,他知道自己要流下眼泪了,但他不想让闻初尔看见。
这个Alpha不会怜惜他,眼泪只会让黎南被操得更狠。
闻初尔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的口腔和喉道形成直线,毫不收敛地操着他的嘴巴,黎南做的只有收好牙齿,不然让闻初尔不满意了,受折磨的只有自己。
他不知不觉地停下了摇屁股的动作,黎南还很不熟练,他不知道要怎么同时应付两个人,光是承受着闻初尔粗鲁地抽插就让他心力憔悴。
穴肉因窒息而急剧收紧,死死地缠着插在体内的鸡巴。
黎南突然觉得自己不像一个人,他的记忆回溯到很早以前,曾在水沟里看见一个残破的橡胶娃娃,他当时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知道了。
现在他也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喉咙和后穴都十分酸胀,过了很久,闻初尔才大发慈悲地射精,Alpha特意将肉棒抽出些许,以免阴茎结撑得黎南恶心。
但过量的精液喷在他的嘴里,黎南还是被呛得不行,可他依旧是把嘴巴里的东西吞进了胃了。
闻初尔射到一半,再次把龟头对着黎南的脸,让精液洒在他的脸上,甚至连头发丝都沾了不少。
黎南大张着嘴,口腔里还有残余的精液,嘴唇被摩擦得通红,半张脸都是精液,狼狈不已。
“还可以。”
闻初尔难得地夸赞他,可惜是在这个方面,也只会在这个方面。
“怎么偷懒了?”
他注意到黎南仅仅只是坐着没有动作,便用鞋尖轻轻踢了踢黎南的腿。
“好、好的。”黎南咳嗽几声,他想抹一下脸,但又担心把精液弄得哪里都是,还是住手了。
刚才的口交让他后穴深处开始瘙痒起来,穴口也湿答答地流出淫水来。
他几乎是着迷地用肉棒来缓解他的瘙痒,但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被插坏了,只是让龟头操到敏感点,顶着那里的软肉慢慢摸。
一根手指摸到了交合处,闻初尔就着漏出来的淫水,在紧绷的穴口慢慢摸索,接着直接和鸡巴一起探了进去。
“不……”黎南惊恐地往身后看去,理所当然地什么也没看见,毕竟他的眼睛还被遮着。
一根、两根、三根,闻初尔扩张出了一些空间,黎南大气也不敢出,原本就被撑得够呛的后穴又开始发疼。
“等等,手指、手指不能再进去了。”
黎南哪里还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如果真让闻初尔这么弄下去,他一定会死的!
还是这种丢脸的死法……黎南光是想象都觉得天要塌下来了。
好在闻初尔这回很好说话,“好。”他抽出手指,换成肉棒抵在微张的穴口,“我换一个。”
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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