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脑子轰地一声炸了,他当然知道N区就是一个没有法制的过度,区长就是这里的皇帝。
闻初尔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的自由限度高于一切。
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过尸体或者死人,前几天在自己面前被警棍敲得一地狼籍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他应该要冷静。
黎南用力地吐出一口气,让自己的视线从这件看起来经历了很多不可描述事件的大衣中移开,他成功地做到了,因此也看见了闻初尔调侃的眼神。
高高在上的区长大人似乎又准备对他施号发令了,没关系,他什么都做过了,无论是跪着吃男人的鸡巴还是拱着屁股挨操,他都已经经历过了。
“脱光了。”闻初尔说,他靠在沙发上,脸上莫名透出一副满足了欲望的倦怠感,“到我面前来。”
“是。”
自从他来到N区,用的全都是这种简单的服从性语言,黎南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不会说话了。
他脱掉自己的穿了多年而撑大得不合身的T恤,他打算褪下裤子,可裤头上的纽扣解不开,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真没用,他默默地想,看看那件风衣,上面就不会留着自己的血肉吗?
内心暗示起了作用,起码他的手指听从了使唤,裤子和内裤一一脱下,全身光溜溜。
闻初尔还在看他,眼神充满侵略性,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肌肤上舔过。
好在房间里温度还可以,不用受凉,黎南安慰自己,他缓慢地迈步,几步路的距离好像被放大,他感觉走了很久,也许走了一个多小时吧。
但他以这样全身赤裸的模样站在闻初尔面前了。
闻初尔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加舒服。
“为了讨好我,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闻初尔恶毒地说,他当然知道不只是这样,但他很乐意看到黎南的屈从。
beta的身材就如他想象的一样匀称,瘦削的肌肉薄薄地贴在这家伙的身上,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肌肤上,给他披上了大地般厚重的色彩。
黎南垂着眼睛,什么都不敢看。
闻初尔下午才出去玩了一圈,还以为太过火挨了哥哥的骂,但他心情还是很愉悦。
他伸手到沙发缝里拿出了润滑剂,把它扔到了黎南怀中。
闻初尔看着黎南疑惑不解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好心地为他解答:“还记得我白天怎么做的吗?用这个好好地扩张一下你的屁股。”
黎南脸色登时惨白,他原以为自己只要安静地当一个性爱玩偶就好了,没想到还要自己开发自己。
他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涯里,可从来没想到要为一个ALpha来扩张不应该吞入鸡巴的后穴。
但他没办法抵抗,黎南咬咬牙,把润滑液倒到了手上,冰凉的液体瞬间让他脑袋清醒。
他正想伸手到臀后,闻初尔再度开口了:“坐下,双腿打开。”
这家伙……
黎南颤抖着照做,他几乎不敢抬头,他努力回想起闻初尔白天的行为:把手指放进去,然后开始搅动。
如果他要为自己身体着想,应该要好好做这项事前工作。
他的手指缓慢地摸向穴口——他下午的时候刚摸过,当时他在厕所里,里面的精液让他坐立难安,于是他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清理身体。
穴口被干得红肿,现在还没有消下去,轻而易举吞下一个指节,里面的肠肉不住紧缩,似乎在排斥外来者。
beta的后穴本来就不是给Alpha发泄性欲的。
手指带着润滑液,轻而易举地探进去,黎南草草摸了几下,又伸进去第二根、第三根,他感觉不能再进去了。
三根手指被肠壁紧紧地吸吮着,似乎只能到这种地步了,但闻初尔的鸡巴可不止这点尺寸。