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性器都这么大吗?
黎南跪在地上,抓住Alpha的鸡巴,慢慢地往嘴里塞,他给闻初尔训练了太多次,口交几乎是他下意识的行径。
但他学不会闻初尔想要的深喉,只能浅浅地含着龟头,忍着恶心吸吮,不仅要收好牙齿,手和舌头还要互相配合。
黎南用手圈上了时远勃发的阴茎柱不住撸动,舌头稍微用了力道,往时远马眼处钻。
Alpha的鸡巴忽然胀大一圈,疯狂在黎南嘴里跳动,黎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射进了嘴里。
时远显然很久都没有发泄过,精液的量又大味道又腥浓,直接就呛到了黎南的食管,黎南赶紧松口,转头向一旁猛烈地咳嗽起来。
怎么回事?他一边咳嗽一边惊恐地看着时远,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射在他嘴巴里,闻初尔只会嘲笑他技术差,让他口交是羞辱意味大于爽快。
他刚才也只是随便舔了一会儿,时远怎么就射了?
射完之后鸡巴也依旧挺立着,上面沾着黎南的口水和他自己的精液,显得更为色情。
时远似乎有了一点力气,喘息的声音逐渐增大,但还是没有意识,眉头紧锁着,脸上显得有些痛苦。
黎南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嘴里的精液被他吐了一半,另一半勉为其难地咽了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嘴角还溢出了一部分。
也许是抑制剂的副作用吧,黎南实在搞不懂,他伸手探向时远的额头,还是很热。
只能继续了,黎南咬咬牙,再度把视线移到了那根才祸害过他的鸡巴。
这回黎南学聪明了,只要让时远射出来就行,没必要纠结于口交。
比起第一次,时远没这么快了,黎南两只手握着这根鸡巴,粗鲁地上下撸动,他的双手都有着厚厚的茧子,摩擦之中更带来了异样的快感。
时远在沉睡中也察觉到了,黎南看见他睁开了一条眼缝,但很快又闭上了双眼。
黎南丧着脸,手上尽是Alpha的精液,手臂肌肉已经开始酸疼,时远射了三次,但射完精之后依旧是硬的,好几次射到黎南的脸上,黎南只能用手臂擦去。
及其强烈的腥臊味充斥了他的大脑,最尴尬的是他的身体。
黎南调整了一下坐姿,明明除他以外完全没有人看见,他还是很羞愧。
他被闻初尔玩了太多次,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那间大屋子,粗大的肉棒任意妄为地在自己体内操了太久,明明是不适合与Alpha性交的身体逐渐开始敏感。
仅仅只是握着Alpha的鸡巴,后穴便不自觉地开始收缩,胸前的乳头也开始发痒,基本没怎么用过的阴茎也开始抬头。
倘若以后闻初尔放了他,他还能回归现实生活吗?黎南绝望地想,手掌不小心用了力,时远抽气一声,睁开了双眼。
这个冷漠的Alpha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迷茫地抬着上身,看着跪坐在一旁的黎南,以及被黎南握着的自己的鸡巴,难得地显出一丝慌乱。
“你这是干什么?”
时远不敢相信,基本上没变过的表情罕见地破裂了。
“你、你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也许是发情期?我不懂你们Alpha。”脸上火烧一样,不用看就知道肯定红了脸,黎南艰难地解释,“我担心你出事。”
两个人陷入究极的沉默,时远尽力撑起手肘,显然想坐起来,可刚才的动作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一动身子,他的鸡巴就在黎南手上戳着,黎南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松手,但看着时远越来越黑的脸色,到底还是把手收了回去。
要不要直接走了,可留他一个人他能解决掉吗?如果他死了要怎么办?
一想到时远可能会死,黎南实在是不安,他一个人又不认识路,腿也没全好,失去了时远的帮助,无异于等死。
只要能回去,做什么都可以。
黎南下定决心,他大着胆子直视臭着脸的时远,小心翼翼地开口:“虽然这里没有omega,但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